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驅使五金靈符,刀劍難傷,對你修煉的御劍術,也有大助益.”

石仲魁再次強忍著激動,果然靈符上同樣附帶著地煞神通。

囫圇吞棗的學會了‘煮石’‘吞刀’‘劍術’和‘黃白’等四個神通。

所謂煮石便是煉丹術。

吞刀明著是指把刀吃到肚子裡,絲毫無損,但石仲魁明白,這神通等於刀劍難傷。

黃白則是透過煉丹來點化黃金或白銀,但基本上沒人真會用煉丹之法,來煉黃金和白銀。

光是消耗的材料、時間和靈氣,就不是黃白之物可以比擬的。

至於劍術,乃是元神御劍之法,白光起處殺人與無形。

說白了,就和御劍術沒什麼區別。

但學會這神通後,對御劍術確實有不小的提升。

不僅對劍法的理解更加圓潤自如,彷彿劍在手,隨便一招都是神來之筆。

等明白這些後,看向北嶽恆山大帝時,對方卻沒直接送出靈符。

而是思索了一會,才搖頭笑著道,“便宜你這小子了.”

眾人一想北嶽大帝的職權是‘掌星辰分野’,立馬明白確實是便宜了石仲魁。

“此靈符名喚星辰符,可驅使星辰,顛倒陰陽、呼風喚雨。

至於能有多大威力,全看你本事。

至於其他功效,你自己體會吧.”

大概是真覺得自己虧大了,星辰符裡並沒地煞之術,可石仲魁還是激動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顛倒陰陽、呼風喚雨是天罡三十六術裡的兩種神通。

即便理解到的顛倒陰陽連皮毛都不算,呼風喚雨也只能刮點風、下點雨。

可既然修煉之法已經在腦海裡,剩下的就只是熬日子慢慢學就是了。

而且會颳風、下雨,本身就和地煞七十二術中的‘借風’‘禱雨’是一個意思。

更別說‘驅使星辰’本身就是大神通。

僅僅只是一點點體會,便讓石仲魁感覺自己在‘佈陣’上有了不小的心得。

石仲魁第一次誠心誠意的拜倒下來,恭恭敬敬的對五嶽大帝行大禮道謝。

五人這才滿意的笑著撫胡對石仲魁點頭。

隨後神情有些得意的看著四值功曹和北斗七星。

既然功德對大家都有大用處,那就別猶豫。

十一個仙官不由在心裡嘀咕著,這五嶽大帝中,黃飛虎不用說了,雖然不算闡教弟子,但誰都知道他是闡教那邊的人。

南嶽崇黑虎當年更是連親哥、親侄子的命都不顧,鐵了心投靠西周和姜子牙。

北嶽崔英本來就是崇黑虎手下大將,被姜子牙封為北嶽大帝,自然也心向闡教。

也因為崇黑虎和黃飛虎的看重,崔英才會給石仲魁星辰符。

而西嶽蔣雄本來就是西周大將,態度也不用多說。

只有中嶽的聞聘,本是崇黑虎親哥崇侯虎手下大將,但崇侯虎兵敗後,他也投了姜子牙,而且和其他四嶽一起,被張奎殺了而上的封神榜。

最後被姜子牙封為五嶽大帝。

也就是說,這五人是在擺明態度想拉石仲魁入闡教。

四值功曹因為職位的特殊性,一向都是玉帝的人,自然明白玉帝的心思。

只要石仲魁沒去截教那邊,他們也不管。

甚至為了自己的利益,免得石仲魁搶走玉帝的注意力,巴不得他入闡教。

當年封神之後,十二金仙四個叛教去了西方教,燃燈這個闡教副教主也跑去做過去佛,闡教即便贏了,其實也是元氣大傷。

但元始天尊怎麼說也是聖人,石仲魁若是能入闡教,基本不會猶豫。

不過,若是讓他當五代、七、八、十來代子弟,那他就得猶豫了。

四值功曹想了想,乾脆大筆一揮,在記錄功勞的賬簿上,寫下石仲魁這些年以來的一連串功勞。

有了這份記錄,也算給石仲魁升任御馬監正堂的事,鋪平了路。

北斗七星早已經後悔,最後還是文昌帝君看的明白。

當著大家的面開始寫奏疏,其他六星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提攜之恩,半點都不比授業的恩情少。

等文昌帝君寫完,其他六位星君沒猶豫,便在上面署名。

而且這次七位星君根本不給其他人署名的機會,奏疏化成一道流光,隱入虛空中上達天庭。

四值功曹和五嶽大帝哈哈一笑,對著石仲魁點點頭,神念便迴天庭上去了。

北斗七星互相看了看,留下武曲星君,其他人也回了天庭。

等人走光了,武曲星君看著石仲魁道,“仁義禮智信乃是做人之根本,緊守本心,莫忘、莫誤,御馬監正堂的職位自然會是你的,明白?”

