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眼熟,但因為想不起來,也就沒多管閒事。

可是現在這女人卻說自己在城外就被李麻子給帶回了。

“方大夫,你別聽她瞎說,趕緊看看她有沒有病才是要緊的.”

有人催促喊道。

姜妙早就聽說了村裡鬧冬瘟的事情,但她壓根就沒往自己身上想,因為村裡但凡染病的很快就就沒了,但是她卻好好的,一點發病的跡象都沒有。

方椿也覺得古怪,當即道:“手伸過來.”

姜妙羞澀的低下頭,然後挽起袖子將白淨的胳膊遞給方椿,“麻煩您了.”

“瞧瞧,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說話都這麼好聽,軟綿綿的.”

石大山嚥了咽口水嬉笑說道。

坨子阿奶沒好氣的擰了他一抓,“老不羞的,你能不能要點臉.”

石大山疼的連連告饒。

那邊,方椿是眉頭緊鎖,太奇怪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一點生病的症狀都沒有?可是村裡就她一個外人,月娘也只跟她接觸過,如果她不是病源的話,那到底是從那裡來的?“小大夫,我身子怎麼樣?”

姜妙擔心的問道,眼眶中盈盈都是淚水。

李永貴也著急問:“方大夫,是不是她?”

方椿看了眼姜妙,“暫時不能確定,我需要時間.”

李永貴擔憂說:“我看會不會是誤會,村裡其他人感染都是咳嗽,腹瀉,高燒不退這些,但我看這姜夫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是啊方大夫,別不是弄錯了,咱們也不能因為她是外村人就懷疑她啊.”

石大山揉著胳膊,嘿嘿笑道。

與眾人不同,江畔第一個就懷疑姜妙有問題。

這女人剛出屋子的時候,還不慌不忙的行禮。

隨後又毫不猶豫拋棄李麻子,外面站著這麼多人,她就算求救也該是找村長,或者隨便一個婦人才是,可是她卻挑中了年輕的方椿。

“也許她只是無症狀而已,依我看得先將人關起來,過兩天就知道了.”

江畔說道。

不管怎麼樣,人是不能送走的。

李麻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屋裡穿上了衣服,聽了這話怒氣衝衝的跑了出來,“放屁,我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姓江的來管了,她有病沒病都得在家裡帶著,我自己的婆娘,你們誰也別想動.”

“李麻子你怎麼說話的,別說人家根本就不承認是你媳婦,就算是,那現在村裡因為她爆發冬瘟,她也得關起來.”

姜妙聽了這話,連連點頭,“我願意,只要能讓我離了這賊人,我願意被關起來.”

李永貴氣的咬牙啟齒,“看看你都把人逼成什麼樣子了!我們李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不肖子孫.”

“村長,我看先把人關到祠堂去吧,祠堂旁邊不是有個柴房嗎?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有人提議說。

如今祠堂裡已經被病人都佔滿了,等他們搬出去也得後天才行,可是這婦人有沒有病暫時不知道,誰也不敢讓她去自家住著。

姜妙恐懼的看了眼李麻子,咬了咬唇說:“我願意去祠堂,只要不在這裡待著,去哪裡都行.”

於是姜妙的事情就這樣暫時定下了。

祠堂裡都是病人,沒染病的幾乎都不敢靠近,願意進進出出的也多是病人的家屬,沒辦法。

江畔站在祠堂不遠處,遠遠看著,擔憂說:“但願是她,如果不是的話......”方椿冷笑,“如果真是她的話,那才是大災難.”

要知道姜妙可是從外面進來的,在進來之前,她到底感染了多少人,或者被什麼人感染的還未可知。

江畔聽得腳底生寒,還想再問,就見李永貴滿臉愁緒的走了過來。

“方大夫,既然草藥都到了,那麼是不是能給大家解毒了,這多等一刻就一份危險啊.”

李永貴憂心的說道。

方椿應下,只說一個時辰後讓人李家拿藥,畢竟江畔雖然帶了草藥回來,但還沒有配好,還需時間。

得了這話,李永貴鬆了口氣,又說:“如果源頭不是這個江氏可怎麼辦?”

方椿瞥了對方一眼,沒說話,扭頭就走。

江畔失笑,“我也會去忙了.”

...因為待會兒來拿藥的基本上都是家裡有病人的,所以江畔便讓李有志乾脆將桌子放在了外面,待會兒包好之後,一人拿一劑藥走就是,也不用彼此接觸。

當然,最好的是等安置點弄好之後,這些草藥就可以直接送去安置點了。

除了要做飯的周梅,李家剩下幾個人都在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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