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面露難色,半晌搖頭說:“你既然非要跟著這個男人走,我也不攔你,也攔不住你,你們走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張寡婦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以為江畔是來抓她回去的。

紅絹冷哼,“大家夥兒也都看見了,是這個女人要跟著姦夫走的。

以後她就跟李家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她再敢胡說八道汙衊李家,到時候還請大傢伙幫我們夫人說兩句話.”

大家紛紛應道,“江夫人心善,不捨的傷人性命,她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就是豬狗不如了.”

“大傢伙認清楚了這個女人,以後她說的話誰也不要信.”

江畔感激的朝著眾人微微行禮,“多謝諸位了.”

杜杳兒一腳踹開已經完全不敢說話的張寡婦,“沒用的東西,滾吧.”

張寡婦吸了吸鼻子,抱起孩子轉身就跑。

李水田看著地上的錢袋子嚥了咽口試,還是沒抵住誘惑,一把抓走了。

杜杳兒拍了拍手,笑的天真無邪,“不愧是江畔,這張嘴真是太能說了。

可惜啊,你再怎麼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你的下場.”

江畔不悅道:“張彩雲都走了,你們還想幹什麼?她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

“少廢話!”

杜杳兒臉色突然冷了下來,手一揮杜元洲立刻朝著江畔衝了過去。

紅絹大喊:“殺人了,殺人了,夫人快跑!”

圍觀眾人嚇得紛紛逃竄,幾個膽子大的躲到路邊不敢動。

“叮~”的一聲脆響,杜元洲的劍被刀擋下。

老衙差不敵,被震的連連後退,若不是刀尖抵在地上,恐怕會直接栽進水溝裡。

“大膽,哪來的宵小居然敢襲擊衙差?”

左三永帶人將杜家兄妹團團圍了起來。

“官爺,這兩個當街殺人,無法無天!”

四周百姓驚嚇之後,看到衙差立刻憤怒的大喊。

杜杳兒掃過四周的衙差,眉頭緊鎖,他們雖然可以亮出令牌讓衙差滾蛋,但那樣一來十二騎要殺江畔的訊息也會洩露出去。

江畔現在必須死,但是不能讓人知道死在他們梵天十二騎手裡。

老衙差被杜元洲那一下給驚到了,一時間也不敢冒然動手,只是盯著對方。

杜杳兒緩緩走向江畔,天真浪漫的臉上滿是笑意,但是那雙如葡萄般漆黑的眼裡卻是恨意瘋長。

紅絹緊張的額頭都是汗,用力的嚥了下口水。

杜杳兒看著江畔,動了動唇,道:“現在,我知道野狗為什麼會死在你手裡了.”

江畔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說:“姑娘說笑了,我最喜歡狗狗,怎麼可能殺狗呢?除非......是條咬人的瘋狗.”

杜杳兒也跟著大聲笑了起來,轉身道:“後會有期.”

看著獨家兄妹離開,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老衙差苦著臉說:“還好離開了,不然以那人的功夫,我們還真是敵不過.”

江畔是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老四,“我家老四沒一起來嗎?”

江畔問。

左三永過來說:“哦,他在後面呢,馬上——”“娘,你沒事吧?”

李有禮一瘸一拐的跑回來。

“你腳怎麼了?”

江畔詫異問。

李有禮低頭看了眼,“沒事,剛才跑的著急扭到了,人走了?”

李有禮問。

江畔點頭,再次朝著老衙差等人拜謝。

左三永道:“咱們都是熟人了,江老闆不必客氣.”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有人問:“江老闆,你怎麼惹了那麼厲害的人,幸虧對方嚇跑了,不然我們還真打不過.”

左三永冷哼,“要是鄭大哥在的話,咱們也不用怕他們.”

“現在說那些有什麼用.”

老衙差打斷。

提及鄭泰,大家都有些遺憾,畢竟鄭泰走了之後,他們這些人中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了,有時候三四個人抓不住一個賊人,真是憋屈啊。

見圍觀的眾人紛紛散了,江畔用“置換”在馬車裡放了兩壺酒。

然後讓李有禮去車裡拿了出來。

“江老闆,您就是太客氣了。

每次都從你這兒拿吃的喝的,我們都不好意思.”

衙差們客套的說道。

江畔說:“你們幫了我大忙,這也是應該的.”

幾人說了幾句之後就各自離開了。

馬車都到了城門口,自然是直接回家。

馬車晃悠悠的出了城,外面的喧鬧聲漸行漸遠。

江畔看向一旁的紅絹,笑問:“剛才害怕嗎?”

紅絹攥著衣角點了點頭,“怕.”

但隨即又說,“但是跟在往家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話說著,紅絹眼眶頓時通紅。

“你是說那個老頭?”

江畔詢問。

紅絹點頭,“大小姐突然不知所蹤,李家被官府查封,偌大的宅院一夜之間走的走散的散。

我沒地方可去,身上也沒多少盤纏,就想著在鎮上等著大小姐回來,可是......可是我沒想到我在路上突然被人從後面矇住了口鼻,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了房間裡。

我聽到外面有個叫田老闆的人正跟人說話,緊接著那個老頭就進來.”

江畔眉頭緊鎖,“那個姓田的把你賣給了王家?”

紅絹難堪的點頭,恥辱和恨意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意,“王老頭的老伴半年前就死了,他想要人伺候,我恨不得殺了他.”

“那為什麼不殺?”

江畔問。

紅絹咬著唇,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不敢.”

江畔嘆息一聲,“會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不是!不是的!”

紅絹搖頭,“我好幾次都想殺了他,可是我知道一旦我殺了他我這輩子就沒了!可如果我活著,我指不定還有機會,你看,我現在不就是被江老闆你給救了嗎?”

江畔愣住,看著紅絹認真又執著的目光,不禁感慨道:“珺珺看人是真的準啊.”

紅絹眼前一亮,“江老闆你有我家大小姐的訊息?”

江畔點頭,“是有,但是現在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你實在是沒地方可去的話可以先跟在我身邊,不過我事先宣告,跟著我可比跟你家小姐要辛苦許多.”

“我願意,江老、不,夫人.”

紅絹高興的說道,從凳子上起來,然後朝著江畔“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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