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墓裡有什麼?相信任何一個瞭解歷史的人,每每觸及這個話題時,都會有類似的疑問。

可惜秦皇陵的位置在過去一直是個未知,所以,此類話題只能作為千古之謎。

如今有了兵馬俑坑作為佐證,又發現了曾經直通墓底的盜洞後,所有直接或間接參與其中的人,其好奇心已升到最頂點。

尤其是不久之前還有一位知名作家出書,對裡面的規模、佈置、陪葬品進行了詳細描述的情況下了。

現在營地中的人,是個能思考的人,都恨不得馬上開啟墓門進去看看。

李晨當然也不例外,身為一名工作了幾年的老刑警,追根究底已成本能,也是這巨大的好奇心,才讓他能安心耗在這鳥不拉屎、幹什麼都不方便的鬼地方。

但考古與他們警察的工作有著天壤之別,這也是因為其本身的性質不同。

前者關乎歷史與文化,講究慢工出細活,力求完整,可謂水中淘沙,墓中的一絲一毫都不會遺漏,統統整理歸納。

後者也講究細節完整,但要快速高效,因為很多案子牽扯到人命。

所以,身為刑警,辦案時總有一種緊迫感,生怕自己一個拖沓,就要面對下一個受害者。

在夏國,按照考古工作的慣例,對於封土龐大,儲存相對完好的巨型古墓,掀頂的方式肯定不可取。

一般先清理盜洞,再找出墓門後由外至內一點點清理。

秦皇陵也是如此,可現在的問題是,盜洞曾坍塌過,只重新挖通加固了一部分。

找到一具盜墓賊屍體後,挖掘工作停滯了兩天,開會研究來研究去,最終決定繼續向裡挖掘清理。

可惜一切都是無用功,前進不到兩米後,工作人員發現再往裡挖掘就有可能損壞墓葬結構,造成連鎖反應,沒人願冒這樣風險,也沒人敢承擔如此嚴重的責任。

這也意味著,從盜洞進入墓葬的辦法已不可取。

關鍵是一幫考古學者,短時間內連墓門在哪個位置都找不到。

倒不是說他們不行,而是歷經兩千年的時光,這裡的地質地貌或因自然、或被人為改變太多。

要用各種先進裝置,經過一系列的探測才能給出成果,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

考古界對此習以為常,李晨則不一樣,出於職業習慣,他挺著急。

在看到一幫學者忙著開會,卻始終拿不出方案的時候,他都恨不得提議將某作家綁來。

因為在他看來,梅某人可比在場一幫老頭靠譜多了。

當然,現在不用他瞎操心了,整個營地都被特殊部門接管,所有人經過甄別後,能留下的極少。

像李晨這類無關人員,自然是各回各家。

也算眼不見為淨。

他內心數個瞬間產生又被強壓下去的陰暗念頭,從頭到尾都沒人知曉,更沒同任何人提過。

且不說他與某人認識,不好下手。

他沒權利去這麼做,身上的責任與職業紀律也不允許他如此做。

他是警察,不是酷吏。

嗯,還是喝酒吧……-----------------酒局成了飯局,淺淺小酌等於沒喝,梅謙回到家後,卻有些失眠了。

索性睜著眼睛,捋捋心裡藏著的千頭萬緒。

之前陌生且龐大的記憶一直困擾著梅謙,其實一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幸好這些記憶始終與他本身似乎隔著一層什麼,才沒有對他的生活產生太大的影響,也未曾真正改變他如今的人格。

但今晚漫步街頭,腦子裡不禁又開始回想起那清晰卻又有些模糊的“往事”。

梅謙不知這些究竟真是他過往的經歷還是系統搞的鬼。

若說是系統灌注,未免過於細節,一些本應被忽略的小事如今竟也歷歷在目。

可若說真是過往經歷,之前他小說中描述的古墓還真一一光臨過,系統也只是某次盜墓中偶然所得的,擁有些許具現能力的輔助工具,又感覺不甘心。

真要認了鐵面佛這身份?在這一刻,他去親身驗證記憶的念頭越發的強烈。

當然,怎麼去驗證是之後的事,無論怎樣,過去的已經成為過去,鐵面佛留下的恩怨,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遠去。

