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帶著女兒坐在一起說話,玉兒說:孃親,為什麼我們要聽那個女人的話多留一天。

曾氏說:我覺得她不是單純地想留下我們,她應該是有別的打算,我想看看她能惡毒到什麼程度,這樣陰毒的人留著也是一個禍患,還有那個小的,才十歲的年紀,不聽他話的人,就隨意殺了,這樣的人活著就是禍根,說完眼神裡閃過殺意。

曾氏想到她是被鄭老頭騙了,就心有不甘,更恨的是,她們竟然為了自己的嫁妝,自己嫡妻的位置下毒旁她們再無做母親的資格。

這時敲門聲傳來,曾氏問道:什麼事。

走進來一個六十歲的老嬤嬤,她走到曾氏面前說:夫人,飯菜好了,吃點東西吧!你跟小姐一天都沒吃了,說著招呼丫鬟把飯菜擺放好,嬤嬤給曾氏和小姐往碗裡裝飯,夾菜。

曾氏看著老嬤嬤殷勤的模樣說道:管嬤嬤,你是我的陪嫁丫鬟吧!跟我一起長大,陪著我嫁到這麼遠的地方,一跟都三十多年了吧!我部明白,我們這麼好的關係,為什麼你要背叛我,給我們下毒。

管嬤嬤夾菜的筷子啪的一下掉地上,立馬跪在地上,說道:夫人,怎麼會?我怎麼會給你和小姐下毒,我不敢爺不能啊!是你把從我那個舅舅手裡救出來,才讓我免於被賣到花樓,喲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夫人你冤枉我了,說著淚水流下來,在地上磕頭。

玉兒說:母親,嬤嬤不會這樣對我們的,肯定是誤會了,你再查查。

曾氏看著女兒同情的眼神看著嬤嬤,說道:我之前不明白,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了。

因為你喜歡我大哥,想跟他一起,之前試圖勾引他,被我父親母親知道,把你跟著我一起陪送過來,你恨我沒在我父親母親面前幫你說情,對不對。

管嬤嬤知道事情已經敗漏,也就不再賣慘,站起來說道:沒錯,我恨你,恨你的父母,如果我跟了少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哪裡需要跟你來到這麼個偏僻的小地方,還嫁給一個沒出席的男人,他經常喝醉酒打罵我,我本來有兩個孩子的,都因為他喝醉了拳打腳踢,孩子就那樣沒了,我不恨嗎?都是因為你的愚蠢,嫁給了這麼一個畜生,你不知道吧!之前有個孩子是老爺的,因為剛開始懼怕你,不敢納妾,他就朝著我們這些奴婢僕人下手,為什麼會有丫鬟經常回家就沒有回來,哪些人全都被他玩死了,他玩膩了,就把人送給周管家,我就是其中一個。

因為我哄著周管家,所以我才沒有死,變成這樣,我不該恨你嗎?啊……曾氏跟玉兒都震驚了,曾氏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我怎麼沒發現……管嬤嬤說:你被他哄的團團轉,能發現什麼,真是被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單純天真,說著呵呵的笑起來,只是臉上有著難掩的悲傷。

曾氏愣住了,回想自己的點點滴滴,發現,只要自己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可疑的地方。

剛嫁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很恩愛,兩個人每天吟詩作畫,形影不離,過了半年不到,鄭秀才就經常看不到人。

有一次,三天未歸家,曾氏問公爹,公爹說:他跟朋友去參加學問了,從公爹哪裡出來,曾氏看著管嬤嬤說:回去吧!管嬤嬤支支吾吾地說:我們要不要去找姑爺,這才嫁過來半年不到,就部歸家會不會不好,就因為她的這一句提點,才是她苦難的開始。

公爹來到一個偏僻的院落,走進去,看到裡面的情形一男一女就在親人啊。

公爹轉過身說道:自己注意一下,你夫人今天來問我了,還有她身邊的丫鬟起疑了,現在才剛嫁過來,收斂一點,等過段時間,你再納妾。

秀才說:知道了爹,公爹說完離開了,裡面又想起漣漪的喘息聲。

下午的時候,姑爺回來了,走到曾氏面前,溫柔的說:我跟同窗一起討論學問,以後還有很多不用去問爹。

曾氏說:知道了,你下次走的時候告訴我一下,免得我掛心。

秀才說:好,兩個人又坐在一起,一個看書,一個繡花,管嬤嬤端著茶水走進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站在夫人旁邊,秀才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抬頭看著她,說道:茶泡的不錯,說完眼神在她身上亂瞄,眼神裡透漏著淫穢。

