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肥皂已經到了京城,自從嫁人之後,玉闌珊已經多年沒回京了,但肥皂之事可以說是她實現抱負的第一步,所以第二批肥皂完成之後,她就跟著運貨的隊伍也去了京城。

周梅和桃花過了孝期之後,就開始著手書院的事情,可兩人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合適的房子,最終兩人跟江畔商議,索性買下了應台山山下的一塊空地,那裡背靠應台山,前面是瀾倉河,兩邊都是樹林,雖然偏僻了一些,但是價格便宜,而且非常安靜。

江畔既然把事情交給了兩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讓兩人放手去做。

這日,江畔正在房間裡寫東西。

朱緣突然興奮的衝進來喊道:“江畔,下雪了,你快來看,下大雪了!”

江畔笑著看向窗外,“這裡就能看到,怎麼非得要去外面?”

朱緣理所當然的說:“村子裡喜氣洋洋的,好多紅燈籠呢,外面看著才好看,你趕緊跟我來.”

江畔無奈,只好收拾了東西,跟著朱緣出去。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江畔抬頭看向牆頭,果不其然,竇簫又盤腿坐在牆頭上喝酒了。

她身上穿著灰兔毛領的圓領袍子,頭髮高高紮成馬尾,上面綁著一根紅髮帶,髮帶還是江畔用來綁窗簾的。

“這味道......你是不是又偷喝竹屋那邊的白酒了?”

江畔皺眉問。

竇簫冷哼一聲,“小氣!”

話音落,人就不見了。

江畔無奈嘆息,自從蒸餾提取出酒精之後,她就嘗試著蒸餾出了一小瓶的白酒,但也不知道哪個步驟不對,出來的白酒味道很奇怪,江畔也沒細究,隨手就放在了竹屋的櫃子上。

也不知道怎麼就被竇簫發現了,一發不可收拾,隔三差五的去竹屋偷酒喝,有一次甚至直接喝了小半瓶酒精,給江畔嚇得不行,生怕她酒精中毒。

好在她命大,呼呼睡了一天之後,竟然又恢復了精神。

“江畔,你怎麼老是發呆,快來啊.”

朱緣催促喊道。

江畔裹緊了身上的斗篷,追了上去。

兩人剛到前廳,就聽婆子跟杜梨小聲哀求說:“杜梨姑娘,你就幫我跟小姐說句好話吧,我是真的不敢了,他們說的太嚇人了.”

杜梨皺眉說:“劉婆子,不是我幫你,而是這事情子虛烏有的,你讓我怎麼跟小姐說?”

“可是隔壁那家的雞確實是被什麼東西咬死了,血都灑了一地。

我聽他們說,前面村子還有戶人家的牛都差點被咬死了,哎喲,你說都能咬死牛,那怪物得長得多大啊,我是真的害怕了.”

劉婆子慌張的說道。

“什麼怪物?”

江畔出聲問道。

劉婆子和杜梨趕忙行禮,劉婆子支支吾吾的沒敢說。

杜梨抬頭解釋說:“夫人,是最近村裡老有傳言說山上有精怪,一到晚上就出來作惡。

這不,劉婆子每天回來得晚,所以就有些害怕了.”

劉婆子每日都要去老宅那邊伺候李老太太,早出晚歸的,也難免會恐慌。

“精怪?誰傳出來的?”

江畔好奇問。

“到處都在傳,至於誰是第一個還真不知道.”

杜梨搖頭道。

“無風不起浪,我看不是精怪也是野獸.”

秀秀和楊嬤嬤一道從外面回來。

如今秀秀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加上有楊婆婆在一旁教導,舉手投足間都比以往要顯得更加穩重。

杜梨拿著撣子上前給秀秀掃雪,又幫著接過秀秀脫下開的斗篷,聞言問:“小姐可是打聽出了什麼?”

秀秀走到江畔身邊坐下,瞥見楊嬤嬤去了廚房,立刻往後一躺,叉開了手腳,“累死了.”

江畔哭笑不得,“怎麼了?”

秀秀小聲抱怨說:“娘你是不知道,楊嬤嬤太嚴厲了,在外面都不許我咧嘴笑,你說都下雪了,我能不著急回來嘛,我就步子跨大了一些,她也不高興了,說什麼沒規矩.”

“那要不我讓楊嬤嬤回去?”

江畔故意問。

秀秀連忙又說:“這倒不用,我就隨口說說,我知道嬤嬤也是為了我好,再說了,也不是我一個受苦,大嫂二嫂都能受著,沒道理我不能.”

話說到這兒,秀秀立刻坐了起來,緊張說:“娘,我回來的時候聽三嬸說村裡真的有精怪,昨晚錢嬸子家的雞被精怪吃了,還有蘭兒也說她家小花昨夜叫了一宿,早上起來的時候路邊都是雞毛和血.”

江畔皺眉,“這又不是志怪小說,哪來的精怪?我看是山上的豺狼或者什麼野獸下山了吧?”

“不是的!”

秀秀篤定說,“昨晚蘭兒和她哥哥不是聽到了狗叫嗎?兩人當時就起來了,外面黑燈瞎火,他們也不敢出去,就躲在門後往外看,你猜他們看到了什麼?”

“什、什麼?”

劉婆子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秀秀壓低了聲音,“蘭兒說他們看到了一個詭異的身影,速度特別快,從樹上一晃就過去了,而且渾身都是毛!最重要的是,它是站著走路的!”

眾人聽得周身泛起冷意,劉婆子直接給嚇得雙腿打哆嗦。

江畔皺眉,還未說話忽的外面有人大喊,“有德娘,有德娘!”

江畔忙起身出去看,來人是村長,見到江畔焦急說:“有德娘,出事了,李蘭兒被什麼東西給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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