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不這麼說還好,可她這一楚楚可憐一說。
“大庭廣眾?”錢文舌頭劃過嘴唇,目光瞄向楊桃的紅唇,精緻的鎖骨,白皙的長頸,“小娘子,你的提醒讓我振奮啊。
大庭廣眾之下你是從了我,還是從了我,還是從了我呢?”錢文手指在楊桃的細腰間摩挲,感受著指尖柔軟的觸動。
“我從你個大頭鬼!”楊桃由被動變主動,朝他一挺熊,秀眉一挑,“給你,你敢動麼?”。
錢文一笑,“耍流氓是吧.”
“我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楊桃見之又挺了挺熊,越發突出,她是賭定大庭廣眾之下錢文就敢口花花了。
幽香撲面,洗面奶就在眼前,美妙的弧度,這個角度有些暈球啊,大遮陽傘下四處漏風,他確實不敢過分,錢文突然無語道,“我突然犯乳糖不耐受了。
要不我們現在回家,興許回家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在來過?”他有些後悔約到這裡了,要是約到幽靜的包廂,或者一旁隱秘的角落位置,他一定讓對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楊桃聞言,展顏一下,嫵媚道,“你看我甜麼?”錢文點了點頭。
“你看我白麼?”楊桃說著挺了挺腰,修長的手指撩過自己的頸間。
面前的長鵝頸太晃眼,白皙誘人了,錢文又點了點頭。
忽然,楊桃嫣然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氣質冷清道,“你看我傻麼?”錢文習慣性的又點了點頭。
楊桃一瞪眼,“你才傻呢!我跟你回家,你的乳糖不耐受是好了,我就成骨頭渣了!”錢文嘆息,“定力,定力啊.”
他與賭毒不共戴天。
說著手還拍了拍楊桃的翹臀。
“撒手!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成何體統,擱在幾十年前,你這是流氓罪,槍斃的.”
錢文笑著放開楊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色鬼!”楊桃離開錢文的大腿,白眼。
錢文糾正道,“要叫死鬼!”楊桃坐回自己的位置,突然神情低落,沮喪道,“死鬼,我要失業了.”
錢文剛才多多少少也猜到了點,現在楊桃一說,他一下全明白了。
這是遇到女性職場上普遍的問題了。
揮手叫服務員,看向眉頭有些耷的楊桃,“就因為這點小事你抹我一脖子眼淚?我養你啊.”
楊桃抬眼看了錢文一眼,沒好氣,賭氣道,“我還想養你呢?”服務員走來,聽著錢文和楊桃的談話,見是俊男靚女,眼神有些忽閃,錢文隨意點了一大份水果撈,兩份冷飲。
“好啊,我今早去醫院,醫生說我胃不好,得吃軟飯。
這不咱倆一拍即合嘛,絕配.”
剛轉身走了一步的服務員,嘴角抽了抽。
楊桃煩躁的抓了抓秀髮,“我這不正努力賺錢呢嘛。
誰知要被裁員了,現在難養你這個小白臉了.”
“沒有工作怎麼包養的起我,我這個小白臉花銷很大的.”
錢文拉過楊桃的手,玩著她的修長手指。
楊桃揉了揉眉心,“那跟我喝幾天粥吧,適應適應貧苦人民的日子.”
心中雖然對工作上的失利很煩躁,可她不想把壞心情傳播給錢文,跟著錢文半正經,半調侃的聊著。
“喝粥啊?這軟飯有些硬啊.”
錢文笑著說道。
“這不正努力打工呢麼?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跟錢文逗樂著,也給自己打氣,調整著心態。
“要不聽聽我的思路.”
錢文把玩著楊桃的手說道。
手酥酥麻麻的,楊桃抽了一下沒抽回來,放棄道,“臭皮匠請說.”
“一,你負責花容月貌,我負責掙錢養家,琴瑟和諧。
二,我的第五家超市已經準備就緒,打算開業了,不過還缺一個合適的主管,我覺得你應該能勝任.”
