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穿了林國英想用神行之類的功法和自己換功德,石仲魁心裡其實是不怎麼願意的。

地府神將的功法再好,能好過天庭上的正統修真、修仙功法。

而且自己本來就從天庭御馬監副監丞薛貴和典簿賈善那裡,學到了神行之術。

教給完全被收服的白海棠也不是不行。

但還是那句話,修仙其實和做人一樣,人脈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幾點、十幾點功德對自己來說,也就是殺幾個妖怪,開幾十畝、幾百畝荒地而已。

而且石仲魁還是起了,自己所會的功法,最好還是別教給手下的心思。

一則留一手,免得自己的所學功法的底細被手下知道了。

二則萬一手下對手抓住,用搜魂之類的功法一查,那自己的底細也會被敵人獲悉。

笑著對城隍、幾個天師、袁東剛、刑部右侍郎汪紹洪,左都御史嚴浩文和戴權等三個太監道。

“諸位,既然兇手還未抓捕歸案,不如我等去二堂裡稍坐片刻?”

城隍當然沒意見,而且他也看出了林國英的心思,不僅不會反對,也想著趁機換點功德。

即便石仲魁沒看上陰司的修煉之法,那用一些自己用不上的法寶,換一個功德也是各取所需。

至於袁東剛等人和幾個天師,心裡早已經有太多話,想請教石仲魁。

城隍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其他神將帶著陰司兵丁進來守著大堂,看住那十幾個草原修士的魂魄。

準備妥當後,城隍拱手對石仲魁道,“上仙,不如去小神那邊坐坐,嚐嚐我這陰司珍藏的好茶,可好?”

石仲魁笑著站起來,對著城隍行禮,“那就叨擾了.”

城隍頓時笑哈哈的帶著石仲魁等人往後殿走。

戴權、袁東剛和道士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說不定喝了這陰司的好茶,就能多活幾年呢。

尤三姐一把拉著猶豫不決,沒什麼主意的尤二姐,快步追上石仲魁的腳步。

其他人看到之後,即便覺得這對姐妹這麼做有違婦道,卻也只是在心裡笑了笑。

石仲魁聽到腳步聲,邊走邊回頭看了眼時,頓時好笑的放慢了腳步。

以現代人的思維來看,尤三姐確實功利性有些強,但自己又不是娶她做正房太太,納妾當然是找美貌的。

最重要的是,這對姐妹雖然有些小心機,卻沒害人之心。

石仲魁笑著和兩人同行問道,“二姐和三姐最近可好?”

這裡說的‘二姐’和二姑娘是一個意思。

尤二姐直接羞的滿臉通紅,尤三姐雖然心裡也心慌不已,可她是那種一旦看上誰,除了死心塌地外,也敢於表達的那種人。

反倒是尤二姐只要能給她提供優越、體面的生活,對於跟著誰並沒多少要求。

當然,能跟著有前途、又英俊年輕的當然就更好了。

而且嫁人後,尤二姐也能從一而終。

所以石仲魁篤定只要自己願意納她們姐妹為妾,這姐妹倆絕對願意。

再說,明知道自己已經娶了寶釵和迎春為妻,兩人還願意接近自己,就說明她們其實明白自己只能為妾。

更想著為自己找個能真正作為依靠的靠山。

尤三姐拉著二姐的手不由緊了緊,臉色微微羞紅的點頭道,“還要謝過大人,我姐妹倆才能入玄清道。

而且大人救我親孃和大姐的恩情,我姐妹倆終身不敢忘.”

石仲魁當然聽得出尤三姐的意思,目光看向不說話的尤二姐,“二姐也是這想法?”

本來被尤三姐捏的手指劇痛的尤二姐,聽了這話,手一發力,又捏的尤三姐差點叫了出來。

“大、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姐妹倆全憑大人主做便是.”

