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客嫚輕嗤,走過去掐住白晚晚的脖子,直接把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抵在牆壁上,“兩條人命,你說什麼仇?”

白晚晚臉頰青紫,不斷地拍打著陸客嫚的手掌,眼淚從眼角滑落,祈求的目光一直看著江畔,“江...畔......救......”“住手!”

這時,有人匆匆走了進來,一襲白衣如雪,俊美的臉上滿是焦急。

“請陸二小姐看在宴某的份上,手下留情.”

宴行章抬手行禮道。

他是名冠天下的大才子,跟是陸家的恩人,陸客嫚雖然不甘,但還是鬆了手。

白晚晚捂著脖子,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臉色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多謝陸二小姐.”

宴行章感激說。

陸客嫚冷冷道:“宴先生,你救得了她一時,救不了她一世!”

宴行章認真說:“能救一時是一時.”

話說完,宴行章看到了大廳裡面的江畔,眼中劃過一抹疑惑,旋即才不太確定的問道:“江老闆?”

江畔點頭,“宴先生,好久不見.”

其實也沒多久,上次見面是在青城。

宴行章微微點頭,張口想說什麼,但又咽了回去。

“二姐,這個女人不能放走!”

陸金雁怨恨的說。

白晚晚嚇得立刻躲到了宴行章身後,雙手死死的抓著宴行章的衣袖,討好說:“大哥,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裡.”

“大哥?”

宴行章驚詫的看向白晚晚。

白晚晚觸及宴行章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頰,愣了片刻,旋即驚呼道:“美男啊,公子可成親了?你看我怎麼樣?”

宴行章神色怪異的看著白晚晚,“你在胡說什麼?”

江畔解釋道:“她說她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了.”

白晚晚記恨江畔剛才沒有救自己,當即沒好氣說:“我自己長嘴巴了會說話,不用你說.”

江畔挑眉,沒說什麼。

“騙鬼的把戲,我看她就是在裝瘋賣傻.”

陸金雁憤恨的說,要不是宴行章護在前面,估計再次動手了。

“誰騙人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我要是知道跟你們個個有仇,我才不來這裡呢.”

白晚晚立刻反駁道,又抓緊了宴行章的衣袖,“你救了我,你一定認識我對不對?”

宴行章拿掉白晚晚的手掌,道:“你是我夫人的侄女,你姓白,叫晚晚.”

“所以,你是我姑父?”

白晚晚震驚問。

宴行章點頭,“正是.”

白晚晚嚇得立刻遠離了宴行章,如喪考妣的哭喪說:“不是吧,你怎麼就成了我姑父呢?你不會是為了拒絕我才找的藉口吧?”

“我的確是你姑父.”

宴行章亦是無奈的再次解釋,臉上的表情認真無比。

白晚晚有些接受不了,她還以為自己有機會呢。

“那她們呢?她們為什麼要殺我?”

白晚晚指著陸家姐妹,有些畏懼。

“你還有臉問,你趁著我祖父和二姐去蒼梧山救人,你一把火燒了整個定北侯府,我祖母以及家裡的老管家全都被你活活燒死,殺人償命,白晚晚,今天你必須把命留下!”

陸金雁說著,飛身奪下牆上的雙刀,再次朝著白晚晚殺了過去。

白晚晚嚇得大叫,拉著宴行章擋在面前。

江畔看著眉頭皺起,這傢伙。

陸金雁再怎麼暈了頭也不可能傷及宴行章,一時間,反倒讓白晚晚戲弄了。

“夠了!”

宴行章推開白晚晚,素來溫和的臉上有些慍怒。

白晚晚冷哼說:“是她們先喊打喊殺的,你該跟著她們說才對.”

陸客嫚出聲道:“住手.”

“二姐!”

陸金雁氣惱喊。

陸客嫚看向宴行章,“宴先生今日是非要護著她是嗎?”

宴行章道:“陸二小姐,你已經殺過她一回了.”

“她沒死,就不算.”

陸客嫚立刻說道。

宴行章好言勸道:“白家已經知道晚晚死在你手裡,甚至於昨日將此事鬧上了朝堂,如今晚晚還活著,就是你們洗脫罪名最好的證據.”

“陸二小姐,你此番進京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可知道如今朝廷的稅收有多少是來自白家?如今聖上對你們陸家已經有諸多不滿了,倘若殺害白家當家人的事情坐實,不只是你,還有遠在邊關的陸鴻鈞將軍,都會受到牽連.”

“陸二小姐,我不是勸你放下仇恨,我只是希望你能理清楚利弊.”

白晚晚只是失憶了,並不是傻了,聽了宴行章的這些話,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身份的重要性。

“哦~看來我還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呢,你們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我們白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晚晚得意的說道。

陸客嫚眼底幽深,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駭人的冷氣。

憋屈!這是江畔此刻能想到的唯一詞語,仇人就在眼前,可是殺不了,不僅殺不了,仇人還對於自己曾做的惡事一無所知,她不會悔恨,不會自責,只會比以前過得更好。

江畔心裡不是滋味,但又不可否認,宴行章的話是對的。

陸家早就被皇上忌憚,不然也不會落得現在這般境地。

江畔甚至能想到當初陸客嫚去京城要糧食,卻被那些酒囊飯袋的官員左右忽悠,最終像是打發乞丐一樣打發出城的狼狽樣子。

“宴先生,要不由我來做個和事佬吧?”

江畔上前笑著說道,試圖緩和氣氛。

宴行章看向江畔的眼睛,點了點頭,“江老闆您說.”

陸金雁死死的咬著唇,如果恨意能化作刀刃殺人的話,此刻白晚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我看這樣吧,白小姐說自己失憶了,可是陸家兩位小姐都不相信,剛好方大夫就在這裡,不如就先由他診斷一下?倘若白小姐真的失憶了,我們再作商議怎麼樣?”

江畔說著看向陸客嫚,“就算是報仇,也該找到那個真正的仇人才算解恨不是嗎?”

“她如果是裝的,你們隨時殺了她。

但如果她是真的失憶了,就該請方大夫讓她恢復記憶.”

江畔又道。

殺了現在的白晚晚,跟殺了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區別?要殺就該殺那個沾了滿手鮮血,卻對自己的惡行洋洋得意的白晚晚,讓她恐懼,讓她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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