聞言的楊桃看向錢文的眼睛,錢文也微笑看著她,看她的選擇。
楊桃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沉默下來,陷入了思考。
錢文也沒打擾,繼續聚精會神的把握著楊桃的纖纖細手。
沒有美甲,指甲飽滿,晶瑩,手指修長,涼涼的,柔柔的,撫摸著非常舒服。
冷飲,水果撈上來了,錢文邊吃邊玩自己的。
楊桃的煩惱,困惑,在他這真不是事,怎麼選擇就看楊桃的選擇了。
剛剛楊桃沮喪的心情,哭出來加上被他的胡鬧,打岔,已經打消不少了,心情好了其它的都不是事。
過去好長一段時間。
錢文的冷飲都喝一大杯了,楊桃才回過神,思考好。
盯著錢文的眼睛,認真道,“我選第三種,投簡歷。
我當了這麼多年的星級大堂經理了,重新找個工作,小意思.”
楊桃說著自信滿滿,接著反握住錢文的手,抱歉道,“老公,你不會怪我吧.”
錢文一笑,“怪你什麼,怪你不按我的選擇走?”“你要記住,我是你老公,我賺錢是為了減少生活中不必要的煩惱。
你想怎麼樣都行,開心就好,累了就回家揮霍咱們家的萬貫家財.”
楊桃猛然感動,“老公~”“今晚回家住?”錢文趁機道。
楊桃心中感動一下一落千丈,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不回!”錢文聳聳肩,“小娘子不識趣!”“大郎張嘴.”
楊桃叉了一塊水果撈,喂向錢文。
楊桃的事就暫時這麼結了,不過錢文不覺得她接下來的求職之旅會輕鬆多少。
時間一晃而過。
三週過去。
在這期間楊桃的母親和果父果母也見面了。
雙方父母一見面都很熱情,禮貌,都對錢文和楊桃一頓誇,花花轎子人人抬。
他奉子成婚,楊桃懷孕的事被果父果母說漏了。
薛素梅聽到這個訊息先是難以置信,接著是瞪錢文,在接著是喜悅上心頭,她要有外孫外孫女了。
雖然先上船後補票她也有些不悅,可雙方父母都見面了,接著就是商量婚宴的事,她也就接受了這個意外的訊息。
在果父果母,薛素梅三人的關心下,臉薄的楊桃差點露餡,不過還好撐過來了。
挾孩子以令父母,下面一切順利,就差選日子領結婚證,選黃道吉日舉行婚禮。
而當晚,楊桃就被錢文測底拿下了,徹徹底底。
楊桃在床上的時候表情羞羞答答,嫵媚勾人。
而且異於往常的乖,精彩剪輯三十秒,後面全是vip。
…………一家星級酒店。
楊桃帶著失望走出,回到自己的車上。
這已經不知道是自己來的第幾家酒店了,京城星級酒店多如草介,可沒有一處是挽留她的。
都是對她的簡歷,工作經驗滿意,可一聽她還沒結婚,還沒有孩子,和男朋友在熱戀期,不隱瞞的說快結婚了。
接著她就被禮貌的告知回去等訊息,接著就是沒有接著了。
楊桃沮喪的靠在方向盤上,這段時間應聘頻頻失利讓她都快失去信心了。
工作毫無著落,看著手機簡訊裡的提示,銀行卡上餘額已剩不多,經濟問題迫在眉睫。
其實和錢文真正在一起後,她真不用為什麼生活發愁,可越是這樣,她越想找個穩定的工作。
不是矯情,而是她和錢文的差距確實有些大,雖然兩人很恩愛,也沒有什麼流言蜚語,可她的自尊心讓她不能安然享受這一切。
她選擇的是人,不是物質。
“唉~”楊桃又重重嘆了口氣,這已經是這段時間第n次嘆氣了。
“楊桃,你就是矯情,好好的闊太太不做,你想起早貪黑,朝九晚五,真是對你無語了.”
