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年三十,團團圓圓!要不是老祖催的急,兩人也不會這麼快結束閉關。

但具體的任務,無論是老祖,還是四十一姑,都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他。

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同時,憑藉著強大的靈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沒來由的在心頭浮現,就連左眼皮都跳動了幾下。

兩位長輩這麼做,他也不能埋怨、不敢逼迫什麼,只能等時間到了被告知。

“有家族命令在身,我暫時不能說,不過你只要知道是一件好事就成了.”

許千燕莫名一笑,定奪的道:“既然你沒有意見,這兩天將一些雜事都處理好,第三天就出發.”

不等回話,她的腳下騰起一朵水雲,遁出庭院,向南方飛去。

許昭玄被四十一姑的詭異一笑給定住了心神,那種不自在的感覺愈加的強烈,等反應過來要追問一二時,身邊哪還有什麼人影。

一時間,他坐蠟在那裡,忘記了下一步該做什麼。

“玄兒,我看到千燕離開的身影了.”

在許昭玄愣神之際,王瑩聽到動靜從另一座洞府中走出,又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捨不得你四十一姑?”

“孃親,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只不過是在考慮一些事.”

許昭玄被母親王瑩驚醒,而後又哭笑不得。

或許是因為相處時間長了,他和四十一姑的相處模式讓母親誤以為自己看出了其中有一些別樣的東西。

“有也沒有關係,你和千燕雖是姑侄,但血緣關係早就在三代開外,家族也不會出來多加干涉,可能還巴不得呢.”

王瑩見兒子否認,故意小聲的嘀咕開來。

顯然,在她的心裡兒子要是和千燕這妹子成為道侶,在道途上互相扶持肯定能走的更遠,這對雙方都有好處,對家族或許更大。

至於那兩位素未蒙面的兒媳,暫時還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孃親,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四十一姑知道,你兒子我可沒什麼好果子吃,這種事我也從沒想過.”

許昭玄真被母親的想法嚇了一跳,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一下。

見兒子表現這麼不堪,王瑩伸出手指在他腦門上狠狠點了一下,沒好氣的道:“為娘又不傻,在不知道千燕那丫頭是什麼心思的情況下可不會亂說.”

“倒是你,這麼怕千燕,的確不要在一起的好,不然你那兩小妾怎麼辦,還怎麼出去風流,怎麼給為娘生一大堆孫子.”

“唉!”

聽完一通說教,許昭玄聽出了母親的真正意圖,心底一陣嘆息。

原來三個“怎麼”中那最後一個才是最點,這是在明晃晃的指出了想要一位真正的孫子,而不是小石頭。

同時,母親對他的秉性洞若觀火,讓人極為不堪,硬撐著才沒有表露出羞臊。

要不怎麼說,知子莫若母呢!“玄兒,此次出關還是像前幾次一樣只是為了調整一下狀態,又或者結束閉關了?”

王瑩見兒子不自在的神情,知道不能做的太過,主動岔開話題道。

八年全身心修煉,許昭玄姑侄倆也不是一味的閉死關,會時不時的出來緩解一下心緒,同時處理一些雜事。

比如瞭解一下家族的情況,檢視靈蟲靈獸的變化,處理一些事務等。

還有,在守湫老祖渡雷劫和青祖帶著族人動身去紅蝦海時也各出關了一次。

前者是為了護衛,確保明瑞島周邊萬里之內沒有他人的探查窺視,後者是為了送行,同時託族人辦一些事。

出關的次數多了,被母親問起,許昭玄沒有覺得奇怪,反而對母親沒有步步緊逼要孫子輕舒了一口氣。

而後,他沒有隱瞞的道:“是結束閉關了,不過家族有任務下達,需要我和四十一姑一道前去執行,兩天後就要出發.”

“任務這麼緊急?”

