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錢文租的房子。

今天是索菲亞臨走,回國的日子。

早在幾天,一切就都收拾好了。

客廳放著兩個紅色的行李包,錢文坐在客廳沙發上,索菲亞在屋裡,怔怔看著臥室裡的一切,這裡裝著的都是他們二人的回憶。

想著想著,索菲亞眼睛被迷了,鼻子有些酸,仰頭靜止了一會,把酸意壓下,抹了抹眼角,強行臉上掛上燦爛的笑容,轉身走向客廳。

錢文面無表情,客廳因為他的存在有些壓抑,可索菲亞的出現,讓他帶上了暖人的笑容。

“還有什麼需要帶的麼?”

索菲亞坐到錢文身邊,頭靠在他肩頭,靜靜的感受著他的存在。

好一會,她才出聲,“沒有了,都帶上了.”

錢文嘴唇動了動,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和索菲亞在一起時很自然,直接,相處過程很和諧,沒矛盾,索菲亞有些大大咧咧,不在乎那些雞毛蒜皮的事,二人在一起時,很黏糊,可他有事忙時,她又很知性,從沒有什麼做作。

他迷戀對方的曼妙身材,獨立的魅力,爽朗的笑容,不拘小節的性格,與二人交往之間主動的火辣。

索菲亞迷戀他的神秘,時不時的浪漫驚喜,那霸道的東方功夫,無法自拔的體力,與眾不同的智慧。

二人在20這個年齡段,遇到了互相適合對方的靈魂伴侶。

回憶讓雙方都很懷戀。

可這一刻到了分開的時間。

“一成,跟我回國吧,我家裡有牧場,農場。

我爸爸也一定會喜歡你的,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我們生一堆可愛的孩子.”

索菲亞捧著他的臉,深情的說道。

錢文心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的家人在這裡.”

眼中帶著期待目光的索菲亞一暗。

雖然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失落。

錢文躲閃了一下索菲亞暗淡的目光,看向牆壁上的時間。

“我們該出發了.”

聞言的索菲亞默默點了點頭,站起身,錢文拿上行李。

樓下一輛小轎車停在那裡,為了送今天的索菲亞,錢文專門向熟人借的。

二人無言,一前一後到了樓下,索菲亞停住腳步,轉身伸手要拿行李。

錢文一躲,“我來吧.”

索菲亞看著他,美豔的俏臉一笑,“我不喜歡傷感的相送,我自己去就好了.”

其實本來學校是有安排專人相送的,索菲亞給拒絕了。

錢文搖了搖頭,他這人一相是說不通的,越過索菲亞,把行李放後備箱,然後霸道的把她塞進副駕駛,並給繫好安全帶。

索菲亞全程沒有絲毫反抗,任他安排著。

錢文坐上副駕駛,往火車站開,索菲亞將轉站,然後回國。

車上二人像往常一樣閒聊,像是忘卻了將要來臨的離別。

索菲亞說著家鄉的美景,美食,人文趣事,歡迎他去他們哪裡玩。

錢文好奇的問著索菲亞的家鄉。

臨別的傷感,好像消失在了車內。

可臨別早晚會到,一路上他開的很勻速了,不知不覺間火車站到了。

索菲亞好似已經恢復,沒有再被臨別所影響,讓錢文相送到月臺。

看著自己要乘坐的火車,索菲亞俏皮對他張手,白皙修長的手掌,“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我給你送上去吧.”

“別了,給乘務員添麻煩,多不好意思啊.”

索菲亞搶過行李,然後對他張臂,嫣然笑道,“來個臨別的擁抱吧.”

可還沒等他回覆,索菲亞就撲到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擁抱他,很緊,很用力,這一刻像是想要融入他懷裡一樣。

錢文也用力擁抱著她。

來往的旅客,好奇的看著他們,一個金髮碧眼妖嬈的外國妞,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我會想你的,謝謝你給我的美好回憶,華夏我很喜歡,金陵我也很喜歡.”

