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現在怎麼打算的?”

柳潭詢問道。

李有成接話說:“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

柳潭眼底滿是恨意,“下命令殺人的是野狗,她若不死,我和林姨他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該解決了.”

江畔喃喃道,“只要她還在,我們就始終要受到掣肘,更何況,我們還有仇未報呢.”

李有成思索片刻,“我倒是有個主意.”

江畔和柳潭同時看向對方。

......翌日下午。

柳潭帶著斗笠,神神秘秘的從九味齋出來,在街上繞了一圈之後去了金玉坊。

不到一刻鐘,柳潭又從金玉坊出來,而玉闌珊也在半個時辰之後出了門。

一直盯著金玉坊的黑衣人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立刻回春風樓稟報訊息。

“好,好個玉闌珊!真是好大的膽子!”

柳紅鸞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還想留著她,現在看來是她自己要找死了!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劇烈的敲打起來。

駱玄素憤怒的大罵著:“出來,你給我出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我打暈,你別以為你是花魁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再怎麼有本事也是個妓女,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柳紅鸞你個婊子給我出來!出來!”

黑衣人聽得冷汗涔涔,不敢抬頭。

柳紅鸞“啪”的一聲,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了門板上,嚇得屋外的駱玄素立刻停止了謾罵。

但駱玄素也不是吃素的,反應過來之後罵的更兇了,“你還敢嚇唬我,好啊,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來人,把門給我撞開!真當她是什麼矜貴東西,不陪客,不喝酒我都依了你,現在倒好,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翻了天了!”

話說完,駱玄素命人用力的撞開了房門,房門破開的瞬間,兩道人影從窗戶口一躍而下。

“媽媽,屋裡面沒人.”

龜公進屋裡找了一圈說道。

駱玄素氣的臉色鐵青,“本以為迎了棵搖錢樹,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

“我一早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對勁,你們有沒有覺得在哪裡見過她?”

有龜公思索問道。

駱玄素聞言眉頭緊鎖,她這樓里人來人往的,哪記得住那麼多。

“媽媽,媽媽,有客人找您!”

丫鬟匆匆來報。

駱玄素心煩意燥,不耐煩問:“什麼人?”

“九味齋的江老闆,江畔.”

丫鬟應道。

駱玄素有些意外,“她竟然還真來了.”

“江老闆說,她是來還您人情的.”

丫鬟補充道。

駱玄素想起了上次被江畔帶走的那個小姑娘,想必對方就是為了那件事而來。

“好好招待人家,說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駱玄素道。

這邊,江畔已經從一旁伺候的丫鬟口中打聽到了昨日發生的事情,得知駱玄素竟然被柳紅鸞給打了,江畔亦是詫異不已。

“媽媽一直到剛才才醒過來,醒來之後二話不說就帶人去找柳紅鸞了,估計這會兒前面已經打起來了.”

丫鬟小聲說道。

就在江畔琢磨要不要過去看個熱鬧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駱玄素的說話聲。

“真是不好意思,讓江妹妹你久等了.”

說話間,人已經上了臺階。

江畔起身道:“我也才來一會兒.”

駱玄素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本就蒼老的臉頰好似又多了幾條皺紋。

“怎麼了?看你像是沒休息好啊?”

江畔佯裝詫異的問道。

駱玄素擺手,“一說我就一肚子火氣,早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請那禍害來的.”

“你是花魁柳紅鸞?”

江畔詢問。

駱玄素點頭,“可不就是她嘛,你說我錢沒掙著多少錢,被人砸了一通不說,如今還被她給打了,哎喲我這這脖子,到現在還疼著呢.”

江畔狀似為難的說:“玄素姐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駱玄素道:“你都叫我一聲姐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江畔這才低聲道:“我有個認識的人,才從京城回來,他說在京城的時候,並未聽說有哪個樓裡的花魁叫柳紅鸞,起先我也沒放在心上,方才聽玄素姐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駱玄素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的意思是,她是假的?”

江畔搖頭,“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有誰沒事會假扮妓女呢?只怕是這其只還有別的隱情,對了,是誰將她介紹給你的?你問問那人不就知道了.”

駱玄素思索說:“這事情確實有些奇怪,自從她來到我們春風樓之後,她雖然晚上也跳舞接客,但從不肯讓客人過夜。

白天也從不出門,有時候我來找她,她的人就說她睡下了。

可是樓裡好幾個人都說聽到屋裡有說話聲,我還以為是她自持身份裝清高,如今看來她來我樓裡是另有原因啊.”

江畔皺眉,提議說:“要不報官吧?萬一她是什麼通緝犯殺人犯之類的,玄素姐你就危險了.”

駱玄素聽得臉色一白,她想起了柳紅鸞將她打暈的那一下,以及方才聽到的鞭子聲。

“她,她好像會武?”

駱玄素嚥了咽口水說道。

江畔吸了口冷氣,“那這就更怪了,會武功怎麼還留在這裡?玄素姐,窩藏殺人犯那是要同罪的!”

駱玄素聽得額頭直冒冷汗,再也坐不住說:“這事情太古怪了,我得去趟衙門.”

話說著駱玄素就往外面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問江畔,“對了,江妹妹找我所為何事?”

“我沒什麼要緊事,就是為了張萍萍那事來跟你道謝的,玄素姐你不用管我,正事要緊.”

江畔體貼的說道。

駱玄素心裡確實著急,便讓丫鬟好好招待江畔,自己則匆匆去了衙門。

江畔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嘴角勾起冷笑,沒了藏身的窩,我看你往哪裡躲。

夕陽西下,城門口如往日般人來人往。

“大人,他們出城了.”

黑衣人小聲道。

遠處,江畔的馬車出了城,緊接著玉闌珊的馬車也跟了出去。

柳紅鸞面露狠色,“走!”

出了城之後,馬車沒有任何停留的朝著城外的瀘水河駛去。

而玉闌珊的馬車緊跟其後。

太陽逐漸墜下了山巒,馬車顛簸著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遠處逐漸傳來了流水聲。

“夫人,前面是河灘,馬車過不去了.”

柳潭提醒道。

江畔應了聲,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李有成環顧四周,河水潺潺,草木茂盛,四周沒有一戶人家,遠處的綿延出來的應台山剛好將瀘水擋在了曲桂鎮之外。

“那兒是鹿兒洞嗎?”

李有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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