王瑩神情一怔,露出了不捨。

“恩,其實克昇老祖早就在催了,為了修煉玉涯煉神訣,我們才一拖再拖,現在也該去做任務了。

許昭玄說明了情況,也有一絲不捨之意在眸中劃過。

煉神訣,他也早就讓母親參悟修習了。

這種針對神魂的法訣還是越早修煉越好,神魂的強大更是有助於之後的結丹,在自己有足夠餘力的情況下,他可不會讓母親止步在築基境。

不過,母親修煉玉涯煉神訣的進度沒有那麼快,第一層的大成境界都沒到。

但相比其餘有資格修煉此術的族人來說還算快的,畢竟他和四十一姑修煉後的經驗全都告知母親了。

聽到克昇老祖都催促了,王瑩也不敢妄自議論。

突然,她眸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但轉瞬間又隱去沒有讓自家兒子發現。

王瑩暫且將些許念頭壓下,吩咐道:“那你趕緊去把需要處理的事處理完,還有多準備一些靈物和修煉資源.”

“好的,孃親.”

應了一聲,許昭玄立即踏著遁光飛出庭院。

他需要處理的事不少,有族務,也有一些私事,兩天時間還是比較緊的,得加快腳步。

“看來聯姻之事已成定局,就是不知道玄兒會不會因此生出逆反心思.”

看著遠去的遁光,王瑩不禁有了一絲擔憂,但很快自我安慰道:“不過聽說周家之女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關鍵天賦還極為不俗.”

“想來以玄兒的秉性會有些許惱怒,但過後也會享樂其中,到時···”心中一計較,她想到了某種可能。

面帶像是要達成心願的笑意,哼著撫兒歌忙自己的事去了。

······第三天凌晨三刻,銀月當空。

明瑞島在銀輝下一片寂靜,就連蟲鳴聲都少之又少。

除了不少暗哨尚在此島各處和周遭數千裡之地警戒著,許氏族人,包括凡人都已休憩,或在修煉。

這時,一道金色遁光悄無聲息的遁出陣法光幕,趁著夜色向島嶼外遁去,其方向正是西面。

沿途所過之處,數位暗衛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任憑遁光飛速遠去。

金色遁光快速無比,若是被識貨的外界修士看到,定會無比的驚異:“這雷屬性飛禽竟然是金羽雷雕.”

的確是金羽雷雕,在她的背上還矗立著兩道身影,他們的身份不言而喻,就是許昭玄姑侄倆了。

“昭玄,還是先讓小離來趕路吧,能節省一點時間是一點,好儘快趕到目的地.”

出了明瑞島,許千燕輕撫著金羽雷雕的翔羽,沉聲的道。

“好,那就和以往一樣輪流著來,全力趕路.”

許昭玄沒有意見的同意了下來。

這次任務只有他們姑侄倆,不需要顧及他人的情況下行進的速度想必會快很多。

片刻,兩人乘騎的靈獸一換,變成了碧水麟龜。

趕路的方式也從雷遁變成了水遁,在許千燕天賦神通的加持下,日行十萬裡往上不成問題。

進入麟龜的體內,許昭玄自覺的找了一個地方盤膝而坐,開始寧心靜氣。

碧水麟龜水遁時平穩無比,他就算置身其中修煉也不會受到影響。

而此行需要數月,為了不浪費時間,他自然要繼續修煉努力提升實力,得以,為清虛秘境一行做足準備。

“繼續參悟九天炎爆術吧,希望能在秘境開啟前將第一層參悟成功,好握有一張絕對的底牌.”

許昭玄在明瑞島閉關修煉八年,可不單單隻參悟修煉玉涯煉神訣,在法修和煉體上也是收穫巨大。

修為上,他在閉關的第二年就順理成章的進入築基四層,成為築基中期修士,體內的小樹隨之從四寸長到五寸,二彩火苗也壯大了一圈。

單單修為境界的提升,就讓自身實力至少增加了三成。

還有一些法術也有不同程度提高,積累著底蘊。

煉體一道,噬金熔體術也沒有落下。

與小石頭的相輔相成下進度極快,已極為接近二層大成境界,想必用水磨工夫也能在這一兩年時間內進階成功。

同時,在玉涯秘境中得到的一些增強體質的珍貴靈物、玉涯真君特意收集的煉體丹藥等,也服用了不少,體魄強度達到了一個可駭的地步。

一旦熔體術修煉到大成境界,單憑肉身都敢和三階初期妖獸鬥一鬥。

至於最終結果會如何,那就只有真正戰鬥後才會知道。

靈術九天炎爆術,許昭玄自從得到後一直參悟至今已有四十餘年。

為此,他還在練氣期時就耗費大量的時間修習靈禁一道。

如今總算走到了最後一步,只要再構織成一雉筆,就能施展了出強大靈術了。

不過這一雉筆也不是那麼好參悟的,除了需要繼續修習靈禁一道,一點一滴寸進外,可能還需要一個契機。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這一天或許不會太遠。

