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宮越辰。

確認宮越辰還活著,白靈汐鬆了口氣。

是啊,她怕她的阿辰哥哥就這麼死了。

宮越辰現在倒是手腳不涼的,可整個人都燙了起來,本來有些蒼白的臉,也緋紅一片。

溫度越來越高了,白靈汐知道必須儘快給宮越辰處理那些傷口,要不然傷口發炎感染,何止是發燒這麼簡單。

睡了這麼久白靈汐看起來還是臉色慘白,精神也沒什麼好轉,她感覺著自己體內的血脈之力,根本感覺不到。

本來就乾涸枯竭了,在昨夜帶著宮越辰逃到這裡的路上,她強制的動用了。

彷彿一口快要乾涸的井,昨天的時候,徹底的枯了。

此時她還要動用,必須要動用,如果不動用特殊血脈,她現在的體力,只能像一隻爬蟲一樣在地上掙扎,根本無法救宮越辰。

那乾涸的枯井,白靈汐打算把井底那還有些溼潤的泥沙也拿出來用了,如此決然,白靈汐這樣做,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一種疼痛感襲來,彷彿撕扯著白靈汐的全身,心臟,腦子,腹部,沒有一處是不疼。

這樣的疼痛如果在一個普通人身上,那就直接疼暈過去了,可白靈汐沒有暈,還在繼續壓榨自己的身體。

她早說過,她不怕疼的。

彷彿要壓榨自己的最後一點潛力,白靈汐光潔的身體微微泛起粉紅色。

不是害羞,而是全身的血液在快速波動,讓她整個人浮現出一種粉紅色。

她站了起來,踉蹌了一下才扶著山洞的崖壁站穩,但好歹是站起來了。

她慢慢走到小池子邊,用冰涼的水打溼了之前的一塊乾淨一些的碎布,碎布是用匕首割下的棉群邊。

她先給宮越辰擦拭了一番散熱,然後把溼布冷敷在宮越辰額頭上,溫度稍微降下來一點,她開始檢查宮越辰的身上的傷。

宮越辰之所以會發燒,正是因為這滿身的傷,最主要的應該是腿上的傷有些發炎了。

宮越辰全身上下都得多傷痕,有拳頭打中的淤青,有霧林中橫衝直撞的摔傷,被野草樹枝劃出來的血痕,但最多的還是匕首劃傷的。

全身都是傷口,包括臉上,看起來有些慘,彷彿從荊棘叢中闖過來的一樣。

只有他的後背毫髮無傷,因為之前的白靈汐在他背上。

如果真的全部傷口都要處理,只怕要把宮越辰直接泡到藥水裡。

白靈汐蹲在宮越辰的左腿邊,她沒有藥,她只有銀針。

開啟之前胡亂的包紮,之前只是為了止血。

白靈汐開始清理宮越辰的傷腿。

一點一點的洗去那些有些幹了的血塊,清理鐵鏽髒汙,白靈汐做得很細心,現在沒有消毒工具,她只能這麼簡單的用水先清洗一番。

洗乾淨的傷腿看起來更加恐怖了,那些血肉翻飛著,彷彿能看到最深處的骨頭。

本來止住的血,在清洗中又開始流。

白靈汐拿出銀針,快速的在宮越辰左腿上扎著,這血水還沒有流出來就停下來。

她沒有停下,繼續動作,好一會兒才停下,伸手直接把那些翻飛的皮肉直接壓下去。

這個場面看起來是在是有些恐怖,壓下去之後,白靈汐拿起之前解開的內衣,翻了沒有血跡的一面再次包紮上去。

這次包紮得很仔細,這次她有足夠的體力。

包紮好之後,白靈汐用了巧勁,把宮越辰那微微錯位的骨頭給正好,撿起之前讓逃命的時候讓宮越辰撿的木棍,用草繩固定在宮越辰的左腿上。

等處理好宮越辰這隻傷腿,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白靈汐出了一額頭的汗。

但還沒有結束。

她開始用銀針疏導宮越辰那身體堵塞的氣血,挑著那些嚴重的,傷筋動骨的傷開始處理一下。

她很累,很困,她還很餓。

她眼底全是疲憊,但沒有睡下,只是吃了一個之前讓宮越辰摘的果子,然後繼續。

廢了好大的勁才終於把宮越辰那破破爛爛的溼襯衫脫了下來。

想了想覺得自己這麼光子身子走來走去不太好,便去小池子邊把宮越辰衣服上的血跡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宮越辰這破破爛爛的溼襯衫穿在自己身上。

白靈汐不怕冷,喜歡水,當然也不會怕這溼衣服,就這麼溼噠噠的穿上,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

宮越辰的衣服很大,穿在白靈汐身上都能遮住大腿了,可宮越辰之前在衣襬上撕下一大塊,幫白靈汐擦臉,所以白靈汐穿上這衣服,正好若隱若現的露出那草莓短褲。

還有被那些匕首劃得破破爛爛的,白靈汐穿上,實在是看得人驚心動魄的,當然,現在沒有人看。

在說,她光著身子都不怕,何況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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