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客嫚看出了對方的意圖,嗤笑一聲,就在杜元洲近身之際,她突然放開了長槍,但並未後退,而是直接衝了上去。

杜元洲見狀已經意識到不對,但他並未慌亂,反客為主抓住長槍後撤之後又立刻提槍捅向陸客嫚。

與此同時,周葉追著元朝玉一路狂奔。

元朝玉跑的腦子一片空白,耳邊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他感覺胸口像是要炸開了。

“啊——”元朝玉痛呼一聲,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荊棘和雜草將他臉上的劃出了道道血痕,身體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了,還沒等他恍過神來,鞭子“啪”的一聲抽在胳膊上。

元朝玉痛的慘叫,忙不迭的又爬起來繼續往下跑,可剛站起來腳踝就被鞭子纏住,硬生生的摔進了灌木叢裡。

“艹!”

元朝玉痛的破口大罵,“去他孃的穿越,老子不幹了!”

“殿下!”

周葉追上來,還沒靠近就被杜杳兒抽回來的鞭子纏住了脖子。

周葉提刀想要砍斷鞭子,剛動手杜杳兒側身一帶,周葉也跟著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主子沒用,手下也廢,要不是看陸客嫚那麼護著你,我都懷疑你是假的.”

杜杳兒說著,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元朝玉。

越看神色越冷,眼中的殺意也越濃烈。

元朝玉疼的睜不開眼睛,害怕說:“大姐,咱們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互相殘殺,多個朋友多條路不好嗎?”

杜杳兒鄙夷道:“朋友,就你也配?”

周葉自己摔斷了胳膊,還不忘護在元朝玉跟前,“殿下,你快走,我殿後.”

元朝玉翻了個白眼,都懶得吐槽了。

“哎呀,什麼事情這麼熱鬧,讓我老頭子也來看看.”

隨著一陣樂呵呵的聲音,有人朝這邊走來。

杜杳兒頓時變了臉色,忽的從靴子裡掏出匕首刺向元朝玉。

“叮”的一聲,匕首被石子彈開。

不過瞬間,來人便已跟杜杳兒交手上了。

“殿下,你沒事吧?”

有人匆匆跑過來,看到滿身是傷的元朝玉,倒吸了口涼氣。

元朝玉看到來人,嘴巴一撇,不爭氣的哭了起來,“兄弟啊,還好你們來了,再晚一點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劉子恆心善,一時間也忘了元朝玉的身份,就當自家弟弟一樣抱著哄了起來,“沒事沒事,定北侯來了,你們安全了.”

“媽的,嚇死老子了.”

元朝玉吸了吸鼻子,心有餘悸的說。

劉子恆神色古怪,半晌道:“......殿下還是不要說髒話.”

陸嚴嵩雖然年邁,但好歹也是定北侯,家中兒孫的好功夫還是他教的,對付一個小姑娘不是難事。

不過五招,杜杳兒就成了手下敗將,她那最為驕傲的鞭子被陸嚴嵩徒手扯斷扔在了地上。

“小姑娘家家的,出手這麼狠辣,往後怕是不好找婆家喲.”

陸嚴嵩搖頭不贊同說。

杜杳兒低垂的眼眸中閃過陰毒,抬頭卻是委屈說:“什麼是狠毒?師父怎麼教我就怎麼練,師父沒說過這武功狠毒.”

陸嚴嵩鉗制住杜杳兒的胳膊,哈哈笑道:“說的有道理.”

轉頭衝跟上來的王友說,“這小姑娘有意思,找根繩子過來把人捆了.”

王友撐著膝蓋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聞言響亮道:“得嘞,我這就去.”

“殿下,其他人呢?”

劉子恆詢問。

元朝玉一抹鼻子,忽的說道:“糟糕,竇簫和陸客嫚還在上面,你別管我,趕緊去看看他們.”

劉子恆也是身體羸弱,看著上面的斜坡,面露難色,“殿下,我恐怕上不去.”

“劉秧子拿著,我去看看.”

王友找到了一捆樹藤扔給劉子恆。

劉子恆接過,不忘叮囑,“小心些.”

以防萬一,陸嚴嵩卸了杜杳兒的胳膊,把人推給劉子恆,“綁緊了,要是人跑了我找你算賬.”

“誒.”

劉子恆應道,勤勤懇懇的去綁杜杳兒。

對上杜杳兒狠辣的目光,劉子恆嚇得樹藤都掉在了地上。

陸嚴嵩看著哈哈笑了起來,大巴掌拍在劉子恆背上,“小夥子別虛啊.”

陸子恆被拍的直不起腰來,苦笑著點了點頭。

“陸老將軍,上面那人武功刁鑽的很,要不還是您上去看看?”

元朝玉詢問道。

都這麼久了,陸客嫚還沒下來,著實讓人心裡不安。

陸嚴嵩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轉身提著王友扔回元朝玉身邊,“你們先下去跟他們匯合.”

周葉額頭都是冷汗,勸說道:“殿下,陸老將軍說的對,我們還是趕緊下午,這裡不安全.”

元朝玉捂著開裂的臉頰,點了點頭,又看向趴在地上不動的杜杳兒,“把她帶上,此人有用.”

劉子恆拿著樹藤,不自然說:“姑娘,得罪了.”

杜杳兒冷笑,扭過頭去。

劉子恆用藤蔓將杜杳兒纏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打了個結。

“啊~”杜杳兒疼的叫了聲。

“對、對不起,我我我我輕點.”

劉子恆慌忙鬆手,像是做了什麼大惡事。

杜杳兒冷哼,眼底劃過一抹精明。

“兄弟,你這樣不行,容易被人騙,讓哥哥我來.”

王友擼起袖子,推開劉子恆親自上手。

王友解開劉子恆繫住的結,然後重新交叉用力一拉!杜杳兒疼的差點直接暈過去,咬牙切齒道:“我殺了你!”

“看,對付惡毒的女人不要手下留情,要像這樣!”

王友從兜裡掏出一塊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帕子團成一團塞到了杜杳兒嘴裡。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王友已經碎屍萬段了。

...元朝玉幾人不敢磨蹭,順著來路開始下山。

到山腳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金色的夕陽灑遍了山坡,村裡的村民都站在路口,又好奇又害怕的看著一群女人卻抬著將一個個滿身鮮血的人進元家。

而此刻,元家最忙的人就是方椿了。

這十里八村就他一個大夫,而擺在他面前的全都是身受重傷吊著半條命的人。

方椿本來脾氣就暴躁,突然面對這麼多傷患,頭都要炸了。

“你們是聾了嗎?讓你們不要亂動,你跑什麼?我能吃了你嗎?躺下!”

“我的手術刀呢?誰又動了我的東西?”

“這兩種是不同的藥不能放在一起,住手,你喝我酒精幹什麼?f放下!”

村裡人遠遠看著,還以為元家來了個瘋子。

而趕回來的元朝玉剛好聽到了這一句,瞬間渾身一振,“酒精?剛剛是不是有人說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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