趴在方向盤上的楊桃,自黑自己道。
她失業只跟錢文和朋友焦陽訴過苦,就是藍未未都沒敢說,藍未未知道後,她老媽藍彩萍說不定就會知道,接著老媽薛素梅肯定也會知道,她可不想讓家裡人為自己擔心。
在車裡自哀了一會,楊桃重新振作起來,為自己打氣。
“楊桃你可以的!楊桃不要放棄!楊桃下一個酒店一定會錄用你!”自己給自己打氣後,信心滿滿,看向手機裡下一個酒店的資訊。
可看著看著她的信心就沒了。
酒店黃總給了她一月的工作交接時間和找下家的時間。
工作交接她早完美交接給了李麗,對方也重新構架了大堂,以前的工作和她已經無關。
她現在就是一直找下家。
這三週她其實已經把能應聘的酒店都應聘了,現在手機裡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了。
“我將何去何從~”楊桃突然想錢文了,想抱著她說,我後悔了,我還是負責花容月貌吧。
可她最多還是想想。
這時楊桃手機響起。
一看是好朋友焦陽來電。
“喂,焦陽.”
楊桃無精打采道。
“桃子,救命啊~”電話另一端的焦陽出口就生死攸關。
楊桃眉頭一緊,奇怪問道,“怎麼了?救什麼命啊?”“桃子,這次非你不可啊,沒人能救的了我.”
“好好說話,別故弄玄虛.”
“是這麼回事,前段時間我不跟你吐槽了我工作地方的情況嘛。
老闆是個老摳,不捨得花錢還想要質量,可我們這個行業不花錢怎麼可能有優秀的電視購物主持人。
這上一個主持人的存貨一點點放映完了,拍下一期購物節目的主持人位置還空著。
領導又要質量,又不給錢,在沒有合適的主持人就要出事故了……”焦陽在電話裡吧嗒吧嗒說了一大堆,可楊桃卻聽得糊里糊塗的,這沒主持人跟她說她也變不出啊,這是擱她這吐槽呢?“桃子,你是不知道……”焦陽繼續倒著苦水。
“焦陽……焦陽……”楊桃急忙叫停,“焦陽,你到底要說什麼?”電話另一邊的焦陽訕訕一笑,“你新的工作找好了麼?”一說這個楊桃就沒精神了,拉了一個好長的長音,“沒有~”“那你看騎驢找馬怎麼樣。
前幾天不聽你吐槽說又要還車貸,你男朋友胃不好,你想給他買點禮物什麼的,錢不夠什麼的。
我這正好缺個電視購物欄目主持人,桃子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屈尊來幫個忙?”楊桃一聽這個,急忙擺手,“焦陽,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實在是我不會啊,去了也是幫倒忙.”
“別啊,姐姐。
你可是演員的女兒,這區區拿個東西,幾句臺詞哪能難倒您老人家啊。
拔刀相助就是這時候,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時候到了.”
楊桃繼續拒絕,這個上電視賣東西,她感覺自己幹不來。
“桃子,騎驢找馬嘛。
你這下家一直沒著落,上家馬上就要離職了。
你每個月的錢一直都是緊巴巴的,現在工作一沒怎麼活。
當然你要是願意跟錢文開口,不自己硬撐,我也就不打這個電話了。
可你傲啊,非要噹噹代女強人。
以前是三年還了幾十萬破債,現在有個富豪未婚夫又捧著金碗不用。
我為你急啊,這不眼下有個既能解你燃眉之急,又能解我困境的辦法嘛。
雖然我們一期的錢確實不多,可也有一千塊,多錄幾期你燃眉之急解了,我也能趁機找合適的主持人.”
“傲什麼啊,我是傻!”楊桃吐槽,接著眼前一亮,“你剛剛說你們這個電視購物欄目主持人一期多少錢?”“一千.”
聞言的焦陽急忙道,“這只是合作初期的勞務報酬,要是電視節目反響好還會加,當然我也不跟你瞎咧咧。
你就是給我救個急,順帶給你身價億萬胃不好的富豪未婚夫掙個包養錢.”
