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洲被陸靳澤身上陰冷的氣息給嚇到,外人所知道的陸靳澤,是陸家的少爺,是陸氏集團的總裁。

可是,陸家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秦家,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以前還曾是鄰居,後來陸家生意在陸靳澤的帶領之下,上了好幾層樓,就搬離了原來的住所。

可是當時,陸靳澤只有十五歲!秦寒洲自然是再有威風,也不敢招惹陸靳澤的。

“我……”秦寒洲怎麼知道宋九卿居然一聲都沒吭,還以為宋九卿並無大礙,要是知道,又怎麼可能說?豈不是剛好就撞在了槍口上?太可怕了!陸靳澤倒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注意力全部都落在了宋九卿的身上。

宋九卿已經感受到了陸靳澤身上的寒氣,有些怵得慌。

陸靳澤瞪了她一眼,“平時不是很厲害?”

言下之意,秦玫這個小角色都對付不了。

宋九卿不說話,委屈巴巴的看著陸靳澤。

她現在都受傷了,他還兇她?男人!剛想誇獎他兩句,現在沒心情了。

陸靳澤看見宋九卿臉上的表情瞬間焉了,好不委屈。

頓時,快說出口的話,瞬間又咽了下去。

抬起宋九卿的小手,湊近一下,溫柔的吹了幾下。

宋九卿臉紅了,這樣簡單的動作,他做出來了一些虔誠和曖昧。

嘖,氣氛都變了一些。

“不要再有下次.”

陸靳澤冷冷開口。

宋九卿乖巧點頭。

得了便宜就賣乖,宋九卿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等著醫生過來,給宋九卿處理了傷口。

“宋小姐,這個…”醫生想說話,可是現場的氣氛實在是太冷了,一個字都不敢說。

“說.”

陸靳澤看著宋九卿的小臉因為醫生的操作而皺在一起,已經失去了耐心。

“好!”

醫生顫抖的點頭,“宋小姐的傷是被玻璃劃傷的,很有可能會留下傷疤.”

“啊?”

宋九卿驚訝,以前也不是沒有被劃傷過,從來沒有留疤,以前的醫生也說過,自己並不是疤痕體質。

而且上次在電梯裡的傷口,分明比現在這個更甚一籌,可是醫生也沒有說什麼,看來,現在醫生是迫於陸靳澤和現場的壓力,不敢將話說得太滿,“不過醫美手段,還是可以恢復的!”

醫生急忙解釋,倒不是懼怕宋九卿,而是旁邊的那一尊大佛!“既然……”秦寒洲也聽見了醫生說的話,才鬆了一口氣,剛要開口。

一抬頭,看見陸靳澤要吃人的目光,頓時,合上了唇,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秦玫現在也很清楚,不敢說話,可是心裡早就已經百轉千回,將宋九卿渾身上下,全家,都罵了一遍了。

今天已經突生變故了,陸靳澤還過來給她撐腰,越想就越生氣!“道歉!”

陸靳澤看過去,自然看見了一直站著發楞的秦玫。

秦玫:!她一直不吭聲,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陸靳澤還是發現她了。

“陸靳澤,我們……”秦玫希望可以透過以前的事情,在陸靳澤的面前博得一點情面。

可是她忘了。

他是陸靳澤。

曾經,她就已經碰壁過很多的那堵南牆。

一時間的緊張和慌亂,讓她亂了陣腳。

“我們?”

陸靳澤本來已經低頭去安撫宋九卿了,結果聽見這句話。

直接向秦玫看過去。

秦玫只覺得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陸靳澤用眼神,扼住了她命運的咽喉。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秦玫今天一定是會死無全屍。

在場的人,都不敢動了,等著陸靳澤的下文。

這個男人,從進入片場開始,眼神就一直鎖定在了宋九卿的身上。

就是秦寒洲和林墨,都沒有讓陸靳澤轉移注意力。

秦玫完了。

很多人的腦袋裡閃過了這個觀點。

但凡秦寒洲能比過陸靳澤,早就剛起來了。

現在看來,人家宋九卿一直謙遜溫和又好相處,背景卻被秦玫硬多了。

嘖!一想到平時秦玫趾高氣昂的態度,現場的很多工作人員心裡都在暗爽。

秦玫鼓起勇氣,想要和陸靳澤說清楚,有些陳年舊事,也不是人人都能記得清楚的。

“這位小姐,我認識你嗎?”

陸靳澤說完,眼神都變化了幾番。

宋九卿就坐在旁邊,別人的注意力在哪裡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陸靳澤的身上。

剛才的那一瞬間,他動了一些不敢動的心思!就在進了警局回來了以後,宋九卿連夜就查了書中世界的法律,和她以前的那個世界,完全一樣。

宋九卿想到這裡,伸出手,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收斂一些。

陸靳澤感覺到了,沒有回頭,但是手卻伸過來了,握緊了宋九卿的小手。

語氣也溫和了不少,“我和你不熟,請不要用我們.”

秦玫的臉色頓時變化萬千,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直接就僵硬在了原地。

宋九卿看著,都差點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覺得她今天真是夠有丟臉的了。

“剛才拍戲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原本她不該抬手的,可她抬手了.”

秦寒洲開口,至少是要讓事情的真相給展示出來。

剛才開拍之前林墨和大家講的話,秦寒洲就站在旁邊,自然是聽見了。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借拍戲的便利,以此來找小玫的麻煩.”

“宋九卿,你捫心自問,這難道不是你故意的?”

相對於秦寒洲的長篇大論。

陸靳澤顯得利落很多。

他甚至並未看秦寒洲,也未理會他說的這些話。

直接施壓:“如果拍戲可以成為你肆意傷害別人的理由,那我不介意讓你賠上你整個星途和你在乎的東西,來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秦玫的眼睛裡早就蓄滿了淚水,可在強撐著不想讓它掉下來。

因此而顯得楚楚可憐許多。

可弱者並不代表就是受害者。

秦寒洲面色陰沉,眼睛裡鋪了一層狠厲,顯得整個人堅定了很。

他的手緊緊攥著秦玫的,希望能讓她安心些。

淡聲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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