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老太太對上宴行章和李有成的時候卻立刻就露出了笑臉。

“家裡緊迫,幾位將就點,中午就在這兒吃飯吧?”

老太太笑著說道。

宴行章起身行禮,“那就麻煩老夫人了.”

李有成詫異的看向老太太和老頭,“你、你們不會就是定北侯和定北侯夫人吧?”

老太太笑道:“什麼定北侯夫人,有名無實罷了.”

“你小子都不知道我是誰,你還找上門來幹什麼?”

老頭,也就是定北侯陸嚴嵩虎著臉道。

李有成忙起身,朝著陸嚴嵩行禮,“晚輩李有成見過定北侯,我有要事要說.”

宴行章放下杯子,看向李有成。

“我是與陸鴻斯幾人一同來的,但是在來的路上卻遇見了一個自稱白晚晚的姑娘......”李有成沒有耽擱,立刻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沒想到陸嚴嵩聽了李有成的話,卻是驚訝說:“三萬兩?把我剝皮拆骨也賣不了那麼多錢.”

“算了,反正我們陸家的子孫也不差他陸鴻斯一個,我就當沒他這個孫子好了,錢是不可能有錢的,我一個老頭子哪有錢啊.”

李有成皺眉,“定北侯當真不管了?”

陸嚴嵩氣的吹鬍子瞪眼,“我倒是想管,你看看我管得了嗎?我們府裡的丫鬟下人,我老頭都管不了了,還能管他白家大小姐?”

宴行章端坐著身子,側眸詢問:“她當真說她是廣源銀號的大小姐?”

李有成點頭,“是,我聽的清清楚楚.”

“倒是巧了.”

宴行章輕笑說,與陸嚴嵩說道,“定北侯放心,此事便交給我去處理吧,我應該還有幾分薄面.”

陸嚴嵩擼著鬍子大笑道:“我怎麼忘了這一茬,宴先生的夫人好像就是白家人是吧?”

宴行章微笑道:“正是,內人正是晚晚的姑母.”

“那好,那這件事就有勞宴先生了.”

陸嚴嵩高興的說道。

李有成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當即也放下心來,只是,“晚輩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單獨跟定北侯您商議.”

陸嚴嵩威嚴的目光轉向李有成,看了半晌忽的笑道:“小夥子果然年輕,瞧瞧,就是沉不住氣.”

宴行章笑了笑,起身說:“我聽說定北侯府的花園裡有幾株是上好的蘭花,不知道宴某有沒有榮幸去參觀一下?”

陸嚴嵩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那是閆娘搗鼓的,我一個大老粗也不懂得欣賞,宴先生想看就去看吧.”

宴行章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大廳,大廳裡就剩下李有成和陸嚴嵩。

陸嚴嵩臉上笑意漸漸散去,如老鷹般銳利的雙眸盯著李有成,“說吧,誰讓你來的?”

“曲桂鎮的江老闆讓我來的.”

李有成直視著對方的目光說道,面上雖然強裝淡定,但是心裡卻控制不住的犯怵。

心道陸嚴嵩不愧是定北侯,身上的殺氣就足以讓人心驚膽寒。

“江老闆,誰?”

陸嚴嵩不解問。

李有成解釋說:“陸二小姐給您寫的信,您是否收到了?”

陸嚴嵩捋了捋鬍鬚,微微抬頭看向李有成,“你是說有關抓壯丁和金礦的事情?”

李有成點頭,“是,告訴陸二小姐這一切的就是我娘,也就是江畔江老闆。

我之所以和陸鴻斯來宜良就是為了告訴你早做準備,因為楊肅已經開始動手了.”

陸嚴嵩審視的看著李有成,“你們怎麼知道楊肅動手了?”

“因為江老闆她殺了梵天十二騎之一的野狗.”

李有成平靜的說道。

“哦?這麼厲害?說來聽聽!”

陸嚴嵩眼中滿興致,似乎壓根就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對方的漫不經心,讓李有成心裡感覺煩躁,他覺得自己這些日的辛苦在對方看來就像是兒戲,他被人輕視了。

不過即便如此,李有成還是忍著性子將該說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不該說的也都瞞著,最後問,“不知道定北侯您是否查到了我珺姨幾人的訊息?”

陸嚴嵩習慣性的捋著鬍子,譏諷笑道:“我貪了金礦?我要是有那個能力,我們陸家軍哪還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真是可笑至極!”

李有成追問:“定北侯既然早就接到了陸二小姐的訊息,應該有所安排才是,金礦的具體情況還是需要找到珺姨之後才能知道,所以定北侯你找到人了嗎?”

陸嚴嵩瞥了眼李有成,“找人?為什麼要找人?況的話自己去金礦看看不就知道了,誒,金礦啊,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金礦長什麼樣子呢!”

李有成:“......定北侯打算怎麼做?”

陸嚴嵩搖頭,“沒想好.”

李有成一口氣憋得難受,簡直是對牛彈琴,說不到一個點上。

“你娘叫什麼來著?”

陸嚴嵩突然問。

“我娘叫江盼!”

李有成說道,卻是暗暗道,是盼望的盼,不是河畔的畔。

在他心裡,江畔是江畔,他娘是他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哦,你娘有點意思,她怎麼弄死野狗的?據我所知楊肅的那十二條狗可都是瘋狗啊,不好惹.”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不在場.”

“你說在蒼梧山的那個是野狼?”

“是.”

陸嚴嵩思索著,隨即又問:“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我們知道的只有這一個.”

“那就好辦了,找個時間直接上去要人不就行了.”

陸嚴嵩毫不遲疑的說。

李有成驚訝的看向他,“您的意思是?”

“行了,別說了,趕緊過來幫我把雞逮住,這畜生不聽話,抓不住啊.”

閆娘提著菜刀,追著一隻大公雞從廚房裡跑了出來。

陸嚴嵩看的哈哈大笑,隨即拿起桌上的茶杯蓋扔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是茶杯蓋子落在地上雜碎的聲音。

“哎呀,好像偏了,哈哈哈.”

陸嚴嵩遺憾說,自己被自己給逗樂了。

李有成一陣無語,可隨即就見正在逃跑的公雞突然停下,血液飛濺,雞腦袋竟然直接掉了......閆孃的手藝實在是一言難盡。

李有成飢腸轆轆,可是看著湯碗裡面滿是雞毛,還散發著一股奇怪味道的燉雞卻怎麼也提不起胃口來,伸出去的筷子轉而夾了一坨灰撲撲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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