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互相攙扶著好不容易才到了李開家,可沒想到人家卻關了門,外面還圍了一層籬笆,看到有人過來,院子裡的雞鴨都湊了過來。

“這還是咱家給的呢.”

秀秀說道。

江畔數了一下,竟然一隻都沒少,這兄妹倆是怎麼忍住沒吃的?“秀秀?”

李蘭兒揹著一捆柴火從山上下來,看到秀秀的江畔有些詫異。

江畔更加詫異,她一個小姑娘是怎麼背得動比她還高的柴火的?作為長輩,江畔也沒好意思幹看著,過去說:“我幫你.”

“不用不用,我能行,我都背習慣了.”

李蘭兒受寵若驚,趕緊開啟院門請江畔進去。

“明天鎮上的雷師傅不是要過來嗎?我娘擔心你們這屋子沒收拾好,所以過來看看.”

秀秀嬉笑著,直接說了出來。

江畔輕咳一聲,“倒也不是不放心,就是看看有沒有缺什麼東西,好趕緊添上.”

相對於江畔的話,李蘭兒當然是更相信秀秀,當即有些不安,難不成是江大嬸不放心他們?三人正準備進屋,突然山上跌跌撞撞的跑下來一個人。

這邊山路崎嶇陡峭,這麼往下跑很容易就會栽倒。

江畔正欲提醒一句,卻在對方抬頭之際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竟然是張寡婦。

“她怎麼從山上下來?”

秀秀嘀咕說。

李蘭兒疑惑說:“這兩天她每天都會去山上砍柴,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也沒見到柴火啊?”

張寡婦砍柴?江畔有些想不出那個畫面,就她那身子背得動嗎?“小娼婦,我看你往哪裡跑!”

眼看就要下山了,突然李麻子從旁邊的樹林裡竄了出來。

光天化日之下,李麻子毫不避諱的緊緊抱住了張寡婦,破口罵道:“臭婊子,都被人睡爛了,還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婦,老子要不是耐不住,你以為我會稀罕你.”

張寡婦又恐又怒,使勁的掙扎著,“不要臉,放開我,放開我!”

李麻子怎麼會讓到嘴的鴨子給飛了,抓著張寡婦就要往樹林裡拖拽,別看張麻子身形不算高大,但畢竟是男人,張寡婦哪裡奈何得了他。

“娘,幫不幫?”

秀秀皺眉問道。

按理說張寡婦把她大哥害的那麼慘,她們就不應該幫她,可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是張寡婦被李麻子凌辱又實在是有違良心。

“不要臉的臭男人,我去收拾他!”

就在秀秀糾結的時候,李蘭兒從柴堆裡抽出砍柴刀,氣勢洶洶的衝了下去。

江畔示意道:“你可以不幫張寡婦,但可以去幫蘭兒.”

秀秀:“......這不一樣嗎?”

李麻子見李蘭兒衝了過去,嚇得手上一鬆,讓張寡婦給掙脫了。

“滾下去!”

李蘭兒緊緊的握著柴刀,儘管害怕的心臟狂跳,但仍舊毫不怯懦的盯著李麻子。

李麻子原本並沒有將李蘭兒放在眼裡,但隨即當他看到緊隨而來的秀秀,以及秀秀身後的江畔,頓時就慫了。

“賤人,你給老子等著!”

李麻子扔下狠話,扭頭飛快竄進了樹林裡。

張寡婦嚇得身體發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雙掌捂著肚子,痛苦道:“蘭兒,我肚子疼,你能不能送我——”話說一半,張寡婦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江畔,頓時臉色發白,咬著唇掙扎著站了起來。

“張嬸子,你要不還是歇息一會兒再回去吧.”

李蘭兒擔憂道。

張寡婦搖頭,“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下了山,像是在害怕什麼。

“路都走不穩了,還逞什麼強啊.”

秀秀皺眉嘟囔。

李蘭兒一直看著張寡婦到了下面的平地才總算鬆了口氣,她一個女人也是不容易啊。

隨後江畔便跟著李蘭兒去看了給雷師傅他們準備的房間,是大通鋪,從床架上看應該都是李開新做的,床上最下面一層鋪著曬乾的稻草,上面是兩張拼湊起來的席子,在上面三床鋪開的被子。

牆角的位置擺放著兩個臉盆架,旁邊還訂著掛毛巾的架子。

“我哥說到時候師傅們過來會自己帶被子,所以就沒多鋪,不過這三床被罩我都是洗過的,都是乾淨的.”

李蘭兒解釋說。

江畔點頭,“你有心了,不過這些他們到時候都會自己帶,你還是留著家裡用,馬上天寒了,都用得著.”

呆了約莫半個時辰,江畔便離開了,同時也將要添置的東西記在了心裡,打算明天讓雷師傅他們上來的時候一併帶過來。

回家之後,江畔便跟李大牛買了兩個洗腳盆,又買了洗臉盆,雖說這裡的男人普遍不愛洗腳,但總歸用得上,總不能連這些都要李開來準備。

天黑的時候,江畔又拉著李有德一起把菜盆都搬進屋裡。

李有德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呆的,但有時候江畔讓他做事他卻是能聽懂的。

例如現在讓他搬菜盆。

“我今天去李開家看見了一個人,你猜是誰?”

江畔好似閒聊一般說道。

李有德走在前面,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

江畔又道:“我看到了張寡婦,當時她正好從山上下來,而且李麻子還盯上她了.”

李有德呆滯的雙眼轉了一下,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江畔跟在後面,只覺得李有德身形頓了一下,立刻又道:“李麻子那人你知道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盯上了張寡婦,不過這都跟我們沒關係了。

說句難聽的,張寡婦也是活該,若不是她,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李有德將菜盆放在地上,站在原地不動了。

江畔也放下菜盆,看著李有德問:“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嗎?”

李有德眼中露出了隱忍的悲傷,卻依舊一個字也沒說。

“後來是蘭兒去救了她.”

江畔道。

李有德低著頭,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縮了起來。

“老大,你告訴娘,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江畔看著李有德,不忍的問道。

她理解有些人在面對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的時候,會出於自我保護而將自己的意識關閉起來,可如今這人是自己的兒子,江畔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李有德就這樣真的痴傻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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