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村長都驚動了,帶著村裡的有威望的人來到秀才家,說:楊秀才,怎麼這麼多官府的人在你家。

楊秀才看著這群看熱鬧的人,得意地說:是秀兒的親生母親找來了。

村長說:府衙不會給你定了拐賣孩子的罪名吧!那可不成啊!你可是村裡的秀才,你要是犯事了,我們村可就完了,這樣,楊秀才你不是已經搬到鎮上去了嗎!以後就不要回村裡了,我們村呢也就當沒你這人,你看如何。

楊秀才說:勞煩村長了,我們馬上就走,不會再回村裡了。

村長說:那就好,那就好。

楊秀才說:我們以後就去京城了,不會再回這裡了,這裡的房子你看誰家想要就賣給誰吧!六叔說:呀,楊秀才娶了個有錢的女婿啊!真是有福氣啊!楊秀才說:不是,秀兒的母親是郡主,她來接我們去京城住。

一個老者說:楊秀才,京城都是富貴人家的地方,郡主不是很大的官,還是小心點,別被人欺負了。

楊秀才說:族長放心,秀兒的外婆是長公主,是皇上的嫡姐,以後我們在哪都不會受欺負了。

所有人猶如看鬼一樣的看著楊秀才。

三叔說:楊秀才,你說這真的,楊秀才點點頭。

三叔說:挺好,也算苦盡甘來了。

這時新月郡主拉著春秀走出來,杜大人跟在後面,大家看著她們都上車,離開了才反應過來。

村長看著楊秀才最後上了馬車喊到:楊秀才,有空回來看看。

楊秀才站在馬車上說:多謝村長好意,不用了,說完上車離開。

村長帶來的人都垂頭喪氣的走回去,六嬸看著坐在院子裡抽菸的男人說:楊秀才趕出去了。

六叔說:嗯。

六嬸說:早就該趕走,一個秀才帶著個女孩,把我們村的風氣都敗壞了。

六叔說:你閉嘴吧!你知道春秀是誰家的孩子嗎?是郡主家的孩子,她外婆是長公主,是皇上的嫡姐,楊秀才跟著一起去京城了。

六嬸說:怎麼可能,就那個丫頭,畏畏縮縮的,騙誰呢?六叔說:目光短淺的婦人,說完繼續抽菸。

六嬸走出家門,看著外面的人都在討論這事,三嬸說:要是我撿到這孩子就好了,真是楊秀才走福了。

郡主本來不打算去杏花村的,雨跟杜大人說他們準備進京,杜大人跟著一起去了杏花村,新月郡主也就一起來了。

一排的馬車進村,村裡的人看到都看著,直到馬車聽到大林家,司少抱著大林下車,走進房裡,去收拾東西。

其他人都坐在院子。

村長在院子裡抽菸,其他人都在幹活,村裡一個女人說:四哥,四嫂,村裡來人了,來好多馬車,都停在那對夫妻的房子前。

村長說:我去看看,說完放下菸袋走出去,後面兒子媳婦都跟著一起去,顧安帶著李業也一起去。

村長看著她說:業哥媳婦,你懷孕了就不要去了,免得擠到你。

顧安說:沒事,我去看看,萬一我認識呢?說完跟著一起走出去,心裡想著,小紅之前帶來訊息說:殿下跟靜妃娘娘被貶了,讓自己低調一點,督促李業去趕考。

一行人來到大林家門口,村長看著守在門口的衙役說道:官爺,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衙役擋住說:閒雜人免進。

村長說:我是這個村的村長,我只是裡發生了什麼?新月郡主聽到有人稱村長起身,春秀跟嬤嬤扶著她來到門口,看著眼前的人,穿著洗的發白的墨色長袍,倒是乾淨,問道:你是誰。

村長看著眼前的女人穿著滿身華服,頭上戴著金色的鳳凰簪,耀眼奪目,說道:我是本村的村長,說完看向春秀,說道:春秀,你怎麼在這,我告訴你,不要糾纏業哥,業哥已經娶妻,你們沒有任何可能了。

新月郡主看著他如此欺負自己的女兒說道:村長你放心,秀兒不會去糾纏你家孩子,她有愛她的相公,而且她馬上去京城,跟你們再無瓜葛。

顧安說:這位夫人是誰。

郡主看著她的穿著說道:想必你就是李業的妻子,也不怎麼樣啊!一個奴才生的庶女,你有什麼好驕傲的,真是好笑,說完捂嘴笑了一下。

顧安說:我是庶女又如何,我姨母可是靜妃娘娘,我表哥是大皇子殿下,你比得過。

郡主說:呵呵,真是好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靜妃已經貶為才人,大皇子貶為郡王,跟我同級,你也就騙騙這裡無知的百姓。

還有春秀是我的女兒,是長公主的嫡親外孫女,別說配你一個村長的兒子,就是王爺、世子,她都不差,更何況你一個小小的賤婢生的下賤之人,如何跟我兒相比。

村長跟周圍的人都張大嘴巴看著村長一家,心裡都笑了,一個老婆子說:哎呀,這可真是賤了芝麻丟西瓜,虧大了。

李業一臉驚訝地看著春秀,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發現她從出現都沒有再看他,就好像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

