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唐昊重重地砸在了山林之中,他終究還是被楊無敵追上了。

看著空中那個手持長槍的中年男人,以及緊隨而來的三頭千鈞蟻,還有更晚點到來的巨大冰蠍和冰蠍身上那兩個少女,一個藍髮金童,一個黑髮紫童。

唐昊慘然一笑,今日索托城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吧。

“我就想知道,為什麼?”

唐昊悽然的目光,看向了冰蠍上那個和藍髮少女彷彿熟稔無比的黑髮紫童少女,看向了那個他記憶中從未有過如此放鬆姿態的少女。

是啊,事到如今他在反應不過來卡美洛一開始就等著自己,就真的在大陸上白混那麼多年了。

一個村子裡走出的少女,在被人強行帶走的情況下,當天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告訴了帶走自己的人。

安吉拉主動告訴了卡美洛關於自己和唐三的事,這點唐昊現在很確定。

他對自己的隱藏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他今晚敢在知道楊無敵的情況下,還來到玫瑰酒店前,就是因為他確定,一開始他就能帶走安吉拉。

他也只想帶走安吉拉,可是人家早有準備,楊無敵就隨時等著他。

唐昊其實很滿意安吉拉,正因為滿意,他才想知道,為什麼?

正因為滿意安吉拉,他能容忍聖魂村這樣一個大機率知道他和唐三關係的小村子繼續存在,能容忍老傑克那一個隨時進城看孫女,順便看過通緝令的老頭存在。

他太過於滿意這個女孩兒了,以至於可能有暴露出自己與唐三關係風險時,他依舊想的是帶走她,而不是第一時間擊殺她。

滿意於什麼呢?

滿意於這個女孩的天賦和武魂,先天滿魂力以及一個漂亮到不似人間所該有的武魂,每次看到那個金色星光流轉的武魂,他總是忍不住想起那株金色星光閃爍的藍銀草。

且這武魂威力強度遠遠超出所謂的藍銀草,超出所謂的昊天錘。

滿意於這個女孩兒成長之後,逐漸露出來的溫婉氣質,和那溫婉的笑容。

滿意於這個女孩的沉穩智慧以及重情,能夠在從老傑克那裡得知到自己與唐三關係後,依舊沉穩地裝作沒聽到沒看見的智慧。

以及在知道一切後,卻沒有明顯的逃離行為,他唐昊自問不是隨時都盯著諾丁學院,這個女孩兒知道卻一直沒走,顧念著走不了的爺爺和聖魂村,所表現出來的重情。

更滿意於這個少女的真正實力,每次切磋唐三因為身處局中以及實力原因,看不出來這個少女在放水,從而沾沾自喜。

可唐昊是局外人,還是個封號,他看得出來,真要認真起來,唐三在安吉拉手裡撐不過三回合。

等這個少女從老傑克那裡得知到什麼後,開始在無人的夜晚裡,主動的在自己目光下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以及眾多非凡的自創魂技後,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後,唐昊更滿意了。

甚至滿意到了卡美洛之行唐三回來後,他已經準備往後好好培養這個少女了,將自己復仇的希望寄託於她。

至於少女表現出來的戒備和心機,還有若即若離,這多正常,這完全是一個智慧之人該有的反應,畢竟自己同伴的父親是邪魂師,是大魔頭。

要真一副鐵了心跟著唐三走的樣子,他倒要懷疑這少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相信只要他開始了對少女的言傳身教後,這個重情的少女會真正放下戒備。

可現在,這個他很滿意的少女,滿意的天才,離開了。

沒等到他開始真正的培養她,培養她的實力,培養她對武魂殿的厭惡,培養她對自己一方的歸屬感,離開了。

他的希望也沒了,復仇的希望沒了。

他失去了阿銀,失去了宗門,失去了名聲,失去了陽光下行走的權力,失去了兒子。

最後,連希望也失去了。

至於還有個唐三,唐昊已經連復仇都沒寄託在他身上了,對於這個玩意兒的期待,只是把昊天錘武魂傳承下去罷了。

要實力,沒實力。在唐昊看來,唐三的實力放在一眾大陸天才中,已經算可以了,但跟那些真正頂尖的天才比起來,差得遠。

他唐昊現在需要這麼一個普通天才嗎?他需要的是類似安吉拉這種,類似傳聞中的,以前天鬥現屬於卡美洛的麗塔.洛絲薇瑟、卡美洛的殿下比安卡.幽蘭黛爾,這樣萬年一遇的天才,他才能有復仇的希望。

唐昊很明白這一點,更別說三個他眼裡的頂級天才,有兩個還屬於卡美洛這個仇人勢力,他就更需要一個類似安吉拉這樣的天才了。

唐三這個頂著他兒子名字的玩意兒,是什麼廢物?

要腦子,沒腦子。一天眼睛裡只有那頭兔子魂獸,天天跟著兔子惹是生非。

要心性,沒心性。不要求有聖騎士那般的心性,至少你要牢記你現在是揹負血仇的吧?

可唐三沒有,依舊一天跟兔子卿卿我我,復仇在他眼裡,彷彿並沒有那隻兔子重要。

在卡美洛之行回來後,更是要容貌,都沒容貌了。

這樣的人,唐昊該怎麼看重他,該怎麼把復仇的期望寄託在他身上?

更別說,卡美洛回來後,這玩意兒武魂都換了,唐昊真的,現在只希望這東西把昊天錘武魂流傳下去就行。

是啊,誰家魂師武魂是說換就換的呢?

至少他唐昊沒聽過哪個魂師可以修煉中途換武魂的。

說白了,不就是卡美洛一行,受到的侮辱太大,不想要藍銀草這個所謂的廢武魂了,終於改回了自己本來的武魂嗎?

唐昊能想到的解釋就這麼一個,從小就會的自創魂技,以及更換的武魂,還能是什麼呢?

他十二年前催眠騙了自己一次,六年前再次催眠騙了自己一次。

用左手的錘子保護好右手的草?

笑話罷了,他唐昊自己弄死了草,現在卻要求一個陌生人去錘子保護草嗎?

而現在,他再次催眠自己騙了自己一次,他以為那會是他的希望,可不是啊。

唐昊抬頭看向了那個黑髮紫童的少女,那個依舊和以前一樣的少女,只是,怎麼哪兒變了呢?

是姿態啊,那個無比放鬆,無比輕鬆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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