索菲亞在他耳邊說道。

然後輕輕的鬆開他,笑著端詳著他,又仰頭輕輕在他臉頰上一印,紅紅的口紅印,她爽朗笑著說道,“你屬於過我,給你印個章,我走前,火車開前不許擦哦.”

說完就要彎腰拿行李,錢文猛地拉住她的手臂,拉入懷中,霸道道,“你太放肆了.”

然後激吻。

窒息擁吻後,索菲亞眼含桃花,水汪汪的。

手一晃,一條項鍊出現在索菲亞眼前,是一條四葉草黃金項鍊。

“這是我親手熔鍊,打造的。

四葉草代表著幸運,希望它一直常伴你左右.”

“給我戴上好麼?”

索菲亞像小貓一樣看著他。

錢文笑著點了點頭。

輕輕撩起索菲亞柔順的金髮,四葉草戴在長頸間,高聳、深淵間,和那一抹誘人的盈膩交相輝映。

“很漂亮.”

錢文誇讚道。

索菲亞手握四葉草,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行李轉身走向列車。

在這樣逗留,她怕臨別傷感再現,眼眶的淚水她快止不住了。

看著索菲亞上車,透過車窗,看著她一路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後火車長鳴後,火車開了。

二人看著對方,揮手道別。

月臺。

“再見.”

看著遠去的索菲亞,錢文輕聲道。

家鄉的歸途。

“再見.”

快看不見月臺上的錢文了,索菲亞呢喃道。

分別總是傷感的,索菲亞回國了,錢文在月臺站了好一會,輕輕摸了摸臉頰上的口紅留印,沒擦,走出了車站。

回了校外房屋。

在家門口,意外的齊唯民在哪裡。

一看到他,齊唯民笑著揚了揚手中的酒,數個油包。

“買了些吃的,正好路過你家,要一起吃點麼?”

這個巧合,錢文笑了。

“真巧,我正好餓了.”

齊唯民看見了他臉上的口紅,什麼也沒說,只是跟著進門,然後陪他喝酒。

酒很純,也很烈。

在這時,酒是個好東西。

雖然相識時不是抱著結婚去的,可是相處的記憶,真的很難忘,最後有了彼此,卻因為誰也放不下天各一方的家鄉而分別。

在火車上,索菲亞握著四葉草項鍊,望著金陵的方向,突然想喝酒了,喝家鄉那種很烈,很烈,能一醉方休的烈酒。

第二天,錢文迎著朝陽起床了,多年的習慣,把他該死的賴床症治好了。

對著朝陽,一趟舒絡筋骨的拳法。

收拳,緩緩吐氣。

“大清早就練功夫啊,你可真勤快.”

錢文回頭,齊唯民頭痛的捂著腦袋,坐在沙發上。

他突然道,“幫我搬家吧.”

“啊,為什麼?你不馬上要碩博連讀了麼,你是要住校麼?”

“回家住.”

“那可挺遠的.”

“那就買輛車.”

“壕無人性!”

錢文搬回了紗帽巷。

喬二強第二個高考,一番用心刻苦下,比第一次成績好了不少,可還是一分惜敗,沒達到了普通大學分數線。

更別說什麼浙大了。

喬祖望踹了他一腳,嘴裡嘟囔道,“浪費錢,都19了,還只進不出.”

心情煩躁,惱怒的喬二強第一次正面頂撞喬祖望,把他的喝水杯砸了。

要不是三麗,四美正好在家,給攔著,怎麼也得來場父慈子孝。

當然,喬二強還是不敢打喬祖望的,多半是喬二強不服的瞪眼,喬祖望脫鞋拔子抽喬二強。

反正錢文回來時,二人是這樣的。

“行了,把地上掃掃,別傷著人。

二強,你跟我來.”

“喬一成,你敢給我和稀泥,包庇這個逆子。

你這個兒子,我也不認了!”

喬祖望在背後跳腳道。

錢文理也沒理。

喬二強跟他到了隔壁,錢文給倒了杯水,“喝了,下來打算怎麼辦?”

