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樓的格局江畔並沒有改太多,畢竟現代的東西雖然新穎,可並不一定完全符合古代人的審美,而且這酒樓原本的佈局就已經很好了。

一樓之前擺放了十張八仙桌,現在被江畔改成了六桌,而且每張桌子中間都有隔斷,形成了一個互相不打擾的環境。

等過幾天定做的簾子和沙發到了之後再擺過來,整個空間看著又大又不顯空曠。

原本在正北方向有個說書的小臺子,如今被江畔擴建的大了一倍。

“去二樓看看.”

江畔率先上了二樓。

二樓起先是有六個包廂,如今其中兩個包廂被江畔合併了,用來做辦公室和展覽,另外四個包間除了桌椅換了,其它的並沒怎麼變化。

至於三樓,江畔改了主意,決定還是按照李道同的思路,改成放雜物的地方,當然,她的雜物可不是那些破敗的鍋碗瓢盆等東西,而是種子和標本。

“這櫃子做的漂亮.”

江畔滿意的點頭。

三樓靠著牆壁做了一整排櫃子,櫃子上還留了一個凹槽,用來放置紙片或者竹籤。

“可惜沒有玻璃,不然更完美了.”

江畔略感遺憾。

“什麼是玻璃?”

李有禮好奇問。

江畔解釋說:“就是一種透明的材料,例如我用玻璃在這裡做個門,既能隔絕灰塵,還能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東西.”

李有禮試圖想象出那個畫面,卻始終想不出玻璃該是個什麼樣子。

人所有的想象都是在自己的認知範圍內,好在李有禮也不糾結,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娘,這些櫃子你用來幹什麼?”

“裝種子.”

江畔回答說。

“種子?什麼種子?”

“辣椒,番茄,土豆,玉米等等.”

“放這些幹什麼?”

“給別人看啊.”

“啊?”

李有禮聽得更加迷糊了,這種子有什麼好看的,還要專門擺放出來。

江畔說著話,推開放牌位的小房間,裡面果真已經恢復如初了。

供桌上的牌位都是新做的,還抹上了黑色的油漆。

“娘,這個人?”

李有禮指著李清河的牌位,欲言又止。

江畔把牌位拿了過來,嘆息說:“這個,很可能就是你爹的牌位.”

“真是我爹?”

李有禮驚訝問,可隨後又道,“但是爹的牌位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就要問別人了,娘也不知道.”

江畔嘆息說。

知道此事的恐怕就剩下李道同了,不過李老夫人指不定也知道點什麼,不然她怎麼確定玄鐵牌在這裡?“我記得當初是你二叔去收殮你爹的遺體的對吧?”

江畔回想問道。

李有禮點頭,惱怒的說:“就為這事,二嬸唸叨好些年了,當初分家的時候二嬸還說是他們去給爹收殮的,所以東家給的錢他們也要分走一半。

真虧得他們說的出口,明明就帶回了爹的一件衣服.”

想到自己親爹的屍骨如今都不知道有沒有人安葬,李有禮的心情也低落了下去。

“出去吧.”

江畔放下李清河的牌位。

隨後江畔在酒樓又轉了一圈,記下缺了什麼東西,準備回去之後再慢慢採辦。

“我說總覺得少了什麼,是綠植.”

江畔一拍手掌說道。

李有禮讚同說:“是有些盆栽好看些,等回了村子,我讓人挖一些過來.”

“不用,我有打算.”

江畔說道。

“叩叩叩”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江畔回頭看去,發現是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到江畔,對方立刻擺出了一臉的笑意,“您就是江老闆吧?”

“我是,你是?”

江畔不解問。

男人連忙進來,慶幸說:“還好我多等了一天,不然又要白跑一趟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楚,單名一個濤字。

我是來找江老闆談生意的,之前來得及此您都不在,我這差點都回去了.”

江畔請對方坐下,又讓李有禮去後面燒點熱水。

“楚老闆找我談什麼生意?”

江畔故作不解的問。

想必這些日子除了眼前這位,一定還有別人也來過吧。

楚濤也不含糊,直接說明了來意,“實不相瞞,我也是做酒樓生意的,不過不在這兒,是在京城。

我來這兒是想買下江老闆你今年手裡的所有辣醬.”

江畔點頭,笑說:“原來楚老闆也是為了這事啊.”

“看來不少人都找過江老闆了,也是,當初李道同靠著那些辣醬賺的是盆滿缽滿的,多少人眼紅著呢。

如今李家沒了,江老闆是不是也要重新考慮合作的物件了?”

江畔點頭,“楚老闆說的是,我最近確實在考慮這件事,不知道您這邊打算怎麼合作?”

一聽有戲,楚濤立刻坐直了身子,然後從懷裡拿出早就擬好的合同,“我是這樣想的,江老闆您看看.”

江畔接過,這還沒看完呢,外面又有人來了。

“您就是江老闆吧?”

來人瘦長臉,眼睛瞥了眼楚江,瞬間明白過來,索性直接走進來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了,鄙人姓劉,叫劉廣賢,是從沛城來的.”

楚江頓時感覺到了危機,不悅說:“這位兄弟,沒看到我和江老闆正在談生意呢,您要不下次再來?”

“這位老哥,瞧您這話說的,時間就是金錢,我下次來的話,這金錢不就流光了,再說了,我都來了三四趟了,江老闆一直不在,這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我怎麼能走呢.”

這位劉老闆也不是善茬,說著說著就自覺地坐到了江畔的右手邊。

江畔挑眉,“劉老闆找我是?”

劉廣賢笑呵呵說:“江老闆你明知故問了,咱們都是商人,能坐一起當然是談生意.”

“您要談什麼生意?”

江畔笑著問。

劉廣賢瞥了眼惱的楚江,毫不避諱的說:“去年江老闆不是賣給李老闆不少醬料嗎?還有那些皮蛋啊,甜點啊這些都可以談.”

胃口真大!“看來這位劉老闆當真是家大業大啊.”

楚江冷颼颼的諷刺說。

“小錢小錢.”

劉廣賢厚臉皮的嬉笑著。

就在三人說話的當會兒,又有人敲門。

三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嚇得門口的李侯後背莫名竄起一股寒意,說話也不利索,“江、江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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