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晚楓便發作了,直接命令江一將林晚身邊的丫鬟阿彩給捉了過來。

最開始,阿彩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江晚楓的面前,還想著乘機在江晚楓的面前替她家主子訴苦一番,結果她還沒哭訴起來,就被先被江晚楓賞了幾個板子,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為了不驚動府裡其他人,在用刑之前,江晚楓便命令人將她的嘴給堵上了。

這樣,即便是她想要叫,也叫不出聲了。

等江一停了手,阿彩差不多已經是進氣兒少出氣多的狀態了。

“有件事兒本將軍想要問一問,你家主子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長凳上,明明已經蔫了的人卻在聽見江晚楓這句話的時候瞬間瞪大了眼睛,見她這個樣子,江晚楓便知道林晚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十有八九真的不是自己的了。

可他還需要證據,只是憑藉阿彩的表情說明不了任何事情。

“只要你說清楚,那麼你的小命本將軍可以留下,但是如果讓本將軍查覺到你在說慌,相信你應該知道本將軍有的是辦法讓你們主僕二人生不如死,就算是林家,本將軍也是不會放在眼裡的.”

聽完江晚楓的話,阿彩瞬間面色蒼白無血色,嘴唇開始不停的顫抖,片刻後她抬頭朝著江晚楓看去,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看見了一個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

“我說,還請將軍能放過我家主子和奴婢.”

江晚楓沒有理她,就那麼揹著手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冷著張臉盯著她看,那雙眼睛裡就像是淬了冰毒的匕首,直接戳在了阿彩的身上。

也是,任誰的身上發生這種事情,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

“主子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將軍的.”

雖然已經猜到了事實,可親耳聽見阿彩講出來,江晚楓心裡更多的厭惡和被愚弄的氣憤。

“本將軍再問你一件事兒,那日,你家主子到底是如何睡在了本將軍的床上?”

阿彩楞住了,她沒有想到江晚楓會問一件已經過去那麼久遠的事情了。

“不要說慌,下場本將軍之前就已經說過了.”

阿彩:“……”“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可奴婢記得那日主子和別的人睡到一起去的時候,奴婢在收拾床榻的之後,被褥上有落紅.”

聽了阿彩的話,江晚楓覺得自己真的是蠢到了家,居然會載在一個陰溝裡的“老鼠”手上,還將她弄進了府裡。

現在一切已經水落石出了,江晚楓看著長凳上的阿彩,恨不得將她和她的主子千刀萬剮。

“那個姦夫是誰?”

既然林晚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也應該有個父親才是。

可江晚楓卻沒有想到阿彩說出來的那人卻讓他大吃一驚。

“孩子的父親是江小姐的未婚夫婿.”

“你沒說慌?”

江晚楓眯著眼睛盯著她看著。

阿彩趕緊搖頭:“沒有,奴婢不敢說慌,還請將軍明察,那男的身上還有我家主子給他的信物,如果將軍不相信,派人去一查就清楚了.”

江晚楓當然會派人去查,這個林晚可真是個人物啊,不僅僅對自己耍小聰敏,還將算盤打去了他妹妹那兒,這種人府裡無論如何是留不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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