喬二強咕嘟咕嘟一口氣幹了白水,喘了幾口粗氣,不甘心的看向他,“大哥,我……我……”喬二強真的努力了,可他的天賦真不在學習上。

飯菜鹹淡,看過一次的菜餚,琢磨琢磨,喬二強第一次就能做出八分像,不管是味道,還是菜色。

第二次,基本就和原菜差不多了。

第三次,都能根據每個人的口味,對菜色做出微微的調整。

這就是天賦。

可學習,這一道題剛教完,下一道就是換了個不一樣的題目,套用公式還是那個公式,他就不會了,不會轉彎。

真是強求不得。

“閆文靜還和你通訊吧.”

錢文說道。

喬二強一驚,他沒有和任何人講過閆文靜的存在。

不是閆文靜見不得人,而且他不知道如何和家人講,再是害羞。

“你高三時,他父母找過我.”

錢文簡單介紹道。

“大哥,我……”喬二強急忙想要解釋。

錢文伸手,止住他的話,“我知道,不用解釋了。

閆文靜還跟你通訊吧.”

喬二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們每月都通訊.”

“她還在等你?”

“嗯,她一直在等我.”

“事不過三,再試一次,如果還落榜,閆文靜還願意等你,大哥幫你門當戶對.”

“大哥.”

喬二強癟嘴,感動道。

喬二強,再次復讀了。

喬祖望氣的幾天沒吃飯。

反正他也時不時在外面吃,瀟灑的很,沒人擔心。

錢文選擇讓喬二強復讀,是因為他離大學真的很近了,這次說不定真能考上。

普通高中生,和80年尾巴的普通大學生,真的是天差地別待遇。

就是不說閆文靜,單是上大學,在浪費一年都值。

喬四美也考上高中,勉強夠上了重點高中。

兄妹三人一起學習。

再有幾年漢顯傳呼機就要研發出來了,而且傳呼機的市場也開始成熟,錢文要在別的公司之前,把這個專利賣了,換做資金。

讀研期間,他一切順利,沒藏作的意思,嶄露頭角,很得老師的喜歡。

在寒假,春節後,他請了一段時間的假,他要去跑市場,賣自己的漢顯專利去了。

魔都,廣州,深城,首都,最後港島。

舟車勞頓,這趟路程他用了小三個月。

不過也成果斐然,拉大旗作虎皮,以金陵大學背書,先找了摩托羅拉,松下等在國內的外企傳呼機巨頭,然後花錢故意放出訊息,引來更多海外,國內企業爭相競爭。

最後,以一種暗箱拍賣的方式,他掙到了自己滿意的金額。

漢顯傳呼機花落國內一位有前瞻性的大富豪。

國營,海外都落敗了,當然也是他有意為之,要不然財大氣粗的摩托羅拉誰能公平競爭過。

88年,春。

錢文盆滿缽滿,滿意的回金陵了。

可剛剛回家的他,就得知了一個讓他無語的訊息。

喬二強參加工作了。

從來不管孩子的喬祖望,在他不在金陵的時候,突然發神經,給喬二強找了個工作。

“你老子我還是有點本事的吧,就齊志強的二小子,現在還遊手好閒沒正經工作,還看家裡小賣鋪呢。

我都給二強找下正式工作了.”

喬祖望洋洋得意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堂屋,昂著頭,等錢文的讚揚。

錢文聞言,嘴角抽了抽,真是頭髮短見識也短。

真是從來就沒幹過一件正經事。

喬二強上次高考離大學已經很近了,這次考上的可能在很大,再說都上了半學期了,你給我拉回來,半途而廢?都不知道怎麼說喬祖望。

無語,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你那是什麼眼神?”

喬祖望惱道。

他做了這麼件天大的好事,就等著大兒子回來,看他震驚的反應,可現在那是什麼眼神,我是白痴麼!“喬哥哥,您老人家是沒錢了,麻將打夠了,還是酒喝多,醉了。

千年,萬年不管一次家裡的事,我僅僅只是出去三個月,你就做出一件讓我想罵你的事。

佩服佩服,您老人家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我一路回來的喜悅,是瞬間一點不剩啊.”

