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種嘛,也不敢保證外頭的人都喜歡這個。

至於能不能管飽,就得看你吃多少了,你吃三根蘿蔔還管飽呢.”

眾人聞言都哈哈笑了起來,對於這個長得跟小孩兒胳膊一樣的作物又好奇又有些害怕。

江畔也就是過來意思意思,見沒什麼事情就回家了。

回去路上,紅絹掩口笑說:“夫人您是騙人的吧?”

江畔挑眉,“怎麼說?”

紅絹解釋說:“夫人既然知道蓮藕,怎麼會不知道這東西有多精貴。

在四爺的茶樓,一碟涼拌藕片都得二十文錢呢.”

“這麼貴?”

江畔還真不知道,“據我所知曲桂鎮好像沒什麼人種蓮藕,李老闆是從哪兒買來的?”

紅絹搖頭,“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不過王掌櫃一定知道.”

江畔想著也是,打算等王掌櫃回來了再好好問問。

兩人回到家,還沒進門就聽到老太太逗弄李康的聲音,李康被逗的“咯咯”笑著。

江畔繞過影壁,看到老太太就那樣趴在冰涼的地上,旁邊的李康不斷的扯著她的頭髮,她也不惱,反而跟著笑的開心。

江畔嘆息一聲,上前道:“你上次還說自己腿腳不行,這會兒倒是能趴著走了?”

話說著,朝著李康的手背拍了一下巴掌。

“你幹什麼打人?”

老太太轉過身坐在地上,拉長著臉瞪著江畔。

江畔抓著李康的衣服,把人拎起來放在沙發上,“給我坐好了,不許哭.”

李康癟了癟嘴,眼裡的淚花生生又逼了回去。

老太太氣惱道:“你對他那麼兇幹什麼,一回來就挑事,康兒乖,太奶奶抱抱哦.”

江畔翻了個白眼,“鐵柱娘,你去把李康的衣服都收拾好,尿布也都收拾了。

讓老太太帶回去,免得她三天兩頭來我這兒讓我不痛快.”

鐵柱娘衝老太太使了個眼色,好端端的非要惹得江畔不痛快乾什麼。

老太太好不容易將李康送到這裡來,哪捨得再接回去,撇了撇嘴說:“我也沒別的意思,你咋還較真了,誰家小孩子不是這樣的,就說有成,他小時候比康兒還調皮,也沒見你這樣.”

“鐵柱娘,還愣著幹什麼?”

“得得得,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了吧,你這......”李老太太抹了抹頭上的碎髮,只好將怨氣憋回肚子裡。

江畔瞥了眼老太太褲子上的灰塵,埋怨說:“你一把年紀往地上趴,也不怕折了腰.”

說著,拿過案桌上的雞毛撣子給她是掃了掃。

李老太太瞧著在自己面前彎腰的江畔,眼裡的怨氣散去,“我又不是殘了廢了,瞎操心.”

江畔起身,隨手將雞毛撣子扔在一邊,衝紅絹說:“讓萍萍將上次我帶回來的那些蝦給煮了,直接水煮就行,不用加作料.”

紅絹應了聲,去了廚房。

鐵柱娘幫江畔說著好話,“嬸子你看,有德娘對你多好,那蝦可貴了,也就您來了她才捨得吃.”

李老太太聽得心花怒放,面上卻佯裝不在意,“想吃就吃,還等我幹什麼.”

江畔將李康提溜著遞給鐵柱娘,“他該睡覺了,帶下去吧.”

李老太太看著李康滿臉都是不捨,她腿腳不好,從家裡過來一趟也費勁,這還沒看一會兒人就被帶走了。

“您慢慢坐,我回書房了.”

江畔起身道,她跟老太太沒什麼話說。

“等等.”

李老太太喊道。

“有個事情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李老太太說著,示意江畔坐下說。

“什麼事?”

江畔問。

李老太太咳了一聲,“今年發洪水你也看到了,大家田地裡都遭了殃,我就想問問你手裡還有沒有多餘的稻種?”

江畔一聽這話就知道有貓膩,“你這是幫誰問的?”

老太太心虛道:“我又不白拿你的,我給錢.”

“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江畔淡淡問。

老太太噎住,“...那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沒有,要是有的話我早就自己種了,哪還輪到別人.”

江畔說。

當初分家的時候,分到大房的就只有兩畝水田和一畝半的旱地,後來的旱地都是幾個孩子自己去開的。

去年江畔先後又買了幾畝地,總共加起來也才十二畝半的水田和六七畝旱地,其中三畝的水田都挖成了池塘,能種稻的也就十畝左右。

開春的時候江畔僱人把幾畝田都種了水稻,洪澇過後雖然有些已經爛根了,但因為地勢高,排水做的早,所以大部分都還活著,只要後續沒災禍,李家明年的口糧也不用擔心。

正是因為這樣,江畔就沒想再找藉口去買糧種,這個時候拿出糧種無異於在宣告天下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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