管嬤嬤被看得不舒服,說:謝姑爺誇獎,夫人,我娶看看小靈那需不需要幫忙,說完走出去了。

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嬉戲聲,一會就變成了漣漪的喘息聲。

晚上吃完飯,秀才說:夫人,累不累。

曾氏說:不累。

秀才說:那我們好好休息吧!曾氏說:你們都下去吧!在門外守著,說完其他人都走出去。

秀才看著她的樣子,邪笑了一下,說道:我渴了,想喝點水,你先躺下吧!說完走到桌邊,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水,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開啟倒進茶水裡,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端著走到床邊,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附身吻了她一下,順便把水度到了她嘴裡。

夫人嬌羞地說:我不渴,不用喝。

秀才又端起來喝了一口又度給她,直到全部喂完,她已經睡過去了。

秀才說:這迷藥還真管用,看來珍娘給的藥真好,說完轉身走到外面,看著管嬤嬤說:小煙,跟我來一下,我有事問你,其他人都下去吧!說完其他人都離開了。

管嬤嬤不想去,可礙著他是姑爺,自己是下人的身份,跟著他走了。

兩個人越走越偏,來到了之前的小屋。

管嬤嬤發現不對,立馬掉頭準備離去,秀才一把把她拉進去,關上門,把她抵在門房說道:你跑得了嗎?最好乖乖的,說不定能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然的話,你知道自己家小姐都聽我的,你說我讓她把你賣到花樓怎麼樣?說完親吻她。

管嬤嬤驚住了,沒再反抗,秀才看著她的樣子說:這才對,識時務者為俊傑嗎?說完附身吻她,一會兒房間裡傳來漣漪的喘息聲。

天已經大亮,兩個人才穿好衣服從小屋裡走出來,走到之前的臥室。

秀才說:去伺候夫人起來吧!我去洗漱一下,說完轉身走了。

管嬤嬤推開門走進去,看著睡得舒服的夫人,管嬤嬤的眼淚流出來,這時,有腳步聲傳來,問道:小煙姐,夫人醒了嗎?水打好了。

管嬤嬤擦乾眼淚說:夫人還沒醒,先端進來吧!說完三個丫鬟走進來,管嬤嬤看著她們十三四歲的年紀,自己已經二十歲了,都逃脫不掉,她們呢?如果夫人知道了,會不會……這時夫人睜開雙眼,問道:天亮了,快伺候我起來,相公呢?這時秀才走進來,身上換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袍,看著儒雅隨和,誰能想到這就是個惡魔呢?曾氏看著秀才的樣子,溫和的說:相公,你怎麼起這麼早。

秀才走到床邊坐下,溫柔的說:當然要勤奮一點,以後才能給掙一個鋯名夫人啊!曾氏看著他,害羞的說:不用的,不要太辛苦了。

秀才說:我會注意的,說完撇了一眼管嬤嬤,管嬤嬤嚇得手裡的盆沒端穩,潑在了地上,水濺在姑爺的長袍上。

管嬤嬤立馬跪下說:夫人,姑爺,我不是故意。

夫人說:煙兒,你怎麼搞的,你以前都是最穩重的,怎麼會。

姑爺立馬打斷說:沒事,你下去吧!管嬤嬤立馬起來走出去,因為受了一夜的恩寵,腿有點痠痛,走路有點吃力。

夫人作為過來人自然明白為什麼?叫住管嬤嬤說:這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管嬤嬤苦笑著,哽咽著說:沒有,我沒事,可能是昨夜有點凍到了。

曾氏說:那你好好休息一下,不用來伺候我,等你好些了再來伺候。

管嬤嬤說:好,說完離開了,沒有人發現姑爺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一個會心微笑,加劇了她的悲劇。

秀才把曾氏哄的團團轉,晚上照常喂藥,晚上讓周管家去叫管嬤嬤,每天秀才能天亮才回去躺在曾氏的床上。

時間飛逝,過了半年,曾氏發現秀才每天都起很早,可是文章沒有任何變化,發覺了不對勁,問道:相公,你每天都起早讀書,為什麼沒有多大進步。

秀才說:我們天天都在一起,你沒覺得出來,我同窗覺得我進步很大。

曾氏信以為真的說:好吧!說完端起杯子喝水,發現水涼了,叫到:煙兒,上茶,過了一會兒人也沒來。

曾氏覺得不對勁,起身準備出去,秀才拉住她的手說:夫人,跟你說個事。

這時管嬤嬤想著這個房間走來,小靈說:煙兒姐姐,夫人剛剛叫你。

煙兒說:好,說完走進去。

姑爺說:煙兒跟周管家兩情相悅,他求了我幾次,你看能不能把煙兒嫁給他做正牌嫡妻,你看如何。

曾氏說:問一下煙兒的意思吧!畢竟……秀才說:娘子,周管家雖然比她大一些,可大了才知道疼人,再說了,你問她,她會不好意思的,嫁給周管家以後,她也有了一個歸宿,也可以繼續服伺你,多好。

曾氏說:好,那就樣子,挑個好日子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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