什麼恩人仇人,可能都被送走了。

現在他只是一個作家,有前科的守法公民。

鐵面佛跟他梅某人有什麼關係?相比起來,張宇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更令他在意。

他清楚,對方在隱晦地傳遞某種資訊。

似乎有人要對他不利。

他了解張宇的人品,如果威脅來自警方,由於職業操守,對方可能一個字都不會提,甚至會對他避而不見,就沒今天這場飯局了。

也肯定不是某些非法組織,否則直說就行,也不必這般隱晦。

就是說有人要動他,被張宇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但不敢確定,只能出言提醒。

不是警方,又非之前有過沖突的盜墓組織,這就很有意思了……-----------------第二天,梅謙依舊按照最近幾天養成的規律,吃過早飯就關上書房老實碼字。

因為早有腹稿,寫得非常順利,甚至碼字的速度超水平發揮,江湖義士群毆旱魃的劇情,他三章都沒寫完,都有了加更的打算。

這也和打鬥情節適合拖章節,不用太費腦子有關係。

當然,他梅某人寫書一般不怎麼動腦子。

咳咳!這一段劇情比較有看頭,前文說到主角梅謙抱上了大腿,得以在大災之年存活下去,並跟著一群人追蹤著旱魃順利離開災區,到了黃河岸邊。

可能出於本能,旱魃每到一地,都會尋找一處墓穴藏身,也因此,隊伍中才會有土夫子的存在。

因為成員結構複雜,矛盾也不可避免。

幾個道士不待見土夫子,土夫子也對假清高的窮道士看不順眼,兩夥人一天三吵,每每要靠領頭的小官打圓場。

這位撫臺大人麾下的九品小官,跟哪方都客客氣氣,因為兩幫人他都要用到,也誰都得罪不起。

唯獨對臨時加入且有反賊嫌疑的還俗沙彌呼來喝去。

我們的主角梅謙死皮賴臉地認了隊伍中年齡最大的土夫子當師傅才混個半飽,因此,除了他師父和一個師兄,就沒人正眼瞧他一眼,在隊伍裡就是個小透明,又因為年輕,自然充當了隊伍中苦力。

若是剛穿越哪會兒,主角還有些身為穿越者的優越感,在弄清楚自己所處年代時,還曾發誓,寧可上山給自己腦袋上燙幾個窟窿,也不願留條豬尾巴樣的辮子。

在餓了十幾天後,這念頭早就被消磨乾淨了。

什麼難看沒尊嚴,什麼將來盜墓損陰德?誰在乎?他只想活下去。

可等到一群人下了墓,江湖義士開始群毆旱魃的時候,一旁只能吶喊助威的主角又產生了其他的想法,原來真的存在殭屍詭怪,他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最終,經過一番苦鬥,隊伍減員一半的情況下,領頭的老道士終於用符紙和桃木劍將旱魃化為灰燼。

一群人在墓中歇息,該悲傷的悲傷,該高興的高興。

終於到了內部論功行賞的時候了。

無他,因為在墓中,不免觸及到裡面的陪葬品,在小官默許的情況下,活著的人都分到了戰利品。

作為啦啦隊,梅謙當然得不到什麼好東西,他在一堆破爛裡挑來挑去,最後將一個造型精美的陶瓷狐狸,珍重地揣進懷裡……梅謙連午飯都沒顧上,直到將這段劇情寫完才長舒口氣。

喝了口水,檢查了一番,便打算將這幾章統統發上去。

習慣性地用手機點開評論,發現裡面相當熱鬧,因為今天更得晚,便多了無數催更帖子,甚至有信誓旦旦稱這本書太監的。

梅謙當即挑眉,滑鼠點選發布的動作不自覺地緩了緩。

嗯,要不要變成月更,將這一批讀者也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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