石仲魁立馬哈哈笑起來。

到了此時,若是還扭扭捏捏,反而顯得過於謹慎和沒膽氣了。

這社會納妾實在太常見了。

男的願意娶、女的願意嫁,尤家又死了老爹,只剩下個寡母在。

以自己當朝四品的官身,別說只是納兩個小妾了,就是十個八個的,外界也只會說自己風流而已。

當然,若是得罪的人多了,那就不是風流而是沉迷女色、荒淫無度。

不過,即便要納妾,也不能現在就接進門。

怎麼說也要等上一年半載的,等寶釵、迎春和四個填房沒一個懷孕的,自己再納妾的話,外界的議論就會小無數倍。

至於娶了尤大姐為續絃的賈珍,這個做姐夫的人會不會丟臉,石仲魁心裡暗笑。

之前自己趁機借皇帝的手,逼著賈珍出家當道士,並且讓出爵位和賈家族長的位置,早已經解決了這方面的隱患。

賈珍出家,他就是方外之人,名義上是沒資格管這事。

尤氏一個續絃,也不是賈蓉親孃,為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反而會巴不得兩個沒血緣關係的妹妹嫁給石仲魁當小妾。

至於尤老孃,每月給她一、二十兩銀子,再請兩個丫鬟、兩個婆子,保管尤老孃會主動把兩個女兒都送進石家。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石仲魁還是打算先把名份佔了,省的生出其他麻煩。

隨即看了眼玄清道的長青子,這老道佔著師兄和掌教的身份,找他比找尤老孃更有用。

而且尤二姐和尤三姐既然入了玄清道,這老道答應的話,也算是名正言順。

對著長青子道,“天師,本官欲以天雷符咒的修煉之法為聘禮,求二姐三姐,可好?”

長青子大喜,心裡雖然想矜持幾下,可看到同行的幾個天師雙眼冒火的表情,哪裡還顧得上面子。

一口答應道,“兩位師妹能得道友看重,是我玄清道的福分。

而且道友年紀輕輕便修為超凡,又是天下唯一一個六元魁首,為了兩位師門的將來,老道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在場的人立馬在心裡大罵‘無恥’,卻又無可奈何。

長青子說完,看向尤二姐和尤三姐道,“師妹,你等可願意?”

二姐、三姐此時早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心裡又滿心都是歡喜。

而且事到臨頭,若是不答應,今後兩人就真得一輩子修道了。

見兩人微微點頭,長青子哈哈大笑,回頭對長靈子、長真子說道,“兩位師弟,快快回報師尊他老人家。

我等既然是兩位師妹的師兄和孃家,自然不能虧待了她們。

雖不能大操大辦,但該有的嫁妝一樣都不能少。

而且我道門修士結為道侶和世俗婚娶並不相同,該有的禮節也不能少.”

尤二姐、尤三姐大喜,按照長青子的說法,即便地位上比不過寶釵和迎春,卻也比小妾要好太多了。

還不用擔心被人當成貨物一樣的隨手送出去。

長靈子、長真子忙拱手行禮答應。

石仲魁想了想,才空間裡拿出兩枚玉質明顯是最上乘的美玉,做成的雷符玉佩。

交給長青子,“道兄,這兩枚玉佩,就當是本官的信物。

至於聘禮和婚期,不如約定在今年10月之後,可好?”

長青子一愣,忙問道,“這是為何?”

尤二姐和尤三姐同樣滿心都是疑問,袁東剛卻笑著道,“本官也覺得十月之後為好,免得薛家和賈家的舅哥們,直接打上伯謙家.”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石仲魁是去年十月娶的親,等上一年才納妾,面子上算是給足了薛家和賈家。

而石仲魁的意思也很明顯,家中還是以兩位太上皇賜婚的正妻為主。

二姐、三姐接過長青子遞過來的雷符玉佩,紅著臉對著石仲魁行禮,喊了句“老爺”。

算是把關係確定了下來。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今後進了石家,該有的待遇半點不會少你們的,但內宅歸兩位太太管,你們可明白?”

尤三姐心思一動,就想著乾脆和姐姐以女修士的身份住道觀,也省得受正房太太的約束。

但尤二姐卻一心只想住進石家,如此一來,才真正算是石家的人。

忙點頭道,“是,老爺,妾身和妹妹定然謹守本分.”

“很好”,石仲魁笑著點頭,隨後想了想,這二姐、三姐雖然說不上貪錢,但嫌貧愛富的心思還是有的。

在空間倉庫裡選了十幾個金元寶,意念一動,四個金手鐲、兩條金項鍊、耳環、金簪等物全來了兩套。

放在兩個木盒裡,又放入二十各金圓,才從空間裡拿出來,放在二姐、三姐面前。

“日後沒必要,還是別再穿紫袍道服。

你們雖然輩分夠了,但資格和修為都不到,明白?”

