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轉身就走,謝時運也沒有挽留,只是朝著江晚楓離去的方向看了兩眼,然後就收會了自己目光,放在了自家母上的身上。

“我扶您進去吧.”

謝二娘子看了自家女兒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就這樣,想象中的亂七八糟的場面沒有,一家人安安靜靜的回到了屋子裡。

將母上大人送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後,謝時運便退了出來,從自己的錢袋子裡找了些碎銀子出來,遞給了謝時成,“你去跑一趟,將大夫找過來,給娘看看.”

謝時成接過銀子在手裡掂了掂,“知道了,我這就去.”

說完,連口熱水都沒來得及喝,就再次跑出了門。

見人離開,謝時運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錢袋子放在了床裡邊的小木箱裡,朝著裡面瞅了一眼,木箱裡銀子已經聚了很多,還有一些大額的銀票,看了幾眼之後,謝時運便將木箱放回了原處,然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徑直去了廚房。

隨意的蒸倆早上剩下的饅頭,將中午灶臺上的剩菜熱了熱,這樣算是一頓簡單的午飯,剛將饅頭和菜端去了堂屋裡,就和謝時成碰著面了。

“動作真快,你怎麼知道我肚子惡了.”

說著,謝時成伸手就拿了個饅頭開始啃了起來。

來到朗州已經快要三個年頭了,他身上那股子精細勁兒早就在這一千多個日夜磋磨下消失的無影蹤了,不要說是白饅頭了,就是之前那種混著野菜皮的玉米麵饅頭他都已經吃過不少。

三下五除二的幹掉了倆饅頭之後,謝時成總算是感覺自己的肚子飽了一些。

“你怎麼不吃?”

看著碟子裡還剩著倆饅頭,謝時成看了他阿姐一眼,人還在,估計魂兒卻在江晚楓那廝走的時候跟著一起走了。

“如果你真的這麼在意,要不我幫你去打聽打聽?萬一這背後有什麼苦衷呢?”

謝時運搖搖頭,“別的事情如果說他有苦衷我倒是能相信一二,可他與四公主有婚約這件事兒,不管他有沒有苦衷,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如果我與他再繼續糾纏下,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謝家已經經不起任何風浪了.”

不知道怎麼了,這些話從他阿姐的口中講出來,謝時成竟然莫名的感到一股悲涼。

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謝時成也知道不適合在繼續下去了。

“我去看看大夫診脈診的如何了.”

說完就走人了。

也就是謝時成離開的那一瞬間,謝時運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眼淚終於留不住了,順著眼角從臉頰滴落在了地上。

她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反應,那個人也是她曾經想要嫁的人啊,是她放在心裡整整三年多的人,雖然兩個人日常沒有辦法黏在一起,可也就是憑藉著那份與之成婚的信念撐到現在,可現在,那份信念陡然間崩塌了,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謝時運如果沒有任何反應那才是讓人害怕的。

可即便是她現在心疼的快要死過去了,也不能將那份難過掛在臉上,她的身後還有一大家子的人,謝家現在的日子雖說要比之前好過一些,可說到底他們還是罪臣家眷的身份,只要這個身份一日不除掉,謝家人的頭上始終都懸著把刀。

沒人會知道,那把刀會不會在明日或者後日砍向他們一家人的脖子。

她能為自己傷心的時間根本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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