大郎媳婦笑著說:春秀啊!都是這位小姐逼的,我們都是不願意的,我們還是更喜歡你這個孝順的弟妹的,你看。

楊雷抱著孩子走出來,說道:郡主,娘子,都收拾好了該走了,說完拉著春秀上車離開。

李業看著她的背影,知道自己再不說什麼就再也見不到她了,跑過去說:春秀,對不起,我是被逼的,回來好不好,我們還有芯兒,她們我們的孩子,我們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春秀看了他一眼,直接走進馬車,說道:我們毫無瓜葛,還請李秀才注意稱呼。

郡主說:杜大人,走吧!說完大家駕車離開。

顧安看著李業盯著遠去的馬車,對著他就是一巴掌說道:李業,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竟然還想跟她再續前緣,我告訴你做夢。

怎麼!後悔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之前嫌棄別人,現在知道別人身份尊貴又眼巴巴地湊上去,這吃相真是難看。

村長看著周圍的人都鄙夷地看著他們,說道:散了,都散了,說完轉身離去,只是背駝的更厲害了些。

村長回到家裡坐在院子裡抽著煙,所有人都坐在院子裡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村長說:三郎,怪爹,是爹鬼迷心竅,想著你能攀上門好婚事,以後你的前途更好,沒想到會這樣。

李業靠著牆坐著說道:不怪你,怪我自己,如果我堅持不同意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大郎媳婦說:不關我們的事,都怪那個壞女人,如果不是她眼逼迫我們,我們也不會跟春秀和離,娶她這個祖宗回來,掃把星。

顧安走到她面前,甩了她一巴掌,說:如果不是你們想攀高枝,嫌貧愛富,你們當時可以拒絕啊!可是你們沒有,現在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做給誰看呢?下賤。

大郎媳婦說:你敢打我,說完上手把她推倒,按在地上打她,丫鬟在旁邊拉不動,大郎媳婦說: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吃好的,睡好的,什麼都不做,想罵就罵,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丫鬟生的孩子,你驕傲什麼,其他人都當不存在,靠著她打。

丫鬟看到顧安身下的血說:快點拉開,小姐流血了,孩子,孩子……大郎立馬上前拉他媳婦起來。

丫鬟哭著跑到顧安面前,抱起她上半身喊著:小姐,小姐……顧安臉色蒼白的說:沒事,不用擔心。

村長立馬站起來,說:快,快去找大夫,大郎快去,說完大郎跑出去。

村長說:業哥,把你媳婦抱進房間,說完李業走到她身邊,抱起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看著她。

一會兒大夫來了,大夫給她診斷了一下,說道:孩子沒了,以後小心點,我開些藥,注意不要下床,躺一個月,養著,一個月以後六好,在這期間,不要碰冷水,不能幹活,養著,說完開藥方。

開好藥方交給李業,李業問:多少錢一副。

大夫說:不貴,二兩銀子一副,因為流產身子虛弱,需要滋補。

大媳婦說:大夫,可以便宜一點嗎?大夫說:人命關天的事,能將就嗎?說完轉身走了。

大郎媳婦說:三弟,你娘子有錢,你管她拿錢去買就好了。

丫鬟說:這位夫人說話就不對了,我家小姐從嫁過來吃的喝的,花的都是我家小姐的嫁妝,孩子被你給推的流產了,連藥費還要我家小姐自己出,那以後孩子是不是也是我家小姐一個人的,那還嫁個屁的人啊!自己過不是更好。

村長看著他們又要吵死了,說道:老婆子拿錢去抓藥,村長媳婦敢怒不敢言,拿出銀子給大郎,大郎拿著藥方向外走去。

大郎媳婦說:爹,娘,分家吧!這日子沒法過了,以前供三弟讀書,我們省吃儉用,以為娶了個官家小姐能好點,誰知道又要花錢養著,我們會被拖累死的,說完跪在他們面前說:爹:娘,我求你們了,分家吧!我們受夠了。

村長說:老大媳婦,分家了我們跟你過,你同意嗎?老大媳婦說:爹,你這話就不對了,三弟讀書有能力,三弟妹家有錢,你跟著他們享福,跟著我們幹啥!大郎走到門口的臺階,聽到她的話,沒注意腳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立馬爬起來,走回來給了她一巴掌說:臭娘門,你胡說什麼?我是長子,當然跟我們一起過,你想被戳脊梁骨嗎?啊!村長看著家裡的樣子,悔恨的淚水終於流出來,蹲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

丫鬟出來看到這副景象,一點都不驚訝,拿過藥去煎藥了。

煎好藥把藥端進房間,餵給顧安,顧安吃完藥說:小紅,你說我是不是錯了,我怎麼會過成這樣,本以為窮一點沒事,誰知道還是有這樣那樣的事,原來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窮山僻壤,都有著亂七八糟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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