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的這個小娘子居然如此硬氣,為手的婦人冷笑了一聲,“既然都一家人,怎麼就沒有學來別人的機靈勁兒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放在了不遠處謝家老太太和謝家二房一行人身上的。

謝心怡看了看她們,然後回頭看向了自己面前站著的婦人道:“這是你的地兒?”

那意思很明顯了,既然不是你家的地兒,她當然就可以在這個地方割乾草。

說完,謝心怡並不打算再搭理面前的這幫人,帶著自己的工具去了前面乾草更多的地方了。

見人走了,那婦人身邊的其他人便圍了過來。

“趙姐,這小娘子好像根本就沒有將您的話放在心上啊.”

趙慧自然知道,但是被人當著那麼多的面講出來,這讓她多少有些過不去了。

“用得著你多嘴,既然人家瞧不起我們,那就等著看吧,看看這塊地兒到底誰說的算.”

因為走的有些遠的緣故,眾人的午飯就只能是早上帶出來的幹餅子,寒冷的冬天,不要說已經被吹了一上午的餅子了,就連謝時運這個年輕力壯的都感覺自己身子機會都要被吹涼了。

乾的掉渣的餅子加上冷冰冰的水,一頓簡單的冰凍午餐結束後,眾人再次忙碌了起來,天色快黑的時候,軍營那邊來了兩輛馬車,看樣子似乎是來收乾草的。

“好了,天快黑了,今日做工到此結束,回去之後找我們隊長領晚餐.”

說完,那人便吩咐一同前來的人開始將地上那一堆堆的乾草朝著車上搬去。

可等士兵來到謝心怡母女面前的時候,出了意外。

“你們這草怎麼是溼的?”

士兵原本想著將草裝上車,就能完成今日的任務了,可手剛觸碰到地上的乾草堆,就被上面的冰渣子給勸退了。

“你是不是看錯了,這草我們白天的時候剛割完,怎麼就成了溼的.”

說著謝心怡蹲下身去摸了一把乾草堆,結果,自然溼摸到一手的冰渣子。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抬頭朝著遠處站著的那堆人看去,“肯定溼她們搞得鬼.”

士兵朝著她指得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過頭對著謝心怡就是一鞭子,“人家得草堆都是乾的,就你倆的是溼的,活不好好幹,居然還想著拉別人給你墊背,我看你根本就是找打.”

見自己的女兒捱打,謝家大娘子自然是朝著謝心怡撲了過去,同時也不忘轉頭對著士兵質問:“你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聽見這話計程車兵笑了,“您二位不會還以為自己現在是身份高貴的官家子吧?快醒醒吧,以後在有誰不老實幹活,她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完掉轉頭去了裝滿乾草的車邊。

“趕緊的,跟上,我可是告訴你們,最近佤族可是肆無忌憚,如果有誰落了單,被人捉了去,那也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千萬不要想著會有人去救你們,因為你們的命不值錢.”

捱了頓鞭子,謝心怡人看起來安靜極了,回去的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講,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謝時運同樣如此,如果不是因為身體裡流著謝家的血,謝時運覺得謝心怡怕是早就想和謝家脫了關係,既然人家不願搭理她這個謝家人,她就不上趕著熱臉去貼冷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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