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和王桃花兜兜轉轉跑了一晚上,最後還是被抓住了。

被押解著往山洞走的時候,一夥人慌忙朝著這邊跑了過來,說是跑不如說是逃。

見著長濟大師,領頭的立刻喊了起來,“大師不好了,出事了.”

王桃花湊近江畔,低聲道:“娘,我剛才聽他們說萬和寺出事了,說有人闖進去了.”

江畔皺眉,怎麼回事,這和一開始預計的不一樣啊。

“你們這群飯桶,其他人呢?”

長濟大師怒問。

“跑散了,那夥人放火燒了後院,兄弟幾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跑到半路又遇上了一夥人,聽說死了不少兄弟.”

來人驚慌的說道。

“日老子的,李石奎呢?”

“他他他,他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天太黑了,都是一股腦瞎跑的.”

長濟大師聽著越發惱火,一腳踹開面前的男人,轉身朝著江畔過來。

江畔心頭一緊,下一瞬就被拳頭砸中了腹部。

頭髮被人抓了起來,迫使她不得不努力仰起頭看向對方。

“說,你到底帶了多少人過來?”

長濟大師惡狠狠問,眼中滿是暴虐。

江畔疼的齜牙卻是笑道:“抱歉,我真不知道,我是按照你的要求一個人過來的.”

“你他娘還敢嘴硬,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弄死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放了我們,我待會兒幫你求個情?”

“啪!”

一巴掌打在江畔的臉上。

江畔瞬間感覺嘴角滿是血腥味,臉頰火辣辣的疼。

特麼下手也太狠了!“大師,大師不好了,我們在山腳下發現了好多火光.”

忽的又有人趔趄著跑了上來。

長濟大師氣的暴跳如雷,狠狠的推開江畔,不甘心說:“帶上這兩個女人,現在就走!”

有人用繩子拴住了江畔和王桃花,王桃花的身體畢竟比不上江畔,方才被人踹那一下已經疼得直不起腰了,被人拉扯著才勉強能走幾步。

“娘,你嘴上流血了.”

王桃花說著,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拿了方帕子出來。

“費什麼話,還不快走.”

前面的男人見狀,故意猛地扯了一下繩子。

王桃花本就站不穩,這一下直接跪到了地上。

江畔連忙去攙扶王桃花,卻引得男人更加不滿,抬手就要打人。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喧鬧聲,火把的光亮連成了一片,攢動的人影陸陸續續冒頭。

長濟大師見狀,再也顧不上江畔婆媳倆,扭頭就跑。

沒成想前面的路也被人給攔下了,一個個的火把就跟雨後的蘑菇一樣,冷不丁就冒了出來。

這次,輪到他們被包圍了。

王桃花激動的抓著江畔的手掌,“娘,我們要得救了.”

江畔卻沒那麼樂觀,她們還在人手裡呢。

“是三弟和四弟.”

王桃花眼尖,很快就發現了走在人群前面的兄弟倆。

江畔感覺臉頰火辣辣的,便稍微側了側身子,讓紅腫的臉頰掩蓋在陰影下。

李有禮見著人,興奮喊:“娘,二嫂,你們沒事吧?”

王桃花鼻子一酸,“我沒事,娘被打了.”

江畔:“......”李有成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落在了江畔臉上,隱約可見她右臉頰都腫了。

“你們說話不算話,不是說給了錢就放人嗎?”

李有禮氣呼呼的質問道。

長濟大師煩躁的一摸光頭,目光直接略過了李有禮,看向李有成和一旁的周梟,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周梟身上。

這個男人就像是罩了一層陰霾,周身都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感覺,低垂著眼睛,不發一言卻讓人無法忽視。

“放我們走,否則我們就只能魚死網破了.”

長濟大師威脅說。

“笑死人了,魚死網破你也配,你不看看現在是誰佔了上風?”

周梟身邊的男人嬉笑說道。

長濟大師掃過四周的火把,少說也有四五十人了,而他們這邊一共也才十幾個人。

該死的!要不是因為萬和寺那邊出了意外,他們的人也就不會跑散,現在也不會陷入敵眾我寡的狀態。

想到這裡,長濟大師恨死了李石奎,要不是那傢伙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他也不會招惹上這個婦人!“行!你們人多勢眾,但是我死之前一定會拉著她們兩個陪葬!”

長濟大師說著,突然一把拉過江畔,粗糙的手掌死死的掐在了江畔的脖子上。

而王桃花也被他手下給鉗制住了。

李有禮氣的跳腳,“你敢動我娘,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要衝過去,卻被李有成給拉住了,“別胡鬧.”

李有禮氣的眼睛通紅,不甘心說:“我沒胡鬧.”

周梟不緊不慢的上前,問:“你還記得丁窪村嗎?”

長濟大師聞言,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一旁的其他人也都跟著變了臉色。

“你是誰?”

長濟大師警惕問。

周梟遺憾的嘆了一聲,幽黑的眸子緩緩抬了起來,“真是可惜,他今晚不在。

不過沒事,我會把你帶給他,以告慰他們丁窪村三百多條冤魂.”

長濟大師瞬間暴怒,“你他孃的放什麼臭屁,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畔被勒的脖子疼,趁著兩人說話的時間,江畔又買了一根電棍,之前那個被長濟大師的手下給拿走了。

就在江畔思索要不要採取自救的時候,忽的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

江畔後脊一陣發麻,用眼角的餘光朝後面瞥去,還沒來得及看清,就感覺長濟大師的手掌隨之一抖。

“放人.”

周梟又道,臉上滿是冷漠和不容置疑的狠辣。

長濟大師本就懼怕,看到自己的手下突然被殺更是驚的手掌發抖,今天他遇上硬茬了!“我可以放人,但是你得放我們離開.”

長濟大師說完,從懷裡將那五百兩銀票拿出來朝周梟扔了過去,“錢我也還給你們,就當今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三哥?”

李有禮哀求喊道。

這筆交易可以做,娘和二嫂能平安,錢也能要回來。

至於那些山賊,隨他們去好了,沒必要鬧得你死我活。

李有成眼底劃過一抹算計,旋即認真道:“可以,只要你放我娘和二嫂,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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