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謝時運都日上竿頭了才慢吞吞的朝著老太太房裡走去,在謝家有每日去老太太屋裡請安的規矩,可顯然不該是謝時運這個時辰。

果不其然,等謝時運到的時候,大房二房的人都在,獨獨她一人來遲了。

大房的謝時新見她慢吞吞的出現,便“好心”問道:“二弟怎的來的如此晚?可是昨夜沒休息好?”

話裡一片關心之情,可眼下這麼個情況,這等話一出,到底是為了謝時運好還是存了別的什麼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太太在聽見謝時新的話之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就變得更難看了。

可謝時運就像是沒看見一般。

“還是大哥知道心疼我這個弟弟,知道我昨夜沒睡好,你也知道,我這一天到晚可是很忙的.”

謝時運話音剛落,謝家大房開口了,“那是自然,現在滿京都的還有誰不知道我們謝府的二少爺最近和醉紅樓的頭牌打的火熱.”

前些日子,謝時運因為跟人在醉紅樓裡搶姑娘得事鬧得很大,幾乎整個京都沒人不知道,謝家的二公子一擲千金就是為了買美人一笑。

結果有個不長眼的居然和謝時運嗆上了,倆人在醉紅樓裡甚至大打出手,一個不注意砸了醉紅樓裡好多值錢的玩意。

鬧到最後,醉紅樓的夥計親自登門索賠來了。

這事兒讓謝家在京都的眾貴人面前可謂是丟足了臉面,而當事人之一的謝時運被罰禁足在家。

可昨晚謝時新卻發現本應禁足在家的謝時運居然又偷偷溜了出去。

所以才會一大早的就在老太太跟前給謝時運上眼藥。

“放肆,老太太面前,怎能胡言亂語,憑白汙了她老人家的耳朵.”

謝遠山輕微的呵斥了兩人。

對謝時運更是一點兒好臉色都沒有,因為前幾日的事,他在朝堂上可沒少被別人取笑。

“我們謝家怎麼說也是清流人家,你大伯在朝為官實屬不易,身為家裡的一份子,不求著你有所幫助,但求一家人安安穩穩.”

老太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上並無表情,但是語氣聽上去卻比平日裡要嚴肅很多。

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見沒人再說話,謝老太太只得朝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退出。

“謝時運留下,其餘人的都出去吧.”

聽到這兒,謝時運只是挑了挑眉毛,站在了原地,等著眾人退出。

等人都走了,謝時運看著坐在上首位置的老太太問道:“祖母可是有事兒要吩咐?”

謝老太太並未直接提及,而是繞了個圈子,上來就先誇獎了她一番,“你是個聰明伶俐的,倒是猜的挺準的.”

說這話的老太太儼然已經忘記不久之前她才敲打過自己誇獎的人。

謝時運也不吃這一套,只是笑笑不說話。

見她如此反應,謝老太太也不打算在和謝時運廢話下去,“前幾日我託人給你找了門親事.”

這話一出,謝時運頓時感覺五雷轟頂,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謝老太太,要知道,以她現在的名聲清白人家的姑娘未必會肯嫁給她。

“你也不必這麼看著我,祖母也是為了你著想,你出去打聽打聽,這滿京都的有誰願意把自己閨女嫁給你.”

自己這個孫子,別的本事沒有,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

整天正事兒一件不幹。

“那祖母又怎知您現在找的這個就願意了?”

謝老太太一臉肯定道:“那是自然,將軍府的嫡女你應該聽說過吧?”

聽見將軍府幾個字,謝時運算是徹底明白了,謝老太太這是打算拿自己來換取謝府的利益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如她所願娶了那將軍府的嫡女,將軍府會允諾給謝府什麼好處了。

不過那些都和自己沒關係了。

“可祖母應該知道,那將軍府的嫡女根本就是殘疾人吧?”

是的,將軍府的嫡女是個殘疾,說是打從孃胎就帶出來的病,腿不能行,謝時運還聽過更離譜的傳聞,說是那女子的腿瘦弱如剛出生的嬰孩一般,要知道按照年紀來算,她應該是與自己一般大的。

“我當然是知道的,但是將軍府可是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攀上,如果你能將人娶進門,那對我們謝家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謝家,又是謝家!聽見謝老太太一口一個謝家之後,謝時運是真的很煩。

“那我呢?祖母可曾為我考慮過?”

謝老太太看著站在屋子裡的謝時運,冷聲道:“我怎麼沒有替你考慮?將軍府那可是旁人可望不可及的,現在祖母為你求來這麼一門婚事,那也看在你是我謝家的子孫的份上,要不然這個口我根本就不會開.”

聽著謝老太太口口聲聲說是為她考慮,謝時運簡直要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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