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拋棄我們加入那群人中去呢.”

見謝時運獨自一人走了回來,謝家大娘子便開口挖苦,可卻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了。

“大伯孃說的沒錯,我是很想加入對方,可是卻被拒絕了,大伯孃不妨來猜猜對方為何會拒絕?”

這事兒到最後都是要說開的,見大房的人居然歪打正著,謝時運也不想隱瞞了。

可這就讓老太太心裡有些不舒服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去摻和到別人當中去,而且昨日那群人故意整你大伯孃,難不成你忘記了?”

面對老太太的質問,謝時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祖母只看見別人整大伯孃,可卻不記得如果不是她們母女倆非要去招惹別人,別人又怎麼會去整她們.”

“你在亂說什麼?我們哪裡有招惹她們,這草場又不是她們的,我們想在哪兒收割,就在哪兒收割,憑什麼她們就能在那兒,輪到我們就不行了?我看你就是一心想要去投奔人家,可惜啊,人家都不打算要你,你這胳膊肘算是白往外拐了,哼.”

見謝大娘子牙尖嘴利,謝時運的臉冷了下來,“草場的確不是她們的,可地方卻是別人自己找的,你霸佔別人的地方時連一聲招呼都不打,難不成這就是大伯孃你做官太太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禮儀,原本這些不該我這個小輩說的,可我們現在是在服役,你覺得你把整個草場的人都得罪完了,到最後遭殃的是誰?”

謝時運一句話就給謝大娘子問住了。

其實這事兒很簡單,甭管這草場是誰的,但是現在在操場上做事兒的就是她們這些犯官的家眷,雖然現在看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樣的,可私下去不是如此,任何事情都有個先來後到,而謝家人就是那後到的,憑什麼別人先來的就要讓著你著後來的?沒有對你處處刁難都是已經極好的了,也就是她這個大伯孃還拎不清,整日裡覺得自己官太太的身份比別人高貴,可那也只是曾經了,現在的她和自己身後的那些個婦人沒有什麼區別。

哦,不對,還是有區別的,至少那些個婦人就很拎得清,看的明白。

“這麼說你想要加入她們是為了少遭罪?”

一旁的老太太突然開口問道。

謝時運點頭:“其實也不全是,至少我們來得這些天,對方並未找我們的麻煩,我只是覺得這兒不像大慶京城,這裡是邊關,那佤族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進犯我大慶,而這邊關卻是最先遭殃的地方,如果佤族真的來犯,祖母覺得如果身邊有人幫忙是不是要比孤身一人來得好,那些人比我們來的早,說不準就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有時候往往是細微之處反倒是制勝的關鍵,我們雖然不上戰場,但是在後方也不見得就是安全的.”

一番話下來,就連最開始的謝家大娘子的臉色都變了。

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她看不上的侄女有時候的想法還是挺值得聽一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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