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點了點頭,眼看雨勢越大,便道:“幾位一路小心,咱們就此別過了.”

“江老闆一路珍重.”

月珊難捨的擺手。

林輕盈吸了吸鼻子,嘆息說:“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江畔好笑的看她,“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回村裡了.”

林輕盈臉色微變,警惕問:“夫人,我知道剛才我衝動了一點點,你不會就因為這個要趕我走吧?”

雖然她想念村裡人,但是村裡日子苦啊,哪有在李家白吃白喝的舒服。

江畔故意道:“你下次在這樣可就不止扣半個月月錢這麼簡單了.”

“什麼?又扣月錢?那我這個月不是白乾了?”

林輕盈焦急問,追著江畔去了船艙裡。

......宜恩。

眼看外面太陽都升起來了,可是方椿和胡先延都沒出來,李寶珺等的越來越焦急。

“別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李寶珺攥著手,看著黑漆漆的洞穴,決定再進去看看。

就在林李寶珺準備進去的時候,裡面隱約傳來了說話聲。

李寶珺嚇得連忙躲到了山崖旁邊的一個拐角位置,身體緊緊貼在崖壁上。

“那兩個廢物,果然是被人弄暈了,怎麼帶到這邊來了?”

有人從裡面出來說道。

隨後有人警惕問:“不會還有同夥吧?”

“警惕些,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這兩人怎麼辦?”

“哼,蠢貨也沒有留著的必要,拉去礦場吧.”

“好歹是自己的手下,這麼狠啊.”

“這還算狠啊,你知道他們放進去的那兩個人是什麼人嗎?這裡面的事情一旦洩露出去,我們所有人都得死,要我說這種蠢貨就該是殺了示眾.”

兩人說著話,將洞口昏迷的兩個人脫了回去。

李寶珺等兩人離開之後,總算鬆了口氣,可是思及兩人的對話,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方椿和胡先延被抓到了,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李寶珺小心翼翼的從山崖邊回到洞口處,此刻想再進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對面一定守衛森嚴。

李寶珺往後退了幾步,抬頭看著高聳的斷崖,心一狠決定找個位置爬上去。

而此刻的方椿亦是心急如焚,他們沒能按照約定的時間回去,珺珺一定著急了。

可是......方椿抬頭看向門口的守衛,嘆了口氣,這裡的守衛個個都有武功,別說他們根本打不過,就算打的過也不可能逃出去。

“裡面的,出來吧.”

“啪”的一聲,鞭子抽在了牢飯的木門上。

方椿警惕問:“去哪裡?”

守衛開啟鎖鏈,聞言輕笑一聲,“好地方,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胡先延起身,走到方椿身邊,低聲道:“方大夫,待會兒我掩護你逃走.”

方椿低聲說:“別衝動,先看看什麼情況.”

兩人被守衛推搡著往前走,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毫無暖意的陽光艱難的穿過雲層,在這一片荒涼的地方毫無存在感。

“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守衛惡聲道,朝著方椿屁股踹了一腳。

方椿疼的回頭瞪了眼對方,“你小子別落我手上.”

守衛奚落說:“每個進我們這兒的人剛開始都會這麼說,可過不了幾天就哭爹喊娘了.”

胡先延打量著四周,遠處是一塊河灘,河水是從山裡面流出來的,幾十個人正赤著腳拿著簸箕在水裡打撈著什麼,水岸邊都有人在監工。

而水流湧出的位置把守的人更多,有人裡面傳來火把的光亮。

守衛將兩人帶到了河邊的一處茅屋裡面,沒好氣說:“你們在這兒等著,大人馬上就來,別想耍什麼花招.”

守衛出去之後,方椿正欲跟胡先延說話,對方朝他搖頭,低聲說:“小心隔牆有耳.”

方椿只好將要說的話都嚥了回去。

兩人打量著屋子,擺設都十分的簡陋,一看就是臨時居住的場所,但是對面卻還有一個門,門上落鎖了。

“兩位對我的房間很有興趣嘛.”

門外進來一個人,冷聲說道。

方椿和胡先延看向對方,一個又矮又瘦的男人,長得尖嘴猴腮,一雙綠豆眼看人的時候總在滴溜溜的轉。

“你是誰?這是哪裡?”

方椿佯裝懼怕的問道。

來人露出一口黃牙,“鄙人行五,兩位怎麼稱呼?”

行五?方椿心裡頓時瞭然,之前江畔跟她說過,負責把人帶到宜恩的就是一個名叫行五的人。

“我叫胡春方,這是我哥胡春延.”

方椿隨口說道,扯起來眼睛都不帶眨。

胡先延點頭,卻沒有說話。

他曾當了那麼多年啞巴,不說話他可太擅長了。

“兄弟倆?”

行五嗦了嗦牙齒,“你們倆長得不像啊.”

方椿理所當然的說,“同父異母,長得當然不一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想幹什麼?”

“這裡叫蒼梧山,是個寶貝地方。

我說洞口那麼隱秘你們都能找過來,了不起啊.”

行五說著,一屁股坐在坐上,腳上踩著凳子。

方椿正色說:“我是大夫,為了採藥什麼地方都去過,當時下雨,我們兄弟倆就想著找個地方避雨,誰知道會找到這裡,我現在人都是懵的.”

“大夫?”

行五問。

方椿點頭,“世代行醫怎麼了?”

“有意思,來人.”

行五大聲喊道。

守在門口的兩個守衛立刻跑了進來,“行五大人?”

“把他們的東西都拿過來我看看.”

行五說。

不一會兒,下面的人就將收繳的東西一一呈了過來。

當看到方椿的藥箱和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的時候,行五相信了方椿的話,但隨即,他又拿起了胡先延的唐刀,眼中難掩貪婪。

“是把好刀.”

行五說著,拔出刀做勢揮舞了幾下,甚至朝著桌子砍了一刀。

胡先延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喲,還不樂意呢?”

行五指著胡先延嘲諷說,旋即臉色忽的沉了下來,“大夫留下,另一個拖走吧.”

方椿連忙抓住胡先延的胳膊,恐懼又憤怒的質問:“你們什麼意思,你們要帶我哥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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