決定依舊參悟九天炎爆術,許昭玄沒有拖沓的雙目一合,一段段晦澀的法術口訣流轉識海。

他直接略過前面,看向最後那彷彿符文繪寫一字“爄”。

參悟那星球般巨大的火球如何在剎那一瞬止住所有暴動的能量,使其中的火焰徹底“歸順”。

······在許昭玄姑侄倆披星戴月趕路時。

距離混亂海不知道多少萬里之遙的一處海域,寒風烈烈,漫天飄雪如白芒。

冰天雪地的環境在藍藻海域可謂是罕見至極,因而這處海域頗有名氣,更有一個別致的名字,雪螢群島。

雪螢群島因地理位置特殊,東西足有兩百八十萬里長,南北寬也有近兩百萬裡。

極致的寒意環境使得繁衍在此群島的凡人數量稀少無比,修仙界的繁盛也不似周圍的一些群島。

自萬年前,雪螢群島被飄雪派和雙家兩個中型勢力分別割據東西兩方後,從未有過改變,一直延續至今。

至於在冰層之下,從未出現在冰層上、參與到勢力角逐的雪魄一族,選擇性的被人族勢力給忘記了,就連群島的兩家統治者也是如此。

不過,近一兩千年來,隨著新晉金丹的減少,飄雪派不可避免的有了頹勢,因此損失了不少島嶼地盤。

其中大部分被雙家奪取,少部分被散修勢力佔據。

要不是種種原因,雙家不敢肆無忌憚的出手,飄雪派怕是要斷掉了傳承。

血冰島是一座中型島嶼,位於雪螢群島中斷靠東北,被金丹散修冶冰真人佔據,並在其上建立了一座坊市,血冰坊市。

此島及周圍數百座島嶼夾在兩家勢力的中間,又因冶冰真人的緣故,成了雪螢群島一眾散修的樂土,血冰坊市作為血冰島的核心,修士大多匯聚在此坊市中,使得常住修士達到數萬,那些流動的更是不計其數。

坊市中一座佔地只有三畝的客棧中,一位身著白色袍服的中年修士正閉上雙目像是在修煉。

中年修士黑髮披肩,面容俊逸,身姿挺拔,頗有一番獨特的成熟魅力,一身實力達到了築基九層境界,可以說極為不弱。

在雪螢群島,只要不是太過招搖,在金丹修士不出的情況下可以來去自如。

但此時,他狀態並卻不怎麼好。

臉色蒼白幾乎沒有血色,氣息起伏不定,胸口處有一絲血絲溢位,一看就受傷頗重。

隨著功法的運轉,在一呼一吸間中年男修身上的傷勢有所好轉,臉色開始紅潤,這恐怕是服用了什麼珍貴的療傷丹藥。

只是,他的情況並沒有像體外表現出來的那麼樂觀,一股強大且詭異的能量正不斷侵蝕著軀體,和自身法力不斷衝撞著,氣血翻湧。

要不是體表有一層白濛濛之物在一絲絲汲取吞噬這種能量,幫助調和著,怕不會如現在這般安然。

“叩,叩叩叩~”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驚醒了療傷中的中年修士,驀地睜開雙眼,他先是戒備的等了數息,房門處再次響起急切的叩門暗號時,才起身前去開門。

接著,在房門開啟的瞬間一陣香風掃過,一道倩麗的身影隨之進入。

此女年若二八,朱唇皓齒,卻帶著幾分冷清。

出塵脫俗,就宛如一朵不可褻玩的寒潭白蓮,一身淡藍如白的翠煙衫,散花綠草百褶裙,雪白狐皮襖衣披肩。

當真非塵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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