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江晚楓帶著一顆被謝時運無意間紮成“篩子”的心走了,回去了城裡,路上,他還在想著,果然,石濤那人就是個不靠譜的,而自己也是個蠢的,明知道他不靠譜,居然還敢將他的話聽進去了。

什麼噓寒問暖,江晚楓覺得同樣的事情他再多來兩次,他怕是要“重傷不治”了。

嘆了口氣,江晚楓直接回了自家,因為回來的時間到底是有些晚了,雖然剛剛比宵禁提前了那麼一些,可這個時候父母都已經睡下了,還空著肚子的江晚楓也沒有了心思去弄飯食吃,加之覺得心裡有些委屈,於是便直接洗漱後躺去了自己的床上。

伴隨著委屈,江晚楓竟是連入夢的時候都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在夢裡,他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哭泣,就在他仔細凝神聽了片刻之後,卻發現那哭聲有些熟悉,竟是和他母親的哭聲相似。

一瞬間,江晚楓直接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看來臨別時,謝時運句“油嘴滑舌”真的傷他不輕,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在做夢的時候思緒都混亂了,居然在夢裡聽見了自己母親的哭泣聲。

可就在他以為那哭聲真的就是隻是存在於他的夢中時,卻發現自己都已經醒過來了,卻依舊能聽見隱約的哭聲,而那哭聲和他夢裡的一模一樣。

想到這兒,江晚楓意識到那哭聲可能並不是夢裡的。

於是,他趕緊穿上了自己的鞋子,批了外袍朝著父母所在的屋子走了過去,剛靠近,果不其然就聽見了裡面傳來的哭聲。

而且不只哭聲,還有他父親說話的聲音。

聽上去似乎是在勸導。

江晚楓伸手敲了敲門,“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子裡的哭聲瞬間就消失了,但是卻並未有人過來應門。

見狀,江晚楓並未打算就此作罷,而是站在了門外,對著屋子裡的父母道:“我知道二老都還沒有睡,把門開啟吧,我明日還要當值,你們也不希望我明日因為睡不好覺而在當值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吧?”

這話果然比較管用,沒多會兒,房門就被開啟了,來開門是江父。

“母親怎麼了?為什麼我剛剛聽見了她在哭?”

江父聞言,嘆了口氣,“你妹妹從京城來信了.”

江晚楓面上的表情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變得很難看。

“將那信給我.”

江父側過了身,直接將兒子放了進去。

等江晚楓進去之後,江父從床頭的矮機上將一封已經拆開的信遞了過去。

江晚楓拿到那封信之後,薄薄的一張,他三五眼就將上面的內容看完了,然後將那信又還了回去。

“母親何必為了這樣的子女去傷心?當初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路是她自己選了,就便是上面不滿了荊棘,她也要自己走下去,現在寫這封信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我們救她於水火?”

為何要用水火來形容妹妹現如今的處境,那封信上寫的很清楚,那四公主在與他退婚的之後,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和定國公世子看對了眼,現在皇帝居然給四公主和肖然賜了婚事,而原本應該在進了定國公府就是正妻的江晚離現在居然直接從正妻變成了側室夫人了。

“可那是你妹妹啊。

我們怎麼能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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