尤二姐和尤三姐其實並不懂,但這不妨礙她們點頭聽石仲魁的。

再說兩人都還青春貌美,當然更喜歡綾羅綢緞和穿金戴銀的打扮。

“謝老爺,妾身謹記您的叮囑.”

因為還沒過門,自然不用稱呼自己為奴婢。

而且地位高的小妾,稱呼自己為‘妾身’也沒什麼問題。

說完,開啟盒子一看,姐妹倆頓時比受到雷符玉佩更加驚喜起來。

看的長青子和其他幾個天師暗罵兩人無知,卻又只能羨慕。

而且大家也聽出石仲魁剛才那番話,隱隱是在警告玄清道別想利用二姐、三姐。

若是惹腦了石仲魁,乾脆讓尤二姐、尤三姐常年在家,和玄清道斷了往來。

長青子當然不會那麼蠢,眼光放長遠一點的話,相處幾年、十幾年,這關係自然就親近了起來。

再說,未來二姐、三姐有了孩子,肯定會想著自己的孩子既然不是嫡子,沒資格繼承家業,肯定就會往修道上面想。

那時自然又會親近起玄清道。

所以說,很多事其實根本不用急,也不用算計。

反而拉攏感情,才是最穩妥、也最牢固的關係。

眾人見長青子笑而不語,這才開口恭喜起來。

戴權和夏守忠、劉常吉最直接,見二姐和三姐明顯對金子更感興趣,乾脆直接送上銀票當見面禮。

稍後還會有賀禮送上門。

石仲魁沒急著叮囑二姐、三姐如何做,就是想看看姐妹倆是不是真的貪財成性。

好在兩人見石仲魁沒點頭,自然不敢收銀票。

至於玉石之類的東西,只要不是極品,上等玉石的價格,還真不一定就比金子的價值大。

古代金銀其實同樣是稀缺物,一塊好點的玉佩,十幾、二十兩銀子就能買到。

一大塊羊脂玉佛雕像,也就幾百兩、千兩銀子而已。

石仲魁拿下了尤家姐妹,心思自然放在林國英身上,而二姐、三姐則自動代入身份,小心服侍在石仲魁左右。

而且看著石仲魁端著自己倒的茶水喝起來,姐妹倆心裡只有高興,半點都不覺得侍奉他有何不妥。

當然,倆人能這麼做,全靠身上穿著的道袍。

否則以小妾身份出現的話,有外人在的時候,連待在石仲魁身邊都不行。

眾人喝過城隍提供的茶水,頓時有股神清目靈的感覺。

而且戴權等人也早就看出林國英、林國豪兄弟倆,有話想對石仲魁說,自然先喝茶再說其他的。

城隍趁機以有事彙報為藉口,帶著石仲魁林家兄弟去了偏廳。

最後一番討價還價,石仲魁付出十點功德,換來一篇叫做《瞬息百變》的功法,還有兩件聽說是用金丹妖怪吐的絲做成的雲景護身袖袍。

而這兩件袖袍,自然是給寶釵和迎春的。

今後別說刀劍了,就是築基期的妖怪、道士來了,也別想傷她們。

至於自己穿的防禦法寶,石仲魁實在不喜歡穿鎧甲,自然不怎麼想換。

最後還是想著自己大機率會上戰場,這才換了一套銀色鱗甲和套在銀甲外的白色袖袍。

只是穿著這一套出現在戰場上,實在是太燒包了,敵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難。

可僅僅只是暗箭等冷兵器,別說傷了自己,還沒靠近就會被銀甲直接彈走。

而且這銀甲至少能抵擋築基期修士的攻擊,最後石仲魁還是挺滿意的。

雖然只是過度品,但穿了甲和無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林家兄弟倆得了十點功德,頓時大喜。

暗自想著回地府後,找找關係收集一些築基期、金丹期能用的法寶、防具和武器還是不難的。

免得和現在一樣,明明有功德賺,卻沒法讓金主滿意。

以至於還得便宜了城隍。

作為在城隍位置上做了四百多年的老鬼,城隍手裡確實有很多自己用不著,卻實實在在的是法寶的寶貝。

石仲魁跟著城隍進了他的金庫後,頓時就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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