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萍臉色驟變,“怎麼回事?我出來的時候不都是好好的嗎?”

“咱村跟下崗村村又起衝突了,你爹去調解不成反而被人推到了河裡,回去人就不行了,哎呀,總之你趕緊回去吧,指不定還能見他最後一面呢.”

少年著急說。

下崗村?“你是上崗村的?”

江畔問張萍萍。

張萍萍點頭,著急說:“江老闆,我現在著急回去,食物的事情能不能等我明日再過去拿?”

江畔問那少年,“你們是因為什麼事情跟下崗村起衝突的,除了張萍萍她爹,還有別的人受傷嗎?”

少年並不認識江畔,但見江畔與張萍萍相識,也就沒多想,當即就竹筒倒豆子般的說了出來。

原來又是因為水的事情,按理說下崗村如今的田地都是江畔的,江畔又是奉旨種田,上崗村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攔截河流。

可是上崗村比下崗村還窮,見下崗村的人都得了錢,心裡反倒越發的不平衡,於是就更加不肯開閘了。

“江老闆,我先回去了.”

張萍萍著急說完,轉身就跑了。

那少年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王桃花擔憂問:“娘,咱們管嗎?”

“先回草木堂.”

江畔道。

如果管家兄弟真的解決不了,自然會找人求助,她若是去了,反而顯得不相信他們。

到了草木堂,外面就剩一群小孩子,方椿說是去裡面有事要忙。

江畔讓王桃花收拾一下,待會兒就回去。

後院亂糟糟的,像是好幾個月沒收拾一樣,架子上的草藥也沒人收,有些都已經發黴了。

房間裡面傳來瓶瓶罐罐撞擊的聲音,江畔走過去,門沒有關,透過門縫看到方椿正在屋裡忙活著。

對面擺著一個木架,木架上都是扁平的小罐子,罐子上面貼著標籤。

看來還在研究大蒜素的事情,江畔心想著,也沒打擾對方,轉身就離開了。

之前江畔是帶著幾個下人回村裡,可這次竟然帶了十幾個,訊息一經傳出,村裡人都跑到路口來看熱鬧,尤其是村裡的小孩子,爭先恐後的往瞧著。

“有德娘,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從哪兒找到這麼多孩子?”

有人詢問道。

“我的天,怎麼還有缺胳膊少腿的?”

“可憐啊,看看這些孩子瘦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直到村長李永貴得到訊息都趕了過來。

乍眼看到這麼多孩子,李永貴也嚇了一跳,他走近江畔,不安問道:“有德娘,你從哪兒找的這麼多孩子?”

“人牙在那兒買的.”

江畔坦誠說,示意王桃花帶著孩子們先回去。

“你買這麼多孩子幹什麼?”

李永貴又問,誰家沒事買這麼多孩子‘’。

江畔笑道:“你們不是都知道我建了書院嗎?既然有了書院,自然是要有學生的。

這些孩子我看著著實可憐,就帶回來了.”

石大山詫異問:“你讓人建私塾是為了這些孩子?”

“都是些小乞丐,供他們讀書幹什麼,這不是浪費錢嗎?”

“就是,要讀書也該先讓村裡孩子讀書,這些小乞丐讀書有什麼用.”

村裡人不滿的抱怨著,聲音不小,江畔聽得清楚。

“倒也不是全為了這些孩子,村裡的孩子若是想上學的自然也可以,但是先生要收束脩,這個大家沒意見吧?”

江畔問眾人。

石大山問:“那他們也交束脩嗎?”

江畔挑眉,“自然要交,不過他們既然是我買來的,束脩也就是我交.”

石大山掃過那十幾個孩子,酸溜溜道:“你這麼大方,怎麼不連著村裡孩子的束脩都一併交了.”

“沒問題啊,只要你們不介意孩子跟我籤賣身契.”

江畔攤手,無所謂的說。

“簽了賣身契不就是下人了嗎?”

有人道。

“那還是算了,我兒子是絕對不可能給人當下人的.”

江畔早料到了大家會這樣,見石大山不說話了,於是故意問,“怎麼樣?你家石坨子要賣給我嗎?”

石大山當即惱怒了起來,“你瞎說什麼,我家坨子怎麼可能賣給你當下人,別做夢了.”

江畔無所謂的笑了笑,朝眾人說道:“村裡的孩子都可以上我家的私塾,而且不論男女,女孩子讀書的束脩可以少一半.”

江畔話音落,大家又是好一陣議論。

“女孩子怎麼能上學呢?”

“簡直是瞎搞.”

“憑什麼女孩子的束脩比男孩子要少,不公平!”

李永貴見大怨聲載道的,於是試圖跟江畔商議,收束脩可以理解,但怎麼也不能搞男女不同啊。

“總之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誰家願意將孩子送去書院的,到時候就找我家老二媳婦登記。

如果覺得收束脩不合理,那就別去了.”

江畔不容置疑的說道,隨後就帶著人直接離開了,壓根不給別人反駁的機會。

這些孩子自然是不可能李家的,不說住不下,就算住的下,這麼多人也容易出事,而且李家本來就孩子多。

江畔讓王桃花帶著孩子們直接去了書院那邊,雖然那邊還沒有完全收拾好,但是住人卻沒問題。

這邊江畔等人安排好孩子們的時候之後,江畔就琢磨著要不要派人去打聽苗豐茂的事情,卻聽外面傳來朱緣的驚呼。

“怎麼了?”

江畔忙出門問。

朱緣著急說:“怎麼辦啊江畔,我師兄受傷了!”

江畔的目光落在朱緣手裡的紙條上,不解問:“哪來的?”

朱緣解釋道:“師兄的信鴿傳來的,說是在六道湖遇到了水匪,中計了,如今師兄受了傷,苗掌櫃不知去處,這可怎麼辦啊,要不你讓我過去找人吧?”

“給我看看,訊息來源準確嗎?”

江畔伸手接過問道。

朱緣也不隱瞞,十分肯定的點頭,“準確,上面有我師門的記號.”

紙條不過拇指粗細,上面記敘的內容也十分有限,只說元夜自己糟了暗算,受了傷行動不便,而苗豐茂意外落水不見了蹤跡。

“江畔,你讓我救他吧.”

朱緣請求說。

江畔道:“救,當然要救,只是不能衝動行事,怎麼救得有個章程.”

“我聽江畔的,你說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朱緣信誓旦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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