焦陽說著自己都笑了,覺得楊桃和錢文的相處方式真是絕了,窮女包養富豪未婚夫,說未婚夫胃不好,只能吃軟飯。
只能說,城裡人真會玩。
楊桃想到自己所剩無幾的酒店應聘選項,想到自己可憐見底的存款,馬上要到的車貸與想給錢文買的禮物。
下決心道,“行,這個電視購物欄目主持人我接了.”
“謝了桃子,後天見.”
焦陽說著掛了電話。
而楊桃惆悵了一會,繼續她下一個酒店的應聘。
與此同時。
在一處咖啡廳,段西風和一年輕女子見面。
段西風有些不自在的看著面前坐著的女子,“你身體怎麼樣了?恢復的挺好吧?”年輕女子看著段西風微笑道,“身體挺好的.”
段西風看著年輕女子看著他的眼神,微微側頭躲開對方有些灼熱的目光,“我呢,工作實在太忙了,也沒時間去看你,你有什麼事呢,咱們最好電話聯絡.”
年輕女子笑容一滯,接著重新展露微笑,“我真有事,我怕電話裡說不清楚才來找你的.”
段西風深吸口氣,“你說.”
年輕女子還是微笑看著他,輕聲道,“前段時間我不是去醫院了嘛,本打算把孩子打掉。
可醫生說我的子宮膜太薄,如果做了的話,就可能再也做不了媽媽了.”
聞言的段西風,不大的眼睛一突,低沉道,“怎麼會這樣?”“我……我也不知道,你說以後我要是懷不上可怎麼辦啊.”
年輕女子道。
此言一出,段西風唰的一下看向面前的年輕女子,瞪大眼睛,“鄧佳佳,你的意思是要把孩子生下來?”名為鄧佳佳的年輕女子看著段西風點了點頭,語氣開始哽咽,眼眶帶淚,表演道,“我不想失去做媽媽的機會。
我沒有打擾你的意思,只是你是孩子的父親,我覺得跟你說一聲比較好.”
一聽這個,段西風頭冒涼風,低沉喝道,“你怎麼能反悔呢!上次你找我,說你沒有打胎錢。
好,我什麼都沒說,給錢,看你住地下室給你租新房。
你現在反悔,要把孩子生下來?我當初是在陪客戶,你只是配酒的,怎麼證明跟我有瓜葛。
況且酒後我什麼都記不清了!怎麼證明孩子就是我的!”“這孩子就是你的!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竟然不相信我,你拿我鄧佳佳當什麼了,我是大學生不是配酒小姐!”鄧佳佳紅著眼睛,流著淚對著段西風吼道。
一旁的客人聽到,目光看了過來,段西風急忙頭微低。
對面的鄧佳佳見了,眼神忽閃,冷靜比眼中淚水還多。
“我是有家庭的,我很愛我老婆,我老婆也懷了孕。
你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只要不搞我家人,只要把孩子打掉什麼條件都行.”
“我要做媽媽,你憑什麼剝奪我做媽媽的權利。
我知道你家在哪,你工作的地方,別逼我.”
鄧佳佳見段西風有些難搞,沒有上次那麼好說話,開始了軟硬兼施。
聞言的段西風狠狠一敲自己腦袋,他傻了,懵了。
他很愛很愛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可現在因為自己的酒後亂性,他將要失去一切。
啪啪啪~段西風又狠狠的打了自己腦袋好幾下。
“你幹嘛!”鄧佳佳急忙拉住段西風的手,“我真沒別的意思,我沒有糾纏你的意思。
只是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認識你沒有別人了.”
段西風猛地一下襬開鄧佳佳的手,閉眼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睜眼看向鄧佳佳,什麼話也不說,就是看著,看著。
鄧佳佳被看著有些害怕了,微微向後靠了靠,裝柔弱道,“我找你不圖其他,我只想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孩子。
孩子出生前,我沒辦找工作,我希望你能照顧我,幫助我的生活.”
