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慢點怎麼了,你心眼咋個這麼小啊.”

錢嬸子也不甘示弱的懟道。

李開面露窘色,因為緊張手下一抖,竟將丁鳶的花生全都撒了。

眾人譁然,紛紛指責起李開來。

李開緊張又無奈的站在原地,臉頰緊繃,而一旁的李蘭兒急的都要哭了出來。

“你看看你怎麼做事的,現在全都撒了你不會還要一粒一粒的再給人撿起來吧?”

“不然能咋辦,這少一顆都是錢啊,擱誰誰不心疼.”

“那完了,咱們今天都不用稱了.”

“我說有德娘,你倒是說說話啊.”

大家議論著,終於又將苗頭對準了屋簷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江畔。

李開出聲道:“是我沒有拿緊,我會負責.”

“你怎麼負責,你要是不撿起來,你就是對石奎家的不負責,你要撿起來,那就是對我們不負責,我們還等著回去一堆事情要做呢.”

“就是,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真不知道有德娘怎麼會交給你.”

眼看大家越說越過分,連秀秀也忍不住站出來說道:“李開哥又不是故意的,你們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有必要嗎?”

黑蛋娘掩口笑道:“秀秀,你那麼維護他幹什麼,大家又不是胡說的,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

“你——”秀秀氣結。

李蘭兒連忙拉住秀秀,生怕秀秀會跟人起衝突。

江畔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大家究竟是對李開做錯事情不滿意,還是對李開這個人不滿意?”

江畔笑盈盈的看向眾人,彷彿已經看透了大家的心思。

黑蛋娘往後退了退,這下卻不敢出頭了。

“李開是我選的,大家對他不滿就是對我不滿,既然對我都不滿了,那還賣什麼花生,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拿著東西回去算了,反正花生我也沒掙錢,你們賣不賣我都無所謂.”

江畔態度堅決的說道,冷漠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

“有德娘,咱們也不是對李開不不滿意,而是這事情確實是他做錯了啊,你看這花生灑的,滿地都是,人永奎媳婦也不容易啊.”

有人辯解說道。

江畔看向丁鳶,“你說說,你的花生多少斤?”

丁鳶毫不猶豫說:“十三斤五兩.”

“那就按十三斤五兩算,你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

丁鳶面露喜色。

李開皺眉低聲說:“江大嬸,我還沒來得及稱......”“沒事,丁鳶已經在家稱過了.”

江畔說。

丁鳶點頭,她的確已經在家裡稱過了才過來的。

“繼續吧.”

江畔示意說。

李開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見江畔那不容置疑的神色,只好將話又咽了回去。

大家對於江畔的做法就算不滿也不能說什麼,要是惹急了江畔,人家不收他們的花生就麻煩了。

輪到李清海的時候,李清海故意說:“我已經在家裡稱過了,二十三斤.”

李開點頭,接過之後還是稱了一下,隨即神色就變了,“好像沒有二十三斤......”“怎麼可能,我在家已經稱過兩遍了,就是二十三斤.”

李清海擲地有聲的肯定說道。

李開為難說:“李三叔,你自己看,真的沒有,只有二十二斤五兩.”

說著將秤桿遞給李清海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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