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澤看著宋九卿生氣的樣子,一個人過去,明顯就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還真是……心裡也知道,剛才的情況,是他惹他不高興了,拿了宋九卿放在桌上的保溫杯,給她擰開遞給她:“喝水?”

她接過他手中的保溫杯。

陸靳澤的心情,宋九卿何嘗不知道?剛才聽到秦寒洲說陸靳澤的時候,她又有些忍不住生氣。

秦寒洲擺明了就是過來挑撥離間的。

其實看著陸靳澤現在這樣,也算是心裡有一點安慰的。

她吸吸鼻子,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然後轉移話題:“我的快樂沒有了.”

男人側靠在沙發上,一條手臂的手肘撐在沙發靠背上,修長的手指抵著頭。

明白宋九卿是什麼意思,剛才看見秦寒洲和宋九卿一起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陸靳澤心裡的怒火在燃燒。

恨不得直接給秦寒洲幾拳,打得他面目全非才是!這是宋九卿給的臺階,陸靳澤自然是要下來的。

“那,給你找點別的快樂?”

她沒反應過來:“什麼?”

陸靳澤朝著她伸出另外一隻手。

她沒懂,只是下意識的將空著的那隻手放在他的手心裡。

男人靠進沙發裡,一隻手掀開身上的黑襯衫,拉著她的手搭在腹部。

然後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宋九卿沒有思想準備。

她哪裡是這個意思?他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直到感覺到指下堅硬的腹肌,滾燙的溫度透過襯衣灼燒著她的指尖。

心臟的速度快於平常。

還有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敲擊著耳膜。

“給你摸.”

宋九卿:……她的臉蛋突然燒紅一片。

尤其是他頂著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看著她,赤果果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用眼睛說話。

宋九卿都不想看他了,甚至是不敢。

兩人好一會兒,才開了門。

化妝師站在不遠處,看見門開了,才過來。

“不用化妝了.”

宋九卿算了,耽誤了這麼久,只能是等下在車上化妝了。

化妝師的眼裡難掩八卦二字,一直都是知道宋九卿在圈內的那些熱門話題的。

可是也沒有聽說過宋九卿談戀愛了啊。

不過要是沒有談戀愛的話那豈不是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覺?兩人在化妝間裡可是整整待了有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啊!豈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宋九卿才沒有管化妝師八卦的表情,帶上口罩直接拽著陸靳澤下樓去。

才下樓,就看見了秦寒洲。

宋九卿:……剛才讓這貨走他不知道走?真是有一句無語不知該說不該說,這個蠢貨。

知不知道剛才她花了多大的代價才將這個老虎給撫平了毛啊!秦寒洲似乎是在下面等著宋九卿下來的,看見宋九卿和陸靳澤過來,急匆匆的過去,站在兩人面前。

“宋九卿,我有事和你說.”

秦寒洲看不懂形勢一樣,直接攔著了兩人。

宋九卿:……“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宋九卿不明白,這人是不是太執著了一些?剛才不是才說了嘛,讓他等等,反正時間現在也不著急。

秦寒洲眉間蹙起:“我為剛剛說的道歉,對不起,但是你和宋雅靜之間,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她面色冷淡:“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她掀眸,看著他。

不否認,宋雅靜雖然是書中女主和她的道路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相反,但是宋九卿做不到放棄宋雅靜。

儘管書中宋雅靜算起來也不是個好人,但是這件事情,宋九卿還是不忍心。

所以才會一早就和紀言臻那邊聯絡。

說實話,秦寒洲也算是一個執著痴情的人了。

“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這件事情有多重要,是怎麼輕易說出那句對不起的?”

她冷笑一聲。

果然,不在自己的身上,就什麼都沒有,那可是一顆腎啊,又不是一根頭髮,不是一句話都說了算的。

“秦寒洲,對不起沒有用,說什麼都沒有用,感同身受才是道歉.”

“有本事,你去,再想想這句對不起你說不說得出口吧.”

“現在,滾開.”

男人臉色鐵青,身體緊繃著。

清晰的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宋九卿的無語。

這種眼神莫名的讓他有一點心煩。

真的好煩。

如果……如果宋九卿不見了,那一切又該何去何從?“等什麼時候你能感同身受了,再想想這句對不起你說不說得出口吧.”

“現在,滾開.”

男人臉色鐵青,身體緊繃著。

清晰的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當初他看她時的厭惡和冷漠。

這種眼神莫名的讓他胸口產生了一些刺痛感。

他追上前,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你一定得去.”

宋九卿又是毫不猶豫的抽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你能不能別煩?”

他卻不在乎這些,只想要一個答案:“你答應我.”

宋九卿還要說話,陸靳澤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將秦寒洲給踹到在地上。

“秦寒洲,卿卿都說了,讓你滾,你聽不清楚嗎?”

“你聽不明白嗎?啊?”

又是幾拳,如雨點般砸在秦寒洲的臉上和身上。

秦寒洲臉上掛了彩,咬著牙,將陸靳澤拖到地上,與他纏鬥在一起。

宋九卿早就想到有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剛才就想要讓秦寒洲快滾,不過是秦寒洲沒點眼力勁,兩人的鬥爭,看得心驚肉跳:“住手!”

“不準打了!”

她顧不得太多,上去就要拉開他們。

陸靳澤一拳又打在秦寒洲的左邊顴骨上。

他眸色深不見底,看著眼前傷痕滿滿的秦寒洲,胸腔的火越燒越旺。

秦寒洲因為這一拳,腦袋‘嗡嗡’的響,眼前有一瞬間的模糊。

反擊的力氣提不上來,仰躺在地板上。

宋九卿趁此將陸靳澤拉了起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受傷?”

秦寒洲怎麼樣都是正常的,但是陸靳澤不行,他不能受傷。

陸靳澤抬手,擦掉唇角的一點血跡,呼吸還有些不均勻。

看著秦寒洲的方向,雙眸裡的戾氣滿滿。

聽到她柔軟的聲音,理智才稍稍被拉了回來,低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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