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潭點頭,將糖水放在一旁的桌上。

“樟梓怎麼樣?”

柳潭低聲問。

江畔抱著元珈放回床上,掖上被子道:“出去說.”

方才柳潭出去的時候,江畔已經給幾人吃了消炎藥,加上如今的天氣也不熱,所以傷口倒不擔心會潰爛。

兩人出了房門,外面等著一堆人。

沉霜帶著幾個小的緊張的看向屋裡面,見到江畔出來,幾人都圍了上來。

“夫人?元珈他們怎麼樣?”

沉霜擔憂問。

江畔道:“剛才元珈醒了會兒,現在又睡下了,都是皮外傷,不過樟梓估計有些腦震盪了.”

“腦震盪?腦子被震的晃盪了?”

一旁的靈珧瞪著大眼睛驚恐問。

其他人聞言都變了臉色,江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隨口道:“就是爆炸引起的一些損傷,你們暫時不要去打擾他們,讓他們好好休息.”

“那樟梓會不會有事?”

沉霜抿唇問。

江畔搖頭,“不確定,等觀察一段時間才知道.”

“阮先生,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

江畔與阮先生說道。

阮先生微微行禮,“夫人且放心.”

“沈公子,走吧.”

江畔掃了眼沈天意,轉身往外走去。

沈天意隱約意識到江畔這是要秋後算賬,當即賴在原地不肯走。

紅絹笑著勸道:“沈公子,您還是走吧,否則我家夫人只會更生氣.”

沈天意想起江畔那彪悍的身手,終於還是妥協了。

眼看沈天意跟著江畔離開了。

沉霜想了想,詢問柳潭,“柳先生,那個沈公子是什麼人?”

柳潭心思敏銳,當即提醒道:“這位沈先生對夫人有用,你們不要動他.”

靈珧癟嘴,冷哼說:“他傷了人還一副拒不道歉的樣子,我看也不是什麼好人.”

“休得胡鬧!”

阮先生嚴厲叱道,“柳先生教你們武藝不是讓你們去逞強鬥狠的,此事江老闆自有打算,你們幾個都給我回去好好讀書,尤其是你靈珧.”

柳潭和夏月說話做事都十分溫和,甚至從來都不會大聲說話,但阮先生就不同了,阮先生素來嚴厲,書院裡就沒人不怕他。

靈珧將胸前的小辮子甩到身後,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也不敢說出口。

沉霜抿唇,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底的情緒,“是,先生.”

這邊,江畔帶著沈天意離開了書院。

沈天意心裡忐忑,一路回來江畔都沒有說話,讓他莫名的有些不安。

扣了扣胳膊上的傷口,沈天意底氣不足的說:“你天天忙的不見人影,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沒事幹我不就搗鼓的我的那些寶貝了,誰知道他們會突然冒出來.”

“我昨天在鎮上看到那兄妹了.”

江畔突然說道。

沈天意皺眉,“真是狗皮膏藥.”

“他們為什麼對你緊追不捨?你不會給我招來麻煩吧?”

江畔不悅說。

沈天意嘚瑟說:“是他們有求於我,放心吧,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有求於你?求什麼?”

江畔停下腳步,挑剔的上下打量著沈天意。

沈天意被江畔的目光給看的有些惱火,想也不想就說:“當然是我手裡霹靂彈了,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我的霹靂彈連山都能炸開.”

“你就吹吧,還把山都炸開,我怎麼不知道哪座山是被霹靂彈給炸開的.”

江畔譏諷。

沈天意嗆道:“那是你沒見識,宜良有座蒼梧山,就是被我的霹靂彈給炸開的,不然你以為杜家兄妹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就怕我跑了沒人給他們提供霹靂彈了.”

“他們炸山幹什麼?”

江畔故意問。

沈天意沒好氣說:“我怎麼知道,他們那群人腦子都有病,做什麼事情都偷偷摸摸的,早知道我就不把霹靂彈賣給他們了.”

“你之前說他們是梵天十二騎,你知道梵天十二騎是什麼嗎?”

江畔看著沈天意問道。

沈天意眼中沒有絲毫的心虛和閃躲,“當然知道,不就是皇上的護衛嘛。

對了,他們領頭的就是那個大太監楊肅,他們找到我的時候還遮遮掩掩的,後來我自己猜到了.”

江畔不由感嘆沈天意的天真,“如此說來你對他們至關重要,指不定什麼時候對方就找上門來了,要不,你還是趕緊跟他們離開吧.”

沈天意追上江畔,“這怎麼行,你還沒告訴我那個炸彈是哪兒來的呢.”

“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你呆在這裡也沒用.”

江畔說著,加快速度下了山。

回到家之後,江畔就吩咐道:“萍萍,給沈公子收拾東西,沈公子要走了.”

大家都聽說了沈天意炸傷書院學子的事情,以為沈天意是因為這件事被江畔趕走的,也就沒多問。

張萍萍憐憫的看了眼沈天意,果真去收拾東西去了。

沈天意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耍賴說:“我不走,除非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無可奉告.”

江畔抿了口茶水,淡淡說。

沒一會兒張萍萍就回來了,懷裡抱著個小包裹,嘆息說:“沈公子沒什麼東西,一共就這麼多了.”

比她的還要少,真是可憐。

江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趁著時間還早,沈公子早些出發吧.”

沈天意立刻雙手死死地扣住凳子,“我不走.”

張萍萍將包裹放在桌上,勸說道:“沈公子,我聽說你傷了好幾個孩子,你說你怎麼能這樣。

唉,你還是快點走吧,別讓我家夫人看著心煩了.”

沈天意將包裹扔到桌上,地有些底氣不足的說:“我不走,他們是自己撞上來的,又不是我故意炸他們的,你要是實在生氣,大不了等他們醒了我跟他道歉總行了吧?”

不等江畔說話,王婆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胳膊上還挎著個籃子,“回來了,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你叫什麼?”

張萍萍不解問。

王婆擺手,忙跟江畔解釋說:“夫人,是康兒娘回來了.”

“張寡婦?”

江畔問。

王婆點頭,“是,她帶著康兒少爺一起回來了,老太太正在氣頭上,說讓人把她綁了浸豬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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