錢文一副陰陽怪氣,喬祖望錯愕,然後惱火。

“我給喬二強找工作還找錯了?你去打聽打聽,現在到處都是下崗工人。

育紅機械廠這麼好的工作單位是誰能能找的到,誰想去就去的麼!國營,正式工,工資穩定,還是吃香的機修。

想倒閉都難,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你給我陰陽怪氣什麼!”

錢文聞言錯愕,按喬祖望這麼說,還真是一個難得的單位。

可錢文怎麼跟這個時代,吃大鍋飯習慣的喬祖望說,國營現在就像腫瘤一樣,手術刀會一個個乾脆利落切掉,整改。

哪有什麼鐵飯碗,穩定工作。

一步之遙的大學生不要,去幹個勞苦命的工作,這不本末倒置嘛。

“還有,喬二強他是學習的料麼,復讀一年又一年,真當家裡開金礦的呢。

十九望二十了,應該為家裡貢獻貢獻了。

別一天天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邊上學邊把錢就能掙了。

我都打聽了,人家李老師都說了,就是考上大學,學習跟不上,也是會被退學的。

他喬二強,就是今年勉強考上了,你敢保證他能跟上學習,一定能畢業。

要是你能保證,你老子我當場給你道歉!”

錢文一瞬間竟然找不到反駁喬祖望的話,心中還隱隱有些被說服。

“呸!”

錢文急忙搖了搖頭。

‘妖言惑眾,妖言惑眾。

’“喬一成,你呸誰呢.”

喬祖望豁然站起,怒目他,“別以為有幾個錢就能教訓我了,我是你老子,永遠都是,你這是要不孝麼!”

錢文對喬祖望抱了抱拳,“不愧是紗帽巷遠近聞名的喬哥哥,服了,敗退,敗退.”

也是喬二強不爭氣,讓他無言以對。

他是不在乎複習,上大學那幾個錢,可喬祖望不一樣啊,肯定是打聽普通大學學費了,給嚇著了,才急匆匆在他不在的時日裡安排了喬二強。

只是喬二強是怎麼被喬祖望說服,老老實實安排去工作的。

要知道喬二強別看著老實,聽話,可倔起來,撞著南牆都不一定會回頭。

他不去找他的文靜了?“等等……”錢文一驚,刷的看向還怒目他的喬祖望,“二強,去的那個工作單位?”

喬祖望沒好氣道,“育紅機械廠,你打聽打聽,多好的地方.”

錢文急忙問道,“二強是不是還有個師傅帶他,還是女的?”

他好不容易安排明白喬二強,你個缺心眼的喬祖望再給我掰回原軌。

喬祖望奇怪的看著錢文,皺眉想了想,“好像是個女師傅吧。

你管人家男師傅,女師傅呢,能教喬二強技術就是好師傅!”

喬祖望也不知道喬二強在廠子裡什麼情況,好好工作不就行了,大家不都一個樣,還能有危險不成。

錢文嘆了口氣,看著喬祖望搖了搖頭,“真是活祖宗,喬家讓你作絕後了要!”

說完,也不在搭理喬祖望,轉身走向門口。

他要去育紅機械廠看看,要是真是馬素芹成為喬二強師傅,他就得管管了。

“真是傷腦筋.”

“喬一成,你走什麼走,你給我回來.”

