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找了藉口讓苗豐茂和王掌櫃都出了門,然後將地上的酒全倒賣給了商城,這一買一賣之間就賺了兩百多兩。

自從江畔打算暫時不惦記著穿回去的事情之後,就沒怎麼管過功德值,如今一看,好傢伙,數字好像都沒怎麼漲過了。

“上次那一萬功德值,究竟買了什麼?”

江畔追問。

【你很快就知道了。

】“嘖.”

江畔輕嗤,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

江畔在鎮上多呆了一天,美其名曰要採購一些油鹽醬醋回去,實際上是牽著馬在商城上買各種東西。

現在秀秀回來了,那小妮子眼睛毒著呢,家裡東西多了少了她都盯得緊。

所以江畔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毫不顧忌的往往米缸裡倒米,往鹽缽裡倒鹽了。

“咦.”

江畔詫異的看向前面鋪子,那是李家糧鋪,原本貼在門上的封條居然不見了。

江畔上去敲了門,沒一會兒,就見一個睡眼惺忪的男人開啟門不滿道:“沒開業,別敲了.”

“這兒不是李家糧鋪嗎?”

江畔疑惑問。

男人打了個哈欠道:“李家糧鋪?你是不是不識字啊?上面明明寫了王家布坊,我是這兒老闆,我姓王!”

“可這兒之前不是被官府封了嗎?”

江畔疑惑問。

男人不耐煩了,“所以我是從官府那兒把這鋪子買回來的不成嗎?”

話說完,男人不耐煩的“砰”的一聲關了大門。

江畔碰了一鼻子灰,但同時腦海中也起了念頭,既然李家糧鋪能對外出售,那麼四方茶樓是不是也能買下來?江畔想到這兒,立刻牽著馬兒去了衙門。

守門的衙差認識江畔,得知對方的來意,便高興的去給江畔通傳了。

衙門的位置比較高,所以雨水並沒有倒灌進來,與下面的溼漉漉相比,衙門可算是快乾燥地兒。

“江老闆,大人請您進去.”

衙差出來說道,神色有些古怪。

按理說這種買賣應該不至於讓縣令親自經手啊,難道還有別的事情?江畔低聲問:“大人現在在何處?”

“後花園.”

衙差說完,看了眼江畔,欲言又止。

江畔直接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衙差警惕的掃了眼四周,低聲道:“江老闆,農官也在,而且看樣子不太高興.”

江畔頓時心下了然,假裝從袖子裡拿了包糖塞給對方,“多謝提醒.”

整個衙門的衙差都知道江畔做事大方,所以衙差也沒退磁,他冒險告密,也理當得到一些好處。

“最近那農官三天兩頭的過來,江老闆您要小心了.”

衙差提醒說。

江畔點了點頭。

兩人穿過遊廊繞過垂花門,很快就到了後花園,雨霧朦朧中,可見湖中心有一座亭子,亭子裡站著幾個人,正是王縣令等人。

下雨天站在湖中心的亭子裡,也不怕被水淹了。

江畔暗暗吐槽著,但還是低眉順眼的走了過去。

“大人,江老闆來了.”

衙差提醒說。

“民婦江畔見過兩位大人.”

江畔福了福身。

“起來吧,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不用這麼客氣.”

王縣令笑呵呵說,抬手虛扶了一下江畔。

“李江氏,多日不見,你倒是過的好啊?”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位農官。

江畔抬眸看向對方,勾唇說:“大人是滄桑了,看來生活很不如意啊.”

農官頓時臉色一沉,拍著桌子吼道:“李江氏,你可知罪?”

江畔一臉懵,“不知,還請大人賜教.”

“哼,真是冥頑不靈啊,你欺瞞聖上,說了要給朝廷十萬石糧食,如今洪水肆虐,你無法交足十萬石糧食,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麼?”

農官義正言辭的質問道。

江畔被逗笑了,“大人,這才初春呢,我要是現在就能拿出十萬石糧食才是真正的欺君之罪呢.”

農官冷笑,“現在拿不出來,你以後也拿不出來,但是你現在承認的話,念在你是初犯,本官可以啟奏皇上免你死罪,否則,等到以後可就沒這好了.”

江畔好奇問:“大人,您為何就一定要說我拿不出來,我要是拿不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大人您來曲桂鎮不是奔著幫我完成賭局的嗎?難道大人你希望我失敗,你希望曲桂鎮百姓都活活餓死是嗎?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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