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將那潑婦給斬了?”

等人散去,謝時運的孃親走到了江晚楓的面前質問他。

江晚楓知道自己剛剛那麼做定然會讓她的母親對自己感到不滿,“伯母放心好了,我將此人拿下並不代表不會處理她,只是想等阿運醒過來以後親自來處理她.”

謝二娘子搖了搖頭:“旁人不明白,可你卻是應該明白,身為小輩,她哪裡能對那個潑婦做些什麼.”

江晚楓看了看謝二娘子,然後回道:“晚輩斗膽說上幾句,早在京城的時候,晚輩就覺得伯母一家未免對謝家大房的行為舉止太過放縱和容忍,如果換做是晚輩的話,早在府上二公子出事兒的時候就應該和大房的人劃清界限,而不是被連累自此.”

謝二娘子沒有想到江晚楓會和她說這些,可現在的她全副身心都在謝時運身上,根本就不想再同人掰扯謝家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所以根本就聽不進去江晚楓在說些什麼。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心裡所想的就是我的阿運,只要她能好好的活下來,管她是謝家大房也好,統統都去見鬼去吧.”

和江晚楓說完這些,謝二娘子便朝著謝時運躺著的營帳走了過去,她要守在自己女兒的身邊,如果不是之前離她太遠,謝二娘子甚至想如果避免不了,就讓那彎刀砍在自己的身上。

晚點兒的時候,趙姐她們帶著乾草回來了,可卻並未在草場裡看見謝時運的身影,趙姐趁人少的時候,朝著軍營的方向走了過去,可等她剛靠近就被巡邏計程車兵給呵斥退了。

“你過來幹什麼?趕緊回去。

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趙姐扯了扯嘴角,太長時間沒有笑過了,她都有些不會笑了,“軍爺,我想像您打聽個事情,今日草場上有個被人砍傷的小姐妹,不知道軍爺可知道此刻那人在哪裡?”

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姐,然後問道:“你打聽她做什麼?”

趙姐回道:“嗨,都是同胞,那人當時傷的挺重的,所以我就想問問,她是不是已經沒事兒了?”

士兵並未回答她的話,而是再次將她呵斥退,“這事兒不是你該打聽的,趕緊回去吧,不該摻和的事情就不要瞎摻和.”

說完就站會了原來的位置,再也沒搭理過趙姐了。

趙姐見狀,只能識趣的走開了。

等她回了草場,謝老太太便朝著她走了過去,“怎麼樣,你看見謝時運了嗎?”

趙姐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老太太見狀,只能嘆了口氣,說了聲:“作孽啊.”

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小屋內。

聞言,站在原地的趙姐一臉冷笑,這老太太屬實有趣,也不知道那聲造孽究竟是對著誰說的。

沒打聽到訊息,趙姐並打算再靠近軍營了,說到底她只是個罪臣家眷的身份,而且和謝時運根本就不怎麼熟悉,做那麼多有什麼用。

晚飯過後,草場上安靜了下來,以前謝心怡和謝大娘子睡在一個屋子裡,可現在謝大娘子被人抓走了,屋子裡就只剩下謝心怡一個人,外面夜黑風高,還颳著狂風,吹的小屋的窗戶和門碰碰作響,時不時想起的聲音讓謝心怡隨時隨地都處在受驚嚇的狀態裡。

她有些害怕一個人獨處。

而謝時運身邊就不同了,謝家父子也被人從前面的採石場給叫了回來,一進營帳就看見謝時運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兩人都被嚇傻了。

還是謝時成反應夠快,先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謝時運的鼻子下,在試到鼻息的瞬間懸著的心終於能夠放下來了。

“青山,你們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都要撐不下去了.”

說著,謝二娘子捂著自己的嘴無聲的痛苦了起來。

謝青山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兒,心痛的無以復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明明他們一家人還沒有分開多久,原本機靈活潑的女兒此刻卻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躺在了床上。

“都是大房的那個瘋婆子,如果不是她砍傷了我們阿運,也不會如此.”

謝二娘子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都是對謝大娘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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