喬祖望不服的在家裡吼道。

他好不容易做了件正經事,怎麼還遭埋汰了!他找誰說理去。

錢文推著腳踏車,一路打聽,一路往育紅機械廠騎。

喬二強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戀母情結了吧,他也觀察過,從小有意避免過,這方面沒有心理疾病啊。

再說劇中喬二強是初中畢業,遊手好閒了一年多,才被喬祖望安排到的育紅機械廠,才成為馬素芹的徒弟。

現在喬二強都馬上二十了,不會再這麼巧合,成馬素芹徒弟吧。

馬素芹不是不好,實在是她是有夫之婦,還育有一子,孩子這時應該都有十歲左右了吧,而且馬素芹也不小了。

喬二強這是要當小三的節奏,接盤俠,絕後的節奏啊。

不管是道德,還是常理,亦或者為自己,馬素芹絕對不是什麼良配。

就劇中生拉硬扯,二人看著異常的幸福,和諧,那是在喬家其它倒黴蛋的對比下,讓人覺得喬二強找了一個好老婆,生活幸福。

現在的喬二強隨便找個尋常家本分姑娘,不比這強無數倍!就馬素芹是不是喜歡喬二強都值得深思。

馬素芹的前夫是個賭徒,家暴男,爛人。

喬二強是什麼人,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還帶著幾分木納的本分人。

況且劇中都是喬二強這個傻蛋在一個勁的付出。

九十年代可不是現代,觀念開放,大小夥子找個大自己快十歲的女人,還帶著個半大小子,劇中還有那街坊四鄰戳脊梁骨的風言風語,喬家貼上臉面。

最後馬素芹也沒說給喬二強生個孩子,就算是年紀大,有一定的風險,試都不願意試一下麼?在喬二強誤會孫小沫有了自己的孩子,最後誤會解除,馬素芹也都提也沒提給喬二強生個孩子。

她怕什麼?怕有了喬二強的孩子,自己親生兒子受委屈?喬二強就能傻乎乎的無回報付出,說不要孩子,一直對馬素芹的兒子智勇好。

馬素芹就顧慮那麼多?只能說喬二強是那時生活堅難的馬素芹繼續的柺杖。

兩個人就稀裡糊塗的搭夥過日子了。

馬素芹沒想明白,也沒敢往深裡想,喬二強這個從小缺失母愛的糊塗蛋就更想不明白了。

撫養他人孩子的,最後有幾個善終的。

還有馬素芹那個不省心,爛賭的前夫,智勇的生父。

你敢保證對方不會再找來?打算骨頭還連著筋呢,智勇真能不管他生父。

要是真有這個狠心,智勇結婚後,他就敢肯定,喬二強絕對沒人養老送終。

再說回來,就劇中喬二強怯懦的習慣,馬素芹前夫找來,讓親生兒子養他,馬素芹為了兒子,肯定會妥協,喬二強是不是為了不委屈馬素芹,還得時不時救濟一下他前夫。

這是又養了個大兒子?按這樣下去,錢文可以肯定,今後喬二強絕對會是所有倒黴蛋中最倒黴的,晚年還不如喬祖望。

喬一成還有妻子南方,從小養大的弟弟妹妹,好友,自己也有能力。

喬三麗有丈夫王一丁,還有個兒子。

喬四美,還有個女兒,自己也聰明。

喬七七,有齊唯民,還給喬一成捐獻了腎臟,以喬一成的習慣,喬一成讓自己死,都不會不管喬七七。

那喬二強有什麼?一個到底愛他還是當他是柺杖,搭伴過日子的馬素芹?還是其它各自成家的哥哥妹妹?還是憑他劇中的榆木腦袋?趕緊算了,腦子疼,天涯何處無芳草,像馬素芹這樣的多了去了。

人雖然不用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地步吧,起碼晚年不用這麼慘吧。

想想劇中喬二強到了晚年,就算智勇有良心,養他。

喬二強,馬素芹,馬素芹前夫,這在一起像什麼樣!誰家媳婦受的了這個刺激。

就是知性,大方,處事得體的項南方都要考慮走司法程式吧。

那應該司法程式誰?最後師傅馬素芹又一委屈,喬二強腦子一熱,我一人過。

好嘛,晚年孤獨終老。

反正他相信劇中缺根筋的喬二強幹的出這種事。

現在的喬二強他倒是有信心,能不走這一遭,幹嘛要自尋煩惱。

趕緊省省,咱們還是費心思,娶初戀閆文靜吧。

大家閨秀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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