石仲魁當然明白武曲星君,這是提醒自己,等任命下來後,別忘了承諾的好處費。

“星君放心,下官一定謹記.”

說完,強忍著心裡的不捨,直接拿出五百點功德,“先付一半,事成之後,再付另外一半.”

武曲星君眼睛一亮,手一揮舞,收下功德便哈哈大笑。

“本星君沒看錯人”,說完就拍拍石仲魁的肩膀道,“石監丞,等旨意一下,你最好先回天庭。

接了正堂官印,得傳雲班寶籙,才不會出變故.”

“謝星君提醒”,石仲魁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猶豫起來。

不過,當著武曲星君的面,石仲魁還是強忍著思緒,滿臉笑容的送走了他,這才獨自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回去早了,說不定就會遇到天庭征討猴子的事。

回去晚了,又擔心長時間不履行職責,會被人參一個翫忽職守的罪。

想來想去,忽然反應過來,猴子第一次反下天庭後,天庭雖然發兵征討,但沒打多久便第二次詔安他。

直到猴子被人耍猴一樣當了齊天大聖,管著蟠桃園,大鬧瑤池、偷金丹、被抓,進煉丹爐後,才有打上凌霄寶殿的事。

也就是說,此時回去並沒想象中那麼危險。

甚至半點危險都沒有。

還能趁著第一次征討猴子就如鬧劇一樣,趁機立點功勞。

等猴子頂著齊天大聖的名號上天,以他那坐不住的脾氣。

肯定會四處閒逛。

自己以猴子官比自己大太多,不得不好生侍候著他為理由,請他吃桃子喝好酒。

次數多了,就不信猴子不會回請一次。

說不定就能弄到仙果的種子。

即便沒能如願,只要自己不妨礙玉帝和西方教的事,禿驢們肯定不會在意自己一個連仙人都不是小角色。

更關鍵的是,猴子不滿王母不請自己去赴蟠桃宴,鬧瑤池時,隨身用袋子裝了不少蟠桃。

等他喝醉後,這些蟠桃好像丟了不少。

要是能撿到一個,甚至僅僅只是桃核,種在空間農場裡,直接省掉農場靈果不斷升級的麻煩。

不過也不是沒麻煩,既然大鬧天宮都是一場戲,說不定玉帝一直都在用昊天鏡監視著猴子。

而且空間農場的等級和靈氣濃度,真不一定能承受住蟠桃的成長需求。

一旦靈氣不夠,肯定要不斷升級空間農場。

可萬一自己的功德不足以支撐空間的連番升級,鬼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若是真有機會得到蟠桃的桃核,哪怕只是先存著也好。

想明白這些,石仲魁的心思很快放在如何撈取功德上。

只是可惜此時才正月,正是天寒地凍之時,開荒和種田是沒可能了。

而整頓吏治、懲治貪官汙吏還不如想著如何擴土或者賑濟,甚至等上兩三個月,也比得罪滿朝文武強。

隨後石仲魁便惦記上,雲蒙山那群狼妖和北邊邊境上的妖物。

濫殺無辜肯定不行,可只要有充足理由,別說殺妖怪了,就是殺人都沒問題。

整理好思緒,石仲魁這才站起來,理了理官袍,笑著走出待客廳。

門外院子中央,一直等著的城隍、判官等人一看到石仲魁走出來,立馬恭敬的抱拳行禮。

可讓眾人失望的是,除了石仲魁外,並沒看到一眾仙官的人影。

心裡正嘆息時,忽然變感受到石仲魁不僅修為高了一大截,甚至好幾倍。

身上還有股獨屬於東嶽大帝的威勢。

石仲魁嘴角一笑,故意揹著手,抓著那塊能隨意出入地府的靈符。

城隍等人立馬清晰的感受到了靈符的存在。

即便心裡不願意,也不得不跪下道,“小神等聆聽上仙法旨.”