可見段西風還是沒有言語,鄧佳佳話鋒一轉,“我不會打擾你的家庭,你的生活,我只想當媽媽.”
段西風有反應了。
段西風善良多一點,傻多一下,優柔寡斷多一點,唯獨世界五百強高管的處事果斷,雷厲風行是一點沒看到。
鄧佳佳現在就像一隻織好蛛網的蜘蛛,讓如是飛蛾的段西風一步步陷入,難以逃脫。
夜。
奔波一天的楊桃,躺在錢文的懷裡,手指卷著秀髮輕輕劃過錢文的鼻子,嘴唇,下巴。
見錢文下巴多少有些胡碴,小臉往過一湊,梁鼻擦了擦他刺刺的下巴,小貓一樣躺他懷裡,靜靜的聽著錢文有力的心跳。
“謝謝,那個鐘點工很好,手腳麻利,做飯也好吃,還能陪我媽聊聊天,謝謝.”
楊桃緊緊貼著錢文,柔聲道。
錢文的手穿過楊桃的居家寬鬆襯衫,貼身內衣,不可描述的活動著。
楊桃臉微紅,抓住胸口的手,不讓亂動。
“我孝敬我丈母孃謝什麼?要是真想謝我的話……”錢文說著,一隻手模向楊桃渾圓的翹臀,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聞言的楊桃眼睛一突,頭一頂錢文下巴,嬌哼道,“想也別想,收回你邪惡的想法.”
得到答覆,錢文遺憾嘆息,摸著楊桃腰間緊緻的肉。
啪~楊桃嬌哼,“別摸我肚臍眼,會肚疼的!”“今天怎麼樣?”錢文體悟著手掌上的觸感,輕聲道。
“什麼怎麼樣?”輕柔的撫摸讓楊桃眼睛微眯,酥麻上身。
“工作啊?”“已經找到了.”
“哦,那家酒店慧眼識珠?”楊桃沒回答,只是摟上錢文的脖子,讓錢文更方便。
她顯然在錢文的撫摸下動情了。
而錢文也激動不已,雙手一用力。
刺啦~楊桃的襯衫被撕裂了。
“我的襯衫~”楊桃眼睛一下睜開,心疼道。
“我明天賠.”
錢文說著,繼續手上的動作。
刺啦~“我熊罩~”楊桃瞪目。
“賠兩件。
不,三件,下次穿蕾絲的好不好.”
錢文吻她脖頸。
“呸~色胚子.”
楊桃一口咬在他胸口。
“我是你未婚夫.”
錢文糾正道。
“那也不能撕我衣服.”
楊桃嬌嗔道。
她話音剛落。
刺啦~“我最後一條絲襪~”楊桃仰頭痛呼。
“肉色的差那麼一點感覺,下次換條別的顏色.”
錢文色色道。
“呸~有的撕就不錯了,你還挑?”楊桃翻白眼,不滿道。
“黑絲吧,帶字母的。
巴黎世家怎麼樣?”錢文摸著楊桃緊繃的大長腿,絲襪與肌膚並存。
“不要,我不會在給你撕我衣服的機會了。
我不會在買絲襪了。
你個破壞狂,我的衣服都快被你撕完了,什麼破嗜好,簡直變態。
我怎麼會喜歡上你!”楊桃吐槽道。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我是男中豺狼,你是女中虎豹。
我們絕配.”
楊桃全身衣服已經支離破碎,像乞丐裝搭拉在她嬌軀上。
楊桃見了白眼,無奈。
對錢文這個愛破壞,撕衣,不讓她脫,喜歡爆衣的習慣,愛好,她無力吐槽了。
已經說過不止一回,可惜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都沒有,沒次都乾脆利落拒絕,下次給她買更多的衣服讓自己撕,滿足自己邪惡癖好。
要是那位收廢品的大爺,或者大娘翻到他們扔的垃圾,指不定怎麼想呢。
以衣服的撕裂程度,有足夠的幻想,報警都能立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