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道:“沒事,我先挖出來看看.”

“娘,這個水芋真有毒,幾年前苗奶奶的孫子就是吃了這個才死的.”

李有志焦急說,恨不得直接把鋤頭給搶走。

王桃花更是嚇得躲著芋頭葉走,生怕沾到了身上。

“你說的跟這個不是同一個東西,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畔說著,迫不及待就要動手。

李有志急的上火,索性道:“娘,你力氣不夠,我來吧.”

“行,你來.”

江畔利索的抽身而退。

王桃花嚇得紅了眼睛,眼巴巴的瞅著李有志,生怕他有個好歹。

李有志心一橫,往手裡啐了口口水,掄起鋤頭用力挖了下去。

“行了.”

江畔打斷道,扒開泥土找到了四五個拳頭大小的芋頭。

王桃花遠遠站著,伸著脖子看,“娘,這是啥?真沒毒嗎?”

江畔給兩人解釋道:“這是芋頭,雖然長得跟你們說的那個水芋相似,但是區別還是很大的.”

李有志說的水芋是大野芋,大野芋的根莖暗紅偏紫色(也有部分是綠色),葉子像個桃心,葉邊呈波浪狀,而且它的根莖是長直的,就跟樹根一樣。

但江畔手裡的芋頭根莖是綠色,葉片是偏圓形,挖出來之後可以看到根部的橢圓形芋頭。

當然,兩者最大的區別是前者全身帶毒,輕則噁心腹瀉,重則會致人死亡。

但是芋頭就不一樣了,芋頭全身都可以食用,而且就跟紅薯一樣,它產量高,易種植,也好於儲存,荒年的時候完全可以用來當飽腹的主食。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餓死人了!這麼多芋頭,足夠李家吃到明年去!江畔看著整個山谷的芋頭,頓時感覺心胸都開闊了起來,大手一揮,“挖!”

趁著李有志挖芋頭的時候,江畔也沒閒著,她沿著山谷往上走,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其他的東西。

“這個是?”

江畔看著手裡的樹葉,又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特別的味道傳來。

江畔當即確定,這的確是豆腐柴。

有些地方也會把它叫做觀音樹或神仙樹等,在江畔老家很多老人都會將柴葉摘下來,揉搓出汁液之後,再加上草木灰,放在盆裡靜置一段時間就做成了通體碧綠,爽滑清火的柴葉豆腐。

天氣炎熱的時候用來涼拌,再合適不過了。

只不過隨著大家生活質量的提高,知道的人反而越來越少了。

想到這裡,江畔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麼系統沒有提醒?難道系統也不知道這個?【系統正在更新,請稍後......】江畔:“......”算你狠!摘了半竹簍的柴葉,江畔又在芋頭葉底下發現了一小塊水芹菜,但都死的差不多了,摘了半天也才一小把,不夠塞牙縫的。

李有志心驚膽戰的挖了兩棵芋頭之後,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中毒,當即心中大定,想到娘說這東西能吃,挖的更加賣力了,有這麼多芋頭,他們就不會餓肚子了。

江畔回來就看到滿地的芋頭,李有志在前面賣力的挖,王桃花在後面飛快的撿,倒真應了那句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行了,就先挖這麼多吧.”

江畔喊道。

反正除了她家,也沒有人敢吃這個,過幾天再來挖也一樣。

“娘,我們不累,還能挖.”

李有志抹掉額頭的汗水笑著說,恨不得一口氣將這裡所有的芋頭都挖走。

“你不累我累,都坐下歇歇吧.”

江畔從簍裡拿出餅子,給兩人一個一個,水是每個人都帶了的,倒不用她操心。

“娘,這東西咋吃啊?啥味道?好吃嗎?”

李有志三連問。

王桃花也一臉求知慾的看向江畔。

江畔想起了芋兒雞,香炸小芋圓,反沙芋頭,頓時覺得手裡的餅子寡淡無味了。

【是否交易?】江畔怒,你丫的剛剛不是在更新中嗎?要錢的時候你又行了?“晚上回去你們就知道了.”

江畔敷衍說。

芋兒雞沒有雞,香炸小芋圓沒有油,反沙芋頭沒有糖,除了有芋頭她啥也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吃完餅,幾人又忙了大半個時辰,每個人的竹簍裡都裝滿著芋頭,上面蓋著是芋頭葉子,再上面是江畔摘來的柴葉。

至於芋頭梗江畔也沒扔,全部砍成了小段綁在一起。

明天家裡殺豬,剛好可以用芋頭梗當一碗菜。

三人滿載而歸,也許是因為“手裡有糧,心裡不慌”,所以李有志難得的心情好,一路上時不時的跟王桃花說說笑,周身的那股戾氣也散去了不少。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半下午了,老大帶著老三和老四還沒回來,但是院子裡已經堆滿黃豆禾,只剩中間一點位置供人同行。

江畔剛把東西卸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外面就探頭探腦的露出一個小腦袋。

江畔認出那是三弟李清海的獨女,玲玲。

“大伯母,阿爺讓你過去.”

玲玲小聲說,有些害怕。

“找我幹什麼?”

江畔問,她累的完全不想動。

玲玲縮著脖子,“我、我不知道.”

話說完飛快就跑了。

江畔不想動彈,於是找來秀秀,“你阿爺今天來過沒有?”

秀秀點頭,“來過,對了,阿爺聽說大哥他們要去拔黃豆,當時就特別生氣.”

江畔頓時瞭然,看來李老頭子找她過去就是為了這件事了。

“你去跟你阿爺說一聲,就說我——”“兒啊!我的兒啊,你咋這麼想不開啊?你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不如隨你死了算了,嗚嗚嗚......”淒厲的哭聲從屋後傳來。

江畔起身走到院子裡往後看去,只能看見後面山頭上站著四五個人,具體情況清不清楚。

周梅幾人聽到哭聲,也跟著從屋裡出來。

“造孽啊,白髮人送黑髮人.”

隔壁傳來錢嬸子唏噓的聲音。

江畔衝秀秀使了個眼色,秀秀會意,忙跑到牆邊問:“嬸子,發生啥事了?”

錢嬸子紅著眼睛說:“你李樁叔也不知道聽誰說他家水稻全枯死了,一時想不開就偷偷跑去後山上吊了.”

“上吊?”

江畔震驚,目光死死的看著對面山坡。

為什麼?就算水稻沒了,但山裡也還能找到吃的,地裡的菜和黃豆也沒全部死掉,明明還沒到上窮水盡的時候,怎麼就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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