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兩家自稱丟了牛的人被石濤叫手下給帶去了守備府。

在府衙裡,兩家人都收斂了很多,至少不敢再像之前那麼似是要把對方活活罵死。

“仔細說說吧,你們兩家的牛既然都丟了,為什麼會認定是對方偷的?”

石濤坐在衙門裡首座上,面帶威嚴的看著堂下站著的兩家人。

“將軍,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啊,明明就是那李二自家得牛丟了,卻將草民家得牛給牽過去了,硬是說草民家得牛就是他家丟的.”

“李二,你且上前來,本將軍問你,你憑什麼人盯這張三家的牛就是你家丟的那一頭?”

那李二被石濤點了姓名,趕忙站了出來,跪在了地上,低著頭也不敢看向上面坐著的石濤,“回將軍,那張三家很早之前就沒有牛了,可就在草民家牛丟了沒兩天之後,他家的牛圈裡居然又出現了一頭牛,而且那牛和草民家丟失的一模一樣,所以,草民這才認定是他偷了草民的牛.”

石濤在聽了李二的話之後,感覺腦袋有些疼,平日裡他最討厭的就是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可在朗州,一頭牛對尋常百姓之家怕是最寶貴的財富了,現在家裡最寶貴的財富丟了,怕是沒人會不在乎的。

“可你也說了,那頭牛隻是長的相似而已,你是否有真憑實據證明那頭牛就是你丟失的?”

石濤嚴聲問道。

李二被問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回大人,草民沒有,可那頭真的是草民家前不久丟失的那頭啊.”

旁邊的張三聽李二這麼說,立馬不樂意了,“你胡說,那明明就是我家的,只不過前些時候被借了出去,怎麼就成了你家的?”

李二見張三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你才是胡說,從我發現你家牛圈裡空了之後,這期間可是有足足三個月你家牛圈都是空的,你倒是說說,這三個月,你將牛借給了誰?”

張三在被李二如此質問之後,神情開始變得遲疑起來,吞吞吐吐閃爍不定,這模樣一看就是隱瞞了什麼。

石濤見狀,拿起案上的驚堂木使勁兒地在桌上拍了一下,那驚堂拍在案上地聲音很響亮,直接將那張三給驚了一跳。

“大膽,張三,你可是有所隱瞞,還不快如實招來,如果讓本將軍發現你說了謊話,這守備府地規矩在朗州城可是沒人不知道,怎麼,難不成你想嚐嚐刑罰地滋味?”

聞言,那張三似乎是被下破了膽,連連磕頭,“將軍,小的沒有說話啊,那牛真的不是草民的偷的,它……它就是草民自己買的.”

“胡說,你我兩家家境差不多,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錢去買一頭牛?”

張三亦如之前一般,言辭閃爍,就是不肯說實話。

這讓坐在上面的石濤有些煩了,相對於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他更喜歡上戰場廝殺。

“既然你們雙方都覺得那頭牛是自己的,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證明那頭牛究竟是誰的.”

石濤立刻來了精神,“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江晚楓見他如此的迫不及待的樣子,嘴角上揚。

看來他這個老朋友還是和以前一樣最不喜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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