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奎的大伯也跟著附和說:“是啊,她之所以害有德娘,是因為跟有德娘有仇,又不是見到誰都謀害,大家也不用過於擔心.”

李永貴是左右為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媳婦趙氏突然說道:“這懷孕前幾個月最是危險,丁氏你在家裡自己一個人也不安全,要不這段時間你就回孃家養胎吧,在孃家好歹有人照顧,等胎兒穩定了再回來就是.”

丁鳶原本是遲疑著的,畢竟這時候突然回家還不知道家裡哥哥嫂子會怎麼想,但是瞥見李老太太那不容商量的樣子,頓時也有些動搖了,最重要是隻有離開了桃源村才能不被李麻子糾纏。

李石奎大伯神色複雜的說:“我看這主意可以,你要是不敢回去,我就讓你大伯母送你回去.”

丁鳶不甘心的咬著唇,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李永貴見狀,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趕緊讓李石奎的叔伯把丁鳶帶走,這巫毒娃娃的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

“真是便宜了她!”

李老太太依舊憤怒的說道。

江畔瞥見被扔在地上的稻草人,疑惑說:“丁鳶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玩意兒.”

李老太太朝著那稻草人啐了一口,“歪門邪道的東西,誰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

當天傍晚,丁鳶就離開桃源村。

江畔雖然覺得這件事還有些疑點,但是因為丁鳶已經離開了,加上手裡事情太多,也就沒有再多想。

晚上吃完飯,方椿窩在椅子上一邊烤火一邊嗑著瓜子說:“讓你兒子媳婦準備一下,我們明天一早就去鎮上.”

屋裡的燭光很暗,江畔只能看到明滅的燭光下,方椿有些圓潤的臉頰。

“方大夫最近是不是胖了?”

江畔脫口而出。

方椿神色一僵,伸手摸了摸臉頰,皺眉嘀咕說:“是有些,罷了,明天早上的糖水煮蛋就算了,先不吃.”

江畔不由笑了起來,“方大夫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一些倒也無妨.”

“你懂個屁!”

方椿突然怒道,扔下瓜子拍了拍手說:“這次去要救的人多,你‘解藥’多備一些,還有你上次然讓李蘭兒熬的拐棗糖也給珺珺帶一點,她喜歡吃甜食.”

話說完,方椿也不管江畔有沒有答應,直接揣著手爐去隔壁睡覺去了。

江畔嘆息一聲,他還真是舒服,白白得了“神醫”的名號不說,還能在她這裡白吃白喝外加指使別人。

因為難得去趟鎮上,所以江畔便打算將家裡的東西都帶一批去四方茶樓。

早就做好的松花蛋,還有前兩日剛拌好的豆腐乳以及豆瓣醬,看著滿屋子的東西,江畔又想起一事,於是便叫來李有成叮囑道:“你去隔壁,讓你三嫂準備些賣相好的豆皮和腐竹,明天我們一併帶去茶樓.”

李有成應了聲,隨即去了隔壁,走之前也沒忘拉著李有禮,他得跟著去記賬。

“娘,這麼多東西,明天牛車帶得了嗎?”

秀秀詢問道。

江畔點頭,“多的到時候我直接放在馬背上就成.”

沒一會兒,開有成和李清海就跳著豆皮腐竹過來了。

李清海臉上滿是欣喜,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只要四方茶樓說收的話,他們家立刻就能拿到錢,到時候也能像大房一樣蓋新房子。

“要不了這麼多.”

江畔看著兩籮筐腐竹和兩籮筐的豆皮搖頭說。

這次主要是拿去給掌櫃看看,具體怎麼定價還得等掌櫃送去京城之後,由李道同來確定。

又重新算好了數量之後,江畔讓李清海將剩下的都挑回去,見李清海站著不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江畔問:“還有事?”

李清海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這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明天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東西我能挑著走,也不用佔你牛車的位置.”

江畔倏地笑道:“行啊,剛巧我們還在說東西有點多呢.”

李清海松了口氣,笑著說:“那行,那明天一早我就過來.”

等李清海走了,李有成冷笑說:“說道倒像是真為我們考慮一樣.”

實則不過是擔心他們在中間賺了差價而已,這種人註定發不了大財。

江畔不在意說:“我本來也沒想賺他們錢,既然他們想自己全權處理,那我倒也省心了.”

隨後江畔又清點了一下明天要帶的東西,確定沒有遺漏之後,才手腳冰涼的爬上床休息。

**翌日。

天剛亮,李清海就過來了。

身上換了身寶藍色簇新的襖子,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就連腳上的鞋子也是新做的。

“三叔,你咋穿的這麼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去相親呢.”

李有禮打趣笑道。

李清海沒好氣的揮手,“去去去,我這不是想給人家老闆一個好印象嘛,你小小年紀可別瞎說.”

說著瞧見江畔出來,連忙上前打了招呼。

江畔睡眼迷離的應了一聲,“三弟來的真早,吃了嗎?”

李清海哪吃得下啊,起床收拾完就直接過來了。

“沒吃待會兒就一起吃個早飯,不著急.”

江畔說著打了個哈欠,去了廚房。

李有志從後面將牛車和啼風都牽了過來,然後又給一牛一馬餵了幹稻草。

啼風自從上次被人傷了屁股之後,性子就變得有些疑神疑鬼,進了院子之後就不停地踩著蹄子,濃重的鼻息盡往李有志身上噴。

“你這蠢馬,又不是我傷了你,你噴我幹什麼.”

李有志罵著,衝它結疤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啼風嘶鳴一聲,突然抬起前蹄朝著李有志踩了過去。

“幹什麼!”

江畔怒喝,手裡剛好端著一杯溫水直接朝啼風潑了過去。

啼風齜牙,收了前蹄卻是用腦袋將李有志給撞到了一邊。

“相公!”

桃花驚呼,趕緊故去攙扶。

啼風不耐煩的跺著蹄子,鼻子裡不停地往外噴氣,似乎非常的生氣。

江畔皺眉,這馬兒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這該死的畜生!”

李有志罵道。

啼風像是聽懂了李有志的話,突然齜牙抬起前蹄朝著李有志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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