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陵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楊燕倒是想跟著,但孩子多,實在是走不開、姜妙得知江畔竟然給她也安排了一個院子,頓時歡喜的不行,雖說江畔對她不好,但是江陵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她跟江陵住一起可比跟著江畔舒服多了。

江畔對著鏡子挽發卻遲遲弄不好,頓時有些洩氣,乾脆用一根髮帶繫上,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是,外面來了個婆子。

江畔招手,“來了正好,幫我把頭髮弄一下.”

婆子不安的進了房間,詢問道:“夫人想挽什麼髮髻?”

“隨便弄一個就行.”

江畔不在意說。

婆子瞧了眼桌上的髮帶和簪子,便拿著梳子沾了沾水開始給江畔梳頭髮,看著他銅鏡中有些昏昏欲睡的江畔,婆子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夫人不愧是個有福氣的,臉上氣色真好,越看越年輕了.”

江畔暗歎一聲,她本來就比原身年紀小,如今模樣變化越來越大,能不年輕嘛。

“對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江畔問。

她身邊沒人伺候,這府裡有什麼事情訊息也滯後的很。

婆子立刻放下梳子跪了下去,“老奴有錯,請夫人責罰.”

江畔勉強睜開了眼睛,低頭看向婆子,“什麼事情?”

婆子從袖子裡拿出兩張被水泡過的黃紙,低頭說:“老奴洗衣服的時候沒注意到,把這兩張符給洗了.”

江畔接過,這才想起來昨日沐浴之後就直接把衣服放在了桶裡面,這兩個黃符也沒拿出來。

“請夫人責罰.”

婆子身子都低到了地上。

江畔道:“算了,反正都洗掉了,只要對方的心意我收到了就——”江畔話說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喃喃道:“錢袋子?”

昨日左三永拿出來的那個錢袋子不就是繡了個雙如意的嗎?“你手裡可有杜梨的繡品?”

江畔問。

婆子頓了下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有、有.”

“去給我拿過來.”

江畔催促說。

沒一會兒婆子就拿了個枕巾過來,指著上面的荷花給江畔看,“這個就是杜梨繡的.”

江畔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回想著左三永手裡的那個錢袋子,越想越覺得這針法是一致的。

“夫人?”

婆子不安問。

江畔揮手道:“你去忙吧,對了,讓全子民過來一趟.”

婆子點頭,忐忑的離開了。

“難道真是左三永?”

江畔皺眉,如果是左三永的話,江畔並不反對兩人在一起,可是杜梨的種種行為又著實讓江畔膈應。

還是說左三永太會裝了,連她也被騙過了。

“夫人,你找我?”

全子民進來問。

江畔把枕巾遞給全子民,“這個枕巾是杜梨繡的,我昨日在春風樓的時候見過同樣的刺繡。

那個人叫左三永,是縣衙的衙差,他手裡有個錢袋子。

你去調查一下,如果跟這個一樣就能確定他跟杜梨有關,好好查查怎麼回事.”

全子民臉上一喜,“有線索就好查了,夫人放心,我一定把那丫鬟給你抓回來.”

江畔點頭,“宜早不宜遲,你待會兒就直接去鎮上,如果有什麼不好解決的可以問嶽子謀,他會幫你的。

對了,還有兩件事你也一併辦了.”

“夫人您說.”

全子民道。

“其一,你去找一下雷家人就說我這兒要建個院子,就普通的二進就行,看看他們還有沒有人手。

其二,待會兒我給你個東西,你直接放在鎮上草木堂就成.”

江畔說。

全子民一一應下,道:“那夫人您先準備,我去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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