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道:“這些孩子我既然買回來了,自然就該對他們負責。

只有讀書識字往後才能有所作為,不管是為我做事,還是能出人頭地,總歸比他們一輩子在路邊乞討要強.”

“至於女孩子.”

江畔輕笑,“我家女兒媳婦都是讀過書的,所以我並不覺得女孩子就比男孩子笨,她們將來就算不能建功立業,至少能認得字能寫自己的名字。

再說自私一些,我要用的人,都得識字才行.”

阮父雖然還是對江畔的行為不理解,但江畔對他們家有恩,加上他們家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所以也由不得他挑。

“江老闆放心,阮某定當竭盡所能,傾囊相授.”

阮父起身,抱拳承諾道。

江畔點頭,“因為馬上就過年了,所以先生倒也不著急,您可以這兩天找個時間先去私塾那邊看看,若有什麼缺的我們再添上,等過完年之後,您就得去那邊住了.”

從曲桂鎮到桃源村還是有些距離的,每天來來回回的話太耽誤時間,所以江畔要求先生必須和學生一同住在私塾,只有休沐的時候才可以回家。

阮父倒也理解,而且私塾包三餐飯,也算是給家裡減輕了負擔。

跟阮父約好之後,江畔帶著朱緣就起身要告辭了。

阮家人送江畔到了門口,這時,阮庭芳急急忙忙的跑回來,還未靠近就焦急說:“大哥不好了,馮家二哥出事了.”

阮家老大阮子游聞言臉色驟變,“怎麼回事?他不是去錦城了嗎?”

江畔想著這事情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就打算走人,卻聽阮庭芳又說:“馮二哥急著回來過年,所以在西林縣的時候走了水路,沒想到竟遇上了水匪。

送信的人回來說,西林縣那邊找到了幾具屍體,讓馮大叔趕緊過去認屍呢.”

江畔眉頭皺起,忙問:“信中可說了其他幾具屍體的身份?”

阮庭芳這才注意到江畔也在,忙行了禮,“說是過路的商人,具體是誰也沒說.”

朱緣擔憂道:“不會是我師兄他們吧?”

阮家人這才想起江畔派了苗豐茂走水路去京城,阮父道:“芳兒,你再去馮家打聽一下具體的情況.”

“不用了.”

江畔搖頭,對方是讓馮家人去認屍,想必也也不會過多的透露其他人的資訊,問了也是白問。

阮子游嘆息一聲,勸慰道:“江老闆放心,那些水匪欺軟怕硬,我聽說跟苗掌櫃一同去的還有個高手,想必定不會有事的.”

“但願如此.”

江畔道,跟阮家人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回去路上,朱緣想了想說:“也對,憑我師兄的身手,一般人哪能奈何得了他.”

江畔嘆說:“雙拳難敵四手,就怕對方人多勢眾啊.”

“那怎麼辦?”

朱緣撓著腦袋問。

“先等著吧,按理說這兩天苗掌櫃也該來信了.”

江畔說。

回到草木堂的時候,方椿已經給那小男孩做完了手術,雙腿包紮的跟個木乃伊一樣,也不能下地。

“桃花跟我去趟書院,把衣服給老三送過去.”

江畔說道,接過包裹之後,偷偷在商城買了些吃的塞在裡面。

雖說李有成那小子現在沒以前聽話了,但他讀書確實辛苦,江畔可不想他讀書累垮了身子。

習賢書院是在城東的一個偏僻的竹林裡,環境很是雅緻,先生是舉人,聽說官場失意這才辭官回鄉教書的。

“裡面不讓進,說還沒下課.”

王桃花跟看門的門童打聽之後,回來說道。

江畔點頭,“不著急,我們找個地方先等等.”

兩人尋了旁邊的一個茶棚,才進去就聽外面突然鬧了起來。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敢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識相的拿了錢就跟老子回去,否則老子送你蹲大牢你信不信?”

男人跋扈的聲音傳來。

“我不要你的臭錢,我不賣了,你讓開.”

年輕的女子著急呵斥道。

“你他孃的打了老子,就想這麼走了?”

男人怒喝。

王桃花好奇的出去看,沒成想剛到門口就被人撞的差點摔倒,好在江畔在她身後扶了一把。

“對不起,對不啊——”女子尖叫著,竟是被追上來的男人直接拽著頭髮拖了出去。

“江畔,是她!”

朱緣一眼就認出了那女子。

“夫人,救命,救命啊!”

那女子顯然也認出了江畔,立刻哭喊著朝江畔求救。

江畔回想了一下,總算想起那女子是誰了,張萍萍,當日在田老三那兒非要賣身的那姑娘。

男人乍眼看到朱緣,有些畏懼,指著江畔威脅說:“少管閒事.”

說完拖著張萍萍就跑。

“站住!”

江畔呵斥。

朱緣見狀,立刻追了上去,伸手一把扣住男人的肩膀。

男人疼的嗷嗷叫,立刻鬆開了張萍萍。

朱緣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砸在了地上。

男人疼的嗷嗷叫,“你們,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讓你們統統蹲大牢,哎喲,疼死我了.”

張萍萍驚慌失措的躲在江畔身後,嚇得瑟瑟發抖,哽咽說道:“夫人,夫人救我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非要買我回去做妾,我不肯,他就要強制帶我走.”

“你他孃的就是出來賣的,老子都說給你錢了!”

男人趔趄著站起身說道。

張萍萍抹掉眼淚罵道:“我呸,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樣子,你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給你當妾的.”

這小姑娘怎麼就鐵了心的要賣身呢,田老三那邊不成,竟然就自己來到大街上賣,真是......江畔搖了搖頭。

“哎喲,你當你是什麼絕世大美女呢?老子看上你是你祖墳冒青煙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想當老子女人的多了去了.”

男人指著張萍萍怒道,連帶著對江畔幾人也怨恨上了,“哪來的老女人,敢壞老子的事.”

“你想怎麼樣?”

江畔不耐煩問,書院馬上就要下課了。

“把人交出來,再給老子磕頭認錯,否則這事情沒完.”

男人囂張說道。

“我看你是找死!”

朱緣氣的一巴掌拍在男人腦袋上,男人被拍的連退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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