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連忙有人問道,“這位兄弟,你認識這小姑娘嗎?”

這人喘著大氣,反正都走不動了,索性休息一下恢復體力,於是開口道,“在預選的時候見過這個小姑娘,當時她就是這樣,完全不管對方多強大,論起來就砸,簡直是暴力。

發生什麼事了,那小姑娘不是惹事的人呀,怎麼會在這裡拿起來.”

“好像是這兩人撞了她哥哥,然後小姑娘就生氣了,看她哥哥那臉色蒼白的樣子有些弱,小姑娘護得緊著呢.”

有人回答道。

剛上來的那人,張目結舌的瞪大了眼睛,“你們沒有搞錯吧,她哥哥弱,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他哥哥是五行之力者,擁有非常強大的五行之力,誰告訴你們他弱了啊!”

“……”所有人傻眼。

按個正被嬌兒論起來狂砸的泥鰍聽到這句話,直接急火攻心,就這麼暈了過去。

五行之力,他兄弟兩,竟然不怕死的去招惹五行之力者,這簡直是不要命了嗎?暈過去之前還有些慶幸是這個小姑娘動的手,被小姑娘砸暈了雖然有些沒面子,但要是那五行之力的青年動手,指不定命都沒了。

嬌兒砸完人,雙手叉腰,一臉認真的道,“誰要是再敢撞我蘇墨哥哥,別怪我不客氣.”

蘇墨摸摸嬌兒的腦袋,嬌兒的炸毛瞬間被順毛,哼哼兩聲,不生氣了。

一大一小手牽手繼續往前走。

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離他們遠了些,暴力少女,加上五行之力者,這可不是能隨便招惹的組合。

之前不少人以為嬌兒和蘇墨是身懷重寶,這個時候才知道,是人家自己的能耐。

沒人有會不要命的去招惹一個擁有五行之力的人。

這下蘇墨和嬌兒走得安靜了,越往高處走,周圍的人就越少,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們一樣,有能耐堅持到現在。

沒有人知道,面帶微笑的蘇墨,其實一直承受著這種難以想象的疼痛,只是全心全意庇護嬌兒。

嬌兒也不知道,因為蘇墨的神色太過正常,還在溫和的和她閒聊。

離山頂已經近了,感覺所有人都在咬牙堅持,嬌兒周圍簡直看不到什麼人了,嬌兒只覺得這場登山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個時候她發現蘇墨的手,好像又涼了一些。

“蘇墨哥哥,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不舒服了嗎?”

嬌兒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一向都是這樣,大概是爬山有些累了,馬上到山頂了,等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是.”

蘇墨這麼解釋道。

嬌兒點點頭,只以為蘇墨一向是體弱,這青山這麼高,累了也正常。

她抱住蘇墨的胳膊,甜甜的笑道,“蘇墨哥哥,我扶著你走吧.”

蘇墨笑著道,“好,有勞嬌兒了.”

嬌兒拍拍胸口,大氣的道,“蘇墨哥哥不用在意,我可靠著呢,要是你走不動了說一聲,我揹你上山,這樣的山,在高几倍,我也不在話下.”

嬌兒一路不累也不無聊,感覺這真的和踏青差不多了。

兩人不急不緩,並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山頂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一個個臉色蒼白,竟然還有人強行抵禦這種刀風,受了不輕的傷。

蘇墨和嬌兒到的時候,先到達的人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他們的名次更高,一個個都在安安靜靜的調養恢復體力。

這個時候,山頂的一名老者開口了,“好,真是後生可畏,孩子,你是第一個直接靠身體承受住這種壓力上山來的.”

老者說話的時候看著蘇墨,那眼裡的滿意,簡直都快要溢位來了,在場的人本來都高傲的不可一世,此時全都看向蘇墨。

嬌兒也猛的回頭看向蘇墨,有些不明白這老者的意思。

蘇墨在嬌兒的目光中,有些慌亂,回答道,“我不懂您的意思,所有人都是承受著這種刀風上來的,不只是我一個.”

老者笑了笑,“你這孩子,不用謙虛了,我都看見了,你從山腳開始一直護著這個小姑娘,自己卻一路毫不防守的走上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可有師承.”

這是另外一名老者也說話了,“老張,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現在是不是看著好苗子就想搶了.”

“我哪裡強了,我就是問問,我這孤家寡人一個,要是這孩子沒有師承,我收了他為徒,到時候讓他繼承我的衣缽,這難道是虧待他嗎?”

“哼,你能有什麼像話的東西繼承,我別的沒有就是寶物多,這位小兄弟,你要是入我門中,我保證以整個家族的資源來栽培你,並且你要什麼寶物都給你,要是和人對敵,不用動手,直接用寶物砸死他們,就是這麼財大氣粗.”

“姓錢的,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搶人了,是不是非要和我過不去,要打架嗎?”

“打就打,我可不怕你.”

兩個老頭竟然因為想搶蘇墨,就要打起來了。

周圍的所有人看向蘇墨的眼神都變了,能讓這些古董一樣的老傢伙爭搶的,絕對不是一般人,這些老傢伙的眼光精明著呢。

所有人都看著蘇墨,蘇墨卻看著嬌兒。

在嬌兒的目光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又寫忐忑。

“嬌兒.”

蘇墨輕聲喊了一聲。

嬌兒沒有回答,蘇墨越發的忐忑。

蘇墨感覺到嬌兒現在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努力壓制著不要生氣一樣。

“嬌兒,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只是……只是……”“只是什麼?只是你蘇墨能忍,只是你蘇墨不怕痛,還是要跟我說什麼習慣了.”

蘇墨心想,完了,嬌兒真的生氣了。

上山的人有人專門負責登記,排名和姓名。

嬌兒登記了之後,竟然直接掉頭就走,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下山有專門的路,可不用再承受那些刀割一樣的風了,嬌兒想到之前在半山腰的時候,那兩個鬧事的人撞了蘇墨,蘇墨給她設的保護屏障消失過一秒,那一秒她感覺到的疼痛。

嬌兒怕疼,怕苦,怕生病,可一想到這一路上面帶微笑和她說笑的蘇墨,竟然是一直行走在刀風中,她就覺得心裡那叫一個疼。

簡直比那刀子一樣的風割在身上還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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