除去外衣的過程果然就像是安榮事先想的那般,不是很容易,因為沁血的時間稍微有些長了,那些血漬現在都已經變的硬邦邦的,而和傷口有接觸的衣物被血漬粘連在了傷口上。

可這些礙事兒的衣物如果不盡數除去,傷口也得不到醫治。

“這位夫人,眼下的情況您怕是也看見了,接下來可能令公子怕是少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謝二娘子聞言,眼睛紅了,看著床上自己的兒子,狠心點了點頭:“一切都聽大夫的.”

身為母親,她自然是不捨的自己的兒子受這麼大的罪,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安榮是個大夫,手穩心狠,所以,謝時成其實並未收多久的罪,但是即便如此,還是因為傷口重新被撕開,活生生的將他給疼的清醒過來,又昏過去。

等那衣物除去之後,後背上更是一塊好皮都找不到了,即便是安榮看見了,也不忍皺起了眉頭,這人居然傷的如此厲害。

“勞煩夫人去找一根人參過來,切片放入傷患的口中,我清理傷口怕是需要時間,但是我觀令公子似乎之前因為失血過多,氣色不是很好,人參含片會有好處.”

謝二娘子聞言,立即慌忙的跑了出去。

屋子裡,謝父就站在一旁看著,雖然心疼自己的兒子,可他知道現在將他交給大夫才是正確的選擇。

床邊,安榮從亮開的一排刀子中選擇了一柄看起來異常鋒利的,突然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對著謝青山道:“可否幫忙找一小壇酒過來?”

謝青山點頭,“我這就去.”

出了門的謝青山直接去了站在門外不遠處的江晚楓面前。

“爹你怎麼也出來了?”

謝時運疑惑的問道,剛剛見母親出來的時候,她還特意問了一下里面的情況,在得知她母親是出來找人參的時候,謝時運還未說什麼,倒是一旁的江晚楓直接命府裡計程車兵帶著人去外面買去了,人參那玩意兒,守備府還真沒有。

“大夫說需要一小壇酒,我就出來了.”

“這個好辦,人參這裡沒有,但是守備府裡酒還是有一些的.”

說完江晚楓便離開了。

其實,守備府裡按說本不該有酒的,但是前些日子,他心情屬實不好,所以,就買了幾壇放在了自己的房間裡,眼下剛好還剩下了兩壇。

江晚楓很快便去而復返了,懷裡抱著個酒罈子,不大,但是也不算很小,“這些夠了嗎?”

說著,將懷裡的酒罈子遞了過去。

謝青山點頭:“應該是夠了,我先進去了.”

說完,抱著酒罈子就轉身朝著屋子裡走了進去,就在他剛進去不久,謝二娘子也帶著人參從府外跑了進來,在路過謝時運的身邊時,竟是連聲招呼都忘記打了。

見兩人如此著急忙慌,謝時運心裡也淡定不起來了,開始在原地來回的踱步。

見狀,江晚楓便知道她也在擔心了。

“你不要擔心,那大夫是這朗州城裡最好的大夫,定能醫治好你弟弟的.”

雖然知道江晚楓這話不乏是安慰之詞,但是謝時運還是覺得此時此刻能有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真的挺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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