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珺撿起茶杯,疑惑的朝房頂看去,嘀咕道:“奇怪,我記得它們之前不是在桌上嗎?”

江畔掩飾說,“應該是剛才滾地上了,我手凍僵了,所以也就沒撿.”

李寶珺不疑有它,將茶杯放回了桌上,抖開衣服說:“嫂子,你試試?”

江畔點頭,拿著衣服去了對門。

哆哆嗦嗦的換完衣服之後,江畔看著脫下來的防彈衣,又看向身邊的木箱子,好像明白了什麼。

既然是置換,那就是說得用自己的東西跟別人的東西交換,剛才她只收了“別人”的茶杯,卻沒有拿出自己的東西,所以才會失敗。

這般想著,江畔在腦海中喊道:“我要這個木箱子,用防彈衣置換.”

於是眼前的木箱子瞬間消失,木箱子的位置上赫然就是那件防彈衣。

成了!江畔驚喜的握拳,再次感嘆這商城簡直是逆天了,繼續升級下去還不知道能開發出什麼離譜的功能來!“不行,憑什麼拿走?”

外面傳來李寶珺惱怒的質問聲。

江畔連忙又將防彈衣置換了回來,收拾好之後開啟門問道:“怎麼了?”

對門房間裡,李寶珺正冷著臉與一個年輕的衙差對峙。

“他們想將火盆拿走,這麼冷的天,拿走了我們怎麼辦.”

李寶珺不滿說。

小衙差無奈道:“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是我們大人說了,來的那位是個矜貴主兒,不能讓人給凍著了.”

“縣令大人來了?”

江畔問。

小衙差點頭,無奈說:“鄭哥他們都游上船了,眼看就能將那些番人一網打盡,可偏偏這時候大人來了。

你說明明我們佔了上風,可是大人卻讓鄭哥跟那些番人道歉,真是沒天理了.”

李寶珺皺眉,“王大人是整個邵涇縣的父母官,還有什麼人比他官職還大?”

小衙差壓低聲音說:“據說是京城來的.”

說完小衙差急急道,“哎呀,我可不能再耽擱了,李小姐,這火盆我真得拿走了.”

“等等.”

江畔道,“給我們留兩塊活炭.”

“成,你用火鉗子夾兩塊吧.”

小衙差應道。

江畔夾了幾塊燒的正旺的碳火放在一旁的瓷碗裡面,隨後便讓小衙差端著火盆離開了。

“這幾塊也沒用啊,一會兒就沒了.”

李寶珺搖頭惱怒說。

“我剛才在那邊換衣服,看到裡面還有個火盆和木炭,我去拿過來.”

江畔說道,同時在商城裡買了火盆和木炭放在“倉庫”。

然後又用木炭和火盆“置換”了裡面的一個箱子。

“嫂子你好好休息,我來弄就成.”

李寶珺說道,轉身去了隔壁。

沒一會兒,李寶珺就端著火盆過來了,稀罕道:“沒想到還真有,奇了怪了,我之前怎麼沒看到.”

江畔笑說:“它們之前被放在箱子後面,我換衣服看到就拿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還是嫂子眼尖.”

李寶珺笑著說。

將火盆燒起來之後,屋子裡很快又暖了起來。

江畔感覺自己手腳都回溫了,便打算出去看看,也不知道胡先延是不是還在河灘上,方才過來的時候也沒看到他。

“我出去看看情況.”

江畔揉了揉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來的是何方神聖.”

李寶珺起身攏了攏衣服說道。

江畔點了點頭。

兩人到了甲板上之後,發現河道上多了不少人。

這些人均是統一的著裝,身披黑色大麾,體型彪悍,神色冷傲中自帶一股凶煞之氣,光是那樣不動聲色的站在雪地裡,便讓人望而生畏。

“他們是什麼人?”

江畔詢問道。

李寶珺神色凝重,目光死死的落在領頭之人身上,眼中隱忍著恨意,“梵天十二騎!”

江畔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只見領頭之人頭戴斗笠,身披雪白狐裘,手裡抄著一個黃銅暖手爐,雖看不清容貌,但見其身形修長,舉止斯文,便猜測應該是個年輕的男子。

“這群臭蟲,怎麼會在曲桂鎮!”

李寶珺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江畔詢問,“他們是京城來的?”

李寶珺點頭,譏笑說:“你可知如今朝廷誰的勢力最大?”

江畔搖頭,她一個村婦,哪懂這些。

“太監總管楊!肅!”

太監?江畔立刻就聯想到了華夏曆史上的那些太監專政,把持朝廷的事例。

果不其然,隨後經過李寶珺的解說,江畔終於明白了為何縣令會對來人這麼恐懼。

大太監楊肅本是伺候先皇宮中一個灑掃太監,後來因緣巧合之下被安排到了東宮當值。

當時的東宮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因為溺水差點身亡,是楊肅奮不顧身救了皇上。

此後,楊肅便開始在宮中嶄露頭角,當先皇駕崩,太子登基之後,楊肅的地位更是扶搖直上,不過兩年便已成為掌事公公,隨後更是每年都會官升一級。

當今聖上因為幼時溺水,所以落下了見不得風的怪病,一旦發病除了楊肅誰也不見,這也變相的助長了楊肅的氣焰。

如今朝野上下,除了聖上的同母胞弟八王爺,便無人能再與楊肅抗衡。

而梵天十二騎便是楊肅以護衛皇上為名而組建的十二人騎兵團隊,他們善騎善射,作風狠辣,以一敵百,從未敗績。

民間甚至有傳言,近年來朝中官員多有失蹤、暴斃、抄家滅門者,其幕後黑手就是梵天十二騎。

江畔聽得驚奇不已,“他們既然是護衛皇上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寶珺搖頭,“我也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說話間,那領頭之人突然微微側身,雖然帶著斗笠,但其看向的方向分明就是江畔她們所在的這艘船。

江畔頓時心頭一緊,一股無端的寒意順著脊椎竄上了頭頂。

江畔雖然穿越過來已有大半年了,但接觸的多是村裡人,她們雖然刻薄刁鑽,但是與眼前的生殺予奪的梵天十二騎相比,簡直是兔子和惡鬼,不在一個等級。

好在那人只看了一眼,便轉過了頭去。

江畔鬆了口氣,她就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婦,可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

隨後也不知那人跟縣令說了什麼,縣令連忙點頭哈腰的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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