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謝時成覺得這麼沒什麼,任由哪個正常遇見他祖母這樣的人,都得給逼瘋了,能像他娘這樣能忍這麼久的屬實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見自家兩個孩子都只是圍在謝二娘子身邊,謝青山知道這次是真的傷到了他們,回頭看了老太太一眼,然後轉身回去了娘三身邊。

謝青山的舉動讓老太太頓時慌了神兒,見他居然不再過問自己,老太太心裡冒出了個奇怪的想法,只見她捂著肚子開始大聲哼哼唧唧了起來,“哎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雖然叫著肚子疼,但是臉上卻一點兒痛苦的神色都沒有,就那麼在那兒乾嚎著,還一邊朝著謝家二房的方向偷瞄著,心裡卻是在想自己這個小兒子看見她如此痛苦,應該會丟下那娘仨來到她的身邊的。

可這一次,謝青山也只是朝著她看了兩眼,在仔細甄別之後才發現他娘是在演戲,索性後來連一眼也不想看了,面色還很是難看。

老太太一個人在那兒乾嚎了半天身邊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嚎著嚎著,倒是真的流出幾滴眼淚來,看著滴落在地上的眼淚,老太太趕忙住了嘴,用有些髒的衣袖將眼淚擦乾,然後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晚飯後,就是休息的時間,但是像謝老太太他們這種帶罪的人根本就不被允許客房,所以就被店家給安排去了後院的柴房以及柴房旁邊原本不知道用來放什麼的棚子。

雖然之前剛剛和老太太鬧了矛盾,但是謝二娘子可不管那麼多,帶著一家人也擠進了柴房裡,一大家子好幾口人全都進去了柴房,這讓原本就很小的柴房瞬間變得擁擠了起來。

謝心怡見二房的一家人進來之後,臉上都是不樂意,但是卻也不敢說什麼,剛剛謝二娘子那一巴掌讓她的臉可是直接腫了起來。

可謝心怡不說,不代表謝大娘子樂意,她盯著謝時成和謝青山看,“你倆不會也想住在這兒吧?”

兩人被謝大娘子問的楞住了。

“也不知道害臊,這裡住著的可都是女人,娘和你妻女就算了,我和心怡可是你大哥的家室,怎麼能和你一個小叔子、侄子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將來我們要怎麼做人?”

謝青山&謝時成看著在那兒說個不停的謝大娘子相當的無語,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也是個問題。

不得已,兩人只能又出來了,好在現在還是盛夏,即便是晚上也不冷。

棚子裡很多都是謝家原本的傭人,父子倆和其中的很多人都有過交談,所以當那些人看見父子倆居然也擠進了棚子裡時,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讓了兩個位子出來。

兩人道過謝之後便合衣躺了下去。

棚子就只是有個頂,四周並未有牆,吹著涼風,其實也挺美的,唯一每種不足的就是,盛夏蚊蟲多,兩人才躺下去沒多久,蚊蟲就開始對他們發起了進攻,被蚊蟲叮咬的實在難過,謝青山根本就沒有睡意,只能坐起身盯著頭頂上的天空看著。

“爹,你怎麼不睡?明日還要趕路呢.”

謝青山嘆了口氣,“朗州距離京城有千里,就算是坐馬車也要很長時間的,我們現在用腳走著過去,怕是要好幾個月了.”

謝時成不知道他爹在擔心什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是要走去的.”

謝青山聽了兒子的話,苦笑了一聲,“可再過兩三個月,天氣就會越來越冷了,我們還好,你祖母的身子怕是根本就吃不消啊.”

聽見他爹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擔心祖母的身體,謝時成頓時無語極了,“那又能怎麼辦,如果不是祖母縱容大伯,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即便是後面有什麼苦,祖母她老人家也就只有受著了,別人是幫不了她的.”

謝青山聽兒子這麼說,心裡不好受,“你是不是怨恨你祖母?”

謝時成想了想,然後點頭:“當然恨了,但是誰叫我自己出現在那兒呢,以前我總是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是我,這件事兒是不是祖母他們早就預謀好了的,就在那兒等著我呢,後來在一想也不對,對方可是大人物,怎麼會特意陷害我這個平民子,而且這麼些年來,我們的確是住在謝府裡,就當算是還了謝家的恩,自那以後,我就發誓,以後可以為我的家人活著,但也只是我們二房自己的人,其他的一律我都不認.”

其實在聽見兒子說恨得時候,謝青山得心裡就比之前更難受了,“如果不是你姐姐一直追查下去,怕是我們一家人都還被瞞在鼓裡,有時候想想,你姐姐做得比我這個做父親得還要多.”

謝時成聽過之後只是笑笑,“可能吧,她的身份比爹你要方便一些,別人不會注意到她,爹你就不一樣了,其實不管是姐姐也好,還是爹也好,你們不都是在為了我到處奔走嗎?”

謝青山笑了笑,“我記得剛知道你姐姐是女兒身那會兒你好像都不怎麼叫她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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