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到了撫仙湖,遠遠就能看到前方的山脈被河水沖斷,在中間形成了一個狹窄了的通道。

“看吧,我就說過不去.”

船伕衝江畔說道。

江畔回想著苗豐茂跟她說的那些有關撫仙湖的資訊,便道:“你去前面那個紅巖口的地方停船吧.”

苗豐茂說過,紅巖口有一個客棧,他與客棧老闆相熟,若是來撫仙湖可以直接去找對方。

等船到了紅巖口之後,江畔一行都下了船。

渡口倒是有不少人,而且來往的船隻數量繁多。

六道湖雖然比撫仙湖的面積更大,但因為六道湖受水匪的影響,所以反而還沒有撫仙湖看著熱鬧。

“永富客棧,就是這兒了.”

江畔看著頭頂的匾額點頭道。

小二哥瞧見來了這麼大一群客人,高興的連忙迎了出來,“客官裡面請,幾位打尖還是住店呢?”

“你們掌櫃呢?”

江畔詢問。

“我在這兒.”

只見一個身材肥碩矮小的中年男人從後廚走了出來,笑眯眯問,“客官您找我?”

江畔解釋說:“我姓江,我家苗掌櫃前些日在您這兒住過幾日,掌故可還有印象?”

掌櫃激動的一拍手掌,“哎呀,原來您就是江老闆啊,我可是聽苗兄弟天天提起你。

對了,你們的房間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都是上等客房,保準讓您住的舒服.”

江畔疑惑的看向李有成,對方亦是搖了搖頭。

江畔又詢問的看向嶽子謀,嶽子謀苦笑說:“江老闆,梟哥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

“掌櫃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今日才到這邊,並沒有定客房啊?”

江畔說道。

掌櫃愣了下,旋即笑說:“江老闆真愛開玩笑,昨天來了小丫鬟,說的明明白白,就是給你們定的房間,她說你們一共八個人,三女四男,我瞧著沒錯啊.”

“那小丫鬟說了什麼沒有?”

李有成問道。

掌櫃想了想說:“對方說是她家掌櫃讓定的房間,還說你們今日就會到,而且人家錢都付了.”

“要不住下看看?”

李有成低聲說道。

對方對他們的情況非常熟悉,而且是鐵了心的想讓他們住宿。

江畔思索片刻,接了話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今晚就住這兒了.”

掌櫃高興的應了一聲,連忙讓小二帶江畔幾人先去客房。

“對了,我那馬兒你讓人好生照料著,它怕冷,晚上需要安置在屋子裡.”

江畔指著外面的啼風說道。

“成,您放心,一定給安排好.”

掌櫃應下。

小二領著江畔幾人上了二樓,指著緊挨的五個房間說:“這幾間就是了.”

“多謝小二哥,麻煩再去給我們準備些吃的,上你們客棧的招牌菜就行,量要大.”

江畔叮囑說。

小二應道:“得嘞,那幾位客官好好休息,等飯菜好了我再來喊你們.”

一共五個房間,江畔和李有成兩人單獨一個房間,夏月和林輕盈一個房間,柳潭和雷利夫一個房間,剩下的就是全子民和嶽子謀一個房間。

“你們先回屋休息,待會兒飯菜好了咱們再一起下去吃.”

江畔與柳潭幾人說道。

幾人應下,轉身各自回了房間。

“你跟我進來.”

江畔跟李有成說道。

李有成關上房門,神色嚴肅道:“會不會是苗掌櫃安排的人?”

“不可能.”

江畔搖頭,“我們回曲桂鎮也是臨時起意,苗掌櫃與我們得知的時間是一樣,不可能提前安排。

而且他如果真的有這個打算,在我們離開西林縣的時候就應該跟我們說了.”

“那會是誰?”

李有成低頭思索問。

江畔搖了搖頭,“我們甚至連對方是敵是友都不知道,如今李家倒了,我們也是在風口浪尖,總之一切都要小心.”

隔壁房間裡也討論起了這件事情。

夏月手託下巴分析說:“對方一定認識夫人,而且他很有錢,但奇怪的是如果是朋友的話為什麼不現身?如果是敵人的話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目的,想要困住我們拖延時間?還是說有其它的謀劃?”

“管她有什麼謀劃,反正到時候我們別讓人死了就行。

夏月夏月你快過來躺躺看,這床也太軟了,你快過來.”

林輕盈高興喊道,整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夏月回頭看向林輕盈,無奈的搖了搖頭,“林姨,你還真是心大,倘若對方是敵人,咱們就危險了.”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保護不了他們兩個人嗎?今晚咱們輪流守夜.”

林輕盈不以為然的說道。

幾人下樓吃飯的時候,剛巧江畔也提及了守夜的事情。

柳潭保證說:“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三少爺.”

江畔放下筷子,認真道:“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人數,就一定會有所準備。

晚上都辛苦一些,不要睡得太沉.”

話說著,江畔看向面前狼吞虎嚥的幾人,問道:“夠吃嗎?不夠的話讓小二再上一些?”

柳潭尷尬的輕咳一聲,“夠了,多謝夫人.”

“再上一盤燒雞.”

嶽子謀毫不客氣的喊道。

“誒,你們聽說了嗎?京城出大事兒了!”

隔壁桌坐著幾個中年男人,酒過三巡,說話也忘了顧忌。

“什麼大事?”

同桌的男人忙問。

對方嘬了口酒,方神秘兮兮的說:“太子,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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