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完整場戰鬥和結尾的千凝霜有些詫異。

沒有咆孝著質問為什麼滅我宗門,沒有咆孝著互相貶低痛罵……

只是互相交談了一番,然後打了一架。

然後千道流贏了。

然後獲得了精進,獲得了堪比二級神的修為。

“爺爺……”同樣的小島上,多了兩座墳墓。

沒有石碑,沒有過於豪華,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土包。

甚至裡面沒有屍身,只有兩個石棺,裡面分別刻著兩個名字。

屍身正在一旁熊熊燃燒,千道流自己動的手。

而千道流卻站在兩座墳墓前,沉默不語。

千凝霜想問什麼,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問好。

“一位極限,一位半神的屍身,被別人拿到了,可是能折騰出不少事情來的。”

千道流似乎知道孫女想問什麼,轉頭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可人,總要有座墳的。”

千凝霜點了點頭,鬥羅人的習俗就是入土為安,而且人家是真有靈的。

不是到了萬不得已,亦或是實在沒條件,能入土還是入土好。

她其實還有很多想問的,比如當年老一輩的恩恩怨怨到底如何?

比如,波賽西的本名到底是什麼?

……

但這些問題似乎又沒什麼好問的。

人都死了,那些過往就隨風去吧。

“爺爺我要閉關一段時間,就在這裡。”收回了手,千道流說道。

千凝霜沒有說話,千仞雪只是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神級,那倒沒必要閉什麼關。

千道流的積累早就到了,只是差那麼一絲感覺而已。

可後面海怪島的整體獻祭,就有必要穩固一下境界了。

不過,說起海怪島。

“姐,怎麼沒神下界?”千凝霜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千仞雪,千重凌老爺子見到沒什麼神下界,就轉頭回去了。

她也只能問千仞雪。

獻祭不也是拆道場嗎?

“不知道。”千仞雪搖了搖頭。

理論上哪怕海神早沒了,也能有神藉著這個突然的機會下界。

可實際上是,直到海神島消失得乾乾淨淨,這片天地也沒有任何動靜。

“好了,沒必要煩惱這些。

“你們該去忙教皇事務的繼續忙,該玩魂師大賽的繼續去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千道流的聲音傳來,老人家倒挺看得開。

“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爺爺。”

以現在武魂殿的實力,確實沒必要怕一兩個神突然降臨。

“對了,魂師大賽結束後,你們的事該辦就辦了吧。

“武魂殿還是壓得住那些閒言碎語的。”

末了,千道流又似乎想起了什麼,朝著幾個已經轉身的女孩兒開口說道。

幾個人的身子詭異的頓了頓。

最後還是千仞雪無奈的轉過頭。

“爺爺,你操心這些幹什麼,就這樣也挺不錯的。”

“那不行,我是老人家。

“孫女們既然有了心上人,就必須要有那麼個盛大的婚禮,不然不和規矩。”

配合上那張已然年輕的臉,老人家這個詞挺違和的。

“好,我回去就開始準備。”

千仞雪無奈的點了點頭,閒言碎語,她真不在乎這個。

她也明白千道流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擔心與神為敵,什麼時候突然沒了。

到時候看不到孫女們的婚禮,會很遺憾吧。

這嚴格來說,確實是個問題。

她也確實挺想給某金毛一個交代。

還有另外幾個,畢竟都或多或少深入交流過。

很難說現在到底誰是腳踏多條船的那個。

而另外幾人,早已經沒了蹤影。

……

“幾萬年的邪魂師?

“有趣,沒想到我修羅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你們說,是嗎?”

一片灰濛濛,看不到任何景物,如一片混沌的空間中。修羅神一手執劍,一手拿著那個付出一個大祭司代價從下界弄來的特殊魂導器,笑著朝一群人問道。

沒有回答,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

詢問的物件都緊閉著雙眼,身處在一個個特殊容器中,如木偶一般胡亂排列在詭異的空間中。

“我現在破開你們容器上的時空結界,易如反掌了。”

修羅身前,還有一個被開啟的容器,以及一到人形的白灰。

那是上一任的修羅神。

他撒謊了,或者分神撒謊了。

破開時空保護確實很難,但絕不至於整個宇宙都無人能破。

至少一級神付出一定代價是能破的,神王也要付出代價才能破。

但終歸能破了不是?

也不算撒謊,一道神念確實破不了唐三肚子上的時空保護。

而且那嚴格來說還是比較特殊的時空保護,神王可能都不一定能破。

但他肯定,那個變數一定能破。

他手中的魂導器,也一定能破。

“魂導器?應該叫你崩壞科技吧。”對著手中的特殊裝置笑了笑,修羅將其放到了另一個容器前。

時空結界自然不會主動攻擊人,它只能防禦。

“可現在,你還防得了嗎?”握著特殊裝置的手,輕而易舉的探入了時空結界內。

然後,似乎發生了什麼不能處理的問題似的,那個無形的屏障,消失了。

修羅成功開啟了這個容器。

“抱歉了,初代食神。”嘴上說著抱歉,修羅卻毫不猶豫的將手中長劍刺下。

血跡開始沿著劍身傳導到了修羅身上,而那具被修羅成為初代食神的身軀,開始逐漸蒼白乾癟。

直至成為一團白色的粉末。

這個過程似乎用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用了一剎那。

不奇怪,這處空間的時間是處於混亂狀態的。

而修羅,滿意的深呼吸了一下後,轉頭看向了那些胡亂排列的容器。

足足近百個。

“真是不知道我當初怎麼想的,入寶庫卻竟只取一金。”

看著手中的裝置,修羅再次感慨了一聲。

然後,他抬起了頭。

似乎在看著灰濛濛且混亂的空間,又似乎在看著什麼東西。

“你說是嗎?龍神?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原來,他剛才也沒在問這些毫無反應的木偶,他在朝著誰問,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聽得到,或者說,你看得到,不是嗎?”

然後他再次低下了頭,將手中裝置抬到臉龐處,蹭了兩下。

“真是好東西啊,我完全擺脫了你的控制不說,甚至還能自己玩玩了。

“你一定在某處無能狂怒吧,但無所謂,你不敢也不能動手。”

走到下一個容器前,如剛才一般操作。

“我不會如你所願,真傾盡全力去殺變數的。

“我只會好好的,慢慢的,將你手中一顆顆棋子送光。”

另一個容器前,依舊伸手,刺劍。

“然後,我會親自殺到你的面前,將你扒皮抽筋!”

再次滿足的深呼吸了一下。

“當然,在這之前,你寄予厚望的唐三,我會好好侍奉他的。

“只是,可能不符合你的期待了。

“畢竟,我不是什麼君子,也不是什麼白送神位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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