石仲魁心思一動,便把靈符收進了空間裡。

城隍等人果然再次有了感應,毫不猶豫的站起來,笑呵呵拱手道,“恭喜上仙.”

石仲魁嘿嘿一笑,心裡吐槽一句陰司等人現實,卻也沒半點生氣的意思。

“走吧,眼看著天色就要亮了,先把那奎十六和歸寧宗等人的案子判了,免得拖上一天,出什麼變故就不好了.”

“是”城隍等人當然不會反對,跟著石仲魁去了公堂。

三下五除二的判了奎十六和歸寧宗的人下十八層地獄。

若是之前,城隍肯定會勸石仲魁,判罰鬼魂還得讓地府來判。

可既然石仲魁得了東嶽大帝的令符,加上陰司雖然屬於地府,但所在地畢竟還是在凡間。

石仲魁有聖旨在身,是有資格判罰奎十六等人。

當然,判了之後,地府會不會按照他的判詞來執行,就兩說了。

等陰差、鬼吏拖著奎十六等人下地府。

天色剛好出現第一縷陽光。

一夜沒睡的石仲魁雖然不困,卻也知道陰司雖然能在白天行動,但就如凡間的衙門,不會在夜裡升堂一樣,想繼續審雲蒙山那些狼妖,最好還是等到晚上。

正打算先回家補個覺,順便和寶釵、迎春說說尤二姐、尤三姐的事。

就見兩個準小老婆,親手端著餐盒,“老爺,您和眾位大人忙了一夜,先用點早膳免得傷了身體就不好了.”

城隍等人自然很有眼力的,不會留下來礙眼。

笑著找理由告辭,石仲魁則有些好奇的坐在偏殿的桌子旁,看著尤二姐和尤三姐端上四樣小菜、四樣點心和清粥。

隨後一眼就看出,除了清粥應該是她們姐妹做的外,小菜和點心肯定是命人去外面買來的。

石仲魁也不說破,任由姐妹倆開開心心的服侍自己用早飯。

順便用剛學會的地煞七十二術中的‘禁水’查驗一番。

確定早餐沒問題後,這才開吃。

等吃的差不多了,還拉著兩人的手,坐在自己左右兩邊,“你們也跟著勞累一晚上,坐下和我一起用膳.”

二姐被抓著小手,一下子就臉紅起來,心裡想說不敢,卻又不捨得掙脫石仲魁的手。

尤三姐想著反正自己已經算是老爺的人了,倒是落落大方起來,笑吟吟的順著石仲魁的手坐在他右邊不說,還故意挨近了坐。

別看尤三姐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年齡不小,但她其實被人叫的最多的還是尤小妹,年齡也只有16歲。

而二姐其實也才18歲,不過這年齡在古代早已經可以嫁人,甚至已經嫁人生子了。

但二姐定下的娃娃親夫家早已沒落,那張華也不是個有上進心的人。

遊手好閒不說,還沾染上賭博,尤二姐、尤老孃自然看不上他。

更不敢真把女兒嫁過去吃苦,萬一輸紅了眼,把老婆賣了不說,還有可能把尤三姐這個小姨子都賣了。

石仲魁伸手在尤三姐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給我坐好,先把早飯吃了.”

這話的語氣雖然有些嚴厲,但從小沒了親爹,繼父也沒幾年便過世的姐妹倆,對石仲魁反而更加崇拜和迷戀起來。

尤三姐甚至一改潑辣的性格,眼裡滿是柔情蜜意的老實起來。

不用說,肯定是徹底被石仲魁給壓服了。

而連潑辣的尤三姐都投降了,尤二姐就更不用說。

用完早餐,石仲魁當然是什麼都不管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假寐起來。

收拾好了的二姐、三姐互相看了看,心裡倒是想挨著石仲魁,但最終還是沒好意思的坐在軟榻旁,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

不過看兩人的紅撲撲的臉色,就知道肯定在說些私密的話。

石仲魁聽了一會,嘴角微微上翹,可聽多了小老婆對自己的誇耀,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睡,直接睡到中午,才被幾聲輕微的敲門聲驚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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