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煞星總算是走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大小姐,這脾氣怎麼跟團火一樣,說燒誰就燒誰.”

老鴇心有餘悸的說道。

大冷天的,卻嚇得的渾身都是汗。

江畔也暗暗鬆了口氣,瞥見身後王友等人,挑眉問:“怎麼,還沒看夠?”

幾人聞言,嚇得連連道:“看夠了看夠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互相推搡著趕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一個個的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江畔環顧四周,庭院中基本沒什麼人了,便跟老鴇打聽道:“媽媽,今晚你們的花魁柳紅鸞可還出來表演?”

說起這個老鴇更加心痛如絞,“還演什麼演,臺子都被人砸了,樂器也都壞了,我光是重新裝修就得一大筆錢,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話說完,老鴇心思一動,打聽問:“江老闆,那個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太猖狂了,我就不相信沒人管的了她,我們春風樓也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啊.”

光是她們砸壞的那些東西都好幾百兩,更別說被耽誤了今晚的表演了。

江畔嘆道:“這個我也不好說,若是媽媽相信我,就聽我一句勸,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好.”

既然柳紅鸞今晚不會出來,江畔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而且林輕盈還受著傷呢。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老鴇愁苦的說道。

江畔同情說:“沒事,你不是還有那個花魁嘛,我瞧著喜歡她的人可不少,後面她絕對能讓你賺的盆滿缽滿的.”

老鴇嘆息一聲,“江老闆你是不知緣由啊,那紅鸞賣藝不賣身,而且與我只簽訂了三個月,三個月後人家就不在我這兒了,你說這一耽誤不又是好幾天,唉.”

江畔目光微閃,佯裝關心問:“這是為何?她的賣身契不在你手裡嗎?”

老鴇搖頭,“她不一樣,算了,越說我這心就越難受,我前面還有一堆爛攤子要處理,那些老爺少爺們恐怕都要鬧了.”

江畔善解人意的說:“您去忙吧,我也該回去了,下次有機會我再請媽媽喝茶.”

老鴇臉上立刻又露出了笑意,香帕一甩熱絡道:“早就聽說江老闆心地好,性子也和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江老闆要是不介意,就叫我玄素好了.”

江畔到沒想到來一趟還有這收穫,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江畔自然是欣然接受。

“那你也別叫江老闆江老闆的,你就叫我江畔吧.”

老鴇,也就是駱玄素,年輕時候也是個風雲人物,不知多少男兒為了她一擲千金,只不過後來美人遲暮就慢慢退了下來。

但她並沒有像其她人一樣找個恩客給自己贖身從良,而是花了所有的積蓄將這春風樓盤了下來。

徐娘半老,駱玄素雖然如今年紀大了,但是風韻猶存,只是中年發福,胖了不少,眉眼間也多了幾分商人的精明和市儈。

駱玄素親暱的拉著江畔的手掌,高興說:“我與江妹妹還真是相見恨晚啊,你不嫌棄的話明日我請你喝茶去,沒了今日的這些爛事,咱們姐妹也能好好聊聊天.”

江畔反手握住駱玄素的手掌,遺憾說:“我倒是想啊,可我這不是剛從外地回來,都還沒來得及回家看看呢,明日我是不能赴約了,等過些日咱們倆都閒了,我再來找你.”

駱玄素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雖然有些失望,但仍舊笑著說:“那行,我到時候跟下面人說一聲,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

江畔高興的應下,如此這般兩人算是成了表面上的朋友。

龜公過來催促說外面鬧得厲害,讓駱玄素趕緊過去解決。

駱玄素罵了句髒話,跟江畔說了聲就匆匆離開了。

庭院中就剩下江畔,林輕盈,李有成,萬影以及幾個丫鬟。

幾人正準備離開之際,一個龜公提著食盒匆匆追了上來,“江老闆,您的酒菜還沒動呢,我都給您打包了.”

江畔這才想起還有這一茬,“多少錢?”

李有成詫異的看向江畔,還沒理清楚怎麼是江畔付錢,難道這事情跟她有關?龜公忙笑著解釋說:“哪能收您的錢啊,媽媽說了這頓就當她請你了.”

江畔雖然不知道價格,但想著應該也不便宜,便讓李有成接了過去,“既然是玄素的心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誒.”

對方點頭應道。

眼看著江畔一行從後門離開了,樓上有人掩口笑了一聲,頭上的朱釵叮噹響,花枝亂顫的。

“她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女子聲若黃鶯,婉轉動聽,笑起來的一瞬間,整個房間彷彿為之失色。

玉闌珊臉色微變,旋即好奇問:“大人您以前見過她?”

女子走到桌邊坐下,皓白的胳膊抬了起來,纖細的手指點在玉闌珊的額頭。

冰冷的觸感讓玉闌珊冷的身體不禁抖了一下。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女子輕笑問道,不等玉闌珊回應,又說,“說了多少遍這裡沒有什麼大人,只有妓子柳紅鸞.”

玉闌珊感覺額頭火辣辣疼,她知道一定是破皮了。

這個女人指甲帶鉤的嗎?玉闌珊暗暗惱怒想著。

“按理說沒有票是進不來的,她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柳紅鸞收回胳膊拖著下巴,懶洋洋的問道。

玉闌珊神色不變,分析說:“她丫鬟有功夫,想進來的話應該很簡單.”

“這倒也是,不過......”柳紅鸞笑了聲,看著玉闌珊緩緩問,“她一個女人為什麼要來看我?還是說她已經知道了什麼?”

玉闌珊眉頭輕蹙,慍怒問:“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從我進來開始您就一直試探我,您是不相信我?”

柳紅鸞的目光與玉闌珊的目光僵持著,半晌之後,柳紅鸞笑了起來,“你看,你又在胡思亂想,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對了,嫻貴妃的生辰禮你這邊準備的怎麼樣?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玉闌珊這才消氣,認真說:“還在準備,大人如果能幫忙的話自然是最好。

我要的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你讓人給我送些鮮花來就好.”

柳紅鸞當即應下。

...另一邊,江畔幾人從巷子裡繞出來又到了春風樓門口,外面亂糟糟的,有來抓人的,有來正家風的,還有想渾水摸魚偷溜進去的。

當然,也有不少是從裡面剛擠出來。

例如常明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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