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畔打算給男人直接解毒的時候,幾個衙差突然從一旁衝了出來。

“別殺我......別殺......”男人尖叫著大聲喊道,蠟黃的臉上已經佈滿了血跡。

“鄭大哥小心!”

有人喊道,當即拔刀刺向了男人。

江畔手裡的【是!】已經變成個灰色。

男人死了。

“你們怎麼把人殺人?”

管曜追上來無奈問道。

常明道:“此人已經發病了,你沒看他已經七竅流血了?”

管曜和江畔這才注意到男人的口鼻眼耳都已經佈滿了血跡。

常明冷哼一聲,甩了甩刀口上的血跡,衝江畔挑眉,“怎麼又是你?”

江畔搖頭,“他比周權發病還要快.”

“什麼周權?誰是周權?”

常明問。

江畔抬眸看向鄭泰,“後面的那幾個人我已經給他們解毒了,等他們醒來就會恢復正常.”

鄭泰擰眉,幾日不見,他的臉頰因為消瘦顯得更加鋒利,“你能解毒?”

江畔點頭,“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桃源村或者周家村問,我兒子之前就中過鏡月果的毒,所以當時方大夫給了我一些解藥.”

“什麼時候的事情?”

鄭泰問。

“一個月前.”

江畔說。

那時候鏡月果才出現一點苗頭。

鄭泰心裡一驚嗎,沒想到鏡月果竟然在那麼早就進入了曲桂鎮。

“解藥還有嗎?”

鄭泰問。

江畔搖頭,“沒有了,剛才最後一顆已經用完了.”

“還有一顆!”

管曜立刻拿出從男人嘴裡摳出來的那一顆。

江畔暗暗白了眼管曜,就你熱心情。

“這個沾了口水,已經不能用了.”

江畔面露遺憾地說道。

常明懷疑說:“你說的真的假的,方大夫自己都失蹤了.”

江畔立刻看向對方,“你說方大夫失蹤了,那你們現在有他的訊息嗎?”

常明聳肩,“不僅沒有,而且就連李家糧鋪的東家李寶珺也不見了.”

江畔擰眉,“一點訊息也沒有嗎?”

常明嘆息,“沒有,要是有就好了,如今城裡城外都亂套了,再這樣下去遲早玩完.”

“住嘴!”

鄭泰叱道,目光警告的的看了眼常明。

常明吐了吐舌頭閉嘴了。

【危險!危險!危險!】突然,商城跳了出來,江畔陡然一驚,慌忙朝四周看去,只見後背一道冷光飛了過來。

江畔瞬間心口窒息,渾身僵硬。

就在這時,鄭泰倏地一把抓過江畔,江畔趔趄著跌倒在地上。

而那隻冷箭順著江畔的頭頂劃過,沒入了漫天的大雪之中。

“找死嗎?發現了也不躲?”

鄭泰冷聲叱道,黝黑的臉上滿是不悅。

江畔雙腿止不住哆嗦,“對、對不起,我沒反應過來.”

“追!”

常明喊道,立刻帶人追了過去!管曜問:“那人是衝著江老闆你來的?”

江畔點頭,“應該是.”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鄭泰問。

江畔苦笑,“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能在這裡埋伏,還能用弓箭的人,我猜測應該是和鏡月果有關.”

鄭泰思忖著點頭說:“你能解毒,是他們最大的障礙,我讓其他人先護送你回去.”

江畔深深吸了口氣,仰頭看向鄭泰,“官府不管嗎?如今就連周邊的村子都已經出現了好幾個吃了鏡月果的村民,加上城外還有這麼多,官府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為什麼遲遲不肯處理?”

鄭泰濃眉緊鎖,似乎並不喜歡江畔質問的語氣,“衙門自有衙門的出來方式,你不要多問.”

“什麼方式?是等著朝廷的旨意?還是說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正常人被折磨成瘋子?”

“跟你沒有關係.”

“有關係,我的兒子,我的朋友都捲入了這件事情中,我不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江畔強勢的說道。

兩人都沉默了半晌,終於,江畔遲疑了一下,問:“是不是衙門出事了?”

“你怎麼知道?”

鄭泰沒有回答,倒是一旁的小衙差沒忍住問道。

“出什麼事?”

江畔問。

小衙差自知失言,看了看鄭泰沒敢說話。

“或許我能幫你們呢?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們少.”

江畔看向鄭泰信誓旦旦的說道,“方大夫跟我說過,幾十年前玥國就曾出現過一次鏡月果的危機,後來是方大夫的太奶奶解決了這一切,而且他把解決的方法已經告訴我了.”

鄭泰雙掌握住了腰間的配刀,居高臨下的睨著江畔,“的確出事了,縣衙已經有一半的人也染病了,包括縣令大人.”

後面一句話鄭泰是低壓著聲音說的。

江畔驚訝的看向對方,縣令居然也吃了鏡月果?難怪縣衙遲遲不處理鏡月果的事情。

“你還有解藥嗎?”

鄭泰又問了一次。

剛剛江畔已經說沒有了,但是對方顯然不相信。

江畔握緊了袖中的手掌,只遲疑了片刻,搖頭道:“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救縣令大人.”

“鄭大哥,讓人給跑了.”

常明帶著衙差都回來了,幾人臉上的都掛了彩,是被林子裡的灌木給劃的。

鄭泰看著江畔,抬手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要和她單獨談幾句.”

隨後,江畔便跟著鄭泰走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鄭泰直接道。

江畔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知道的資訊都說了出來,隨後猜測說:“從王嶺到現在這個難民,我發現他們發病的情況越來越重,從最開始的毫無意識到現在有意識,從發病時間持續幾天到持續幾個時辰,我不知道這究竟算是變得更好還是變的更壞了.”

“番人......”鄭泰喃喃道,目光透過風雪似乎看向了某個地方。

“我懷疑這次主導鏡月果的人很可能跟幾十年前的是同一波人,而且他們都是番人.”

江畔猜測說道。

鄭泰點頭,低眸看浙江畔,“你打算怎麼做?”

“我先將周梟送回村子,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得知些什麼,對了,周梟的手下是不是被你們的人給抓了?”

江畔問。

“沒有.”

“不可能,除了你們當衙差的,誰還能擅自抓人關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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