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啦的處理就該讓年級主任頭疼去了,反正艾文的意見就是七班是挨欺負的,想要處理請拿出足夠的證據。

至於十班那幾頭爛蒜,必須拿出記過以上處分--要不然以後是個人就敢來七班挑釁。

而且艾文表示這件事會通報給家長委員會,屆時學校的後續處理工作將會由家委會全程監督、關注--開玩笑,自家孩子在自己的班級被外班學生給“揍了”,家長要是沒有知情權的話社會輿論早就爆炸了。

艾文自己“位卑言輕”,學校領導要是想低調處理的話很容易把他拿出來當替罪羊。

但是如果家委會入場的話,學校也不敢隨便各打五十大板。

畢竟七班家委會的幾個成員都是社會基礎深厚。

要麼位高權重、要麼家財萬貫。

就算想打官司,家委會里邊有家長會傾情贊助法律援助--人家常年養著法務部門的!所以年級主任怎麼處理就必須小心慎重了,在判定的時候學生背景一定要考慮清楚。

有些事情說是一碗水端平,但是真辦起事情來怎麼可能眾生平等?這一次“捱打”和“受到驚嚇”的整個七班同學,十班入場的只有趙東風等少數幾個學生。

而且學校老師對學生家庭背景都有一個模糊的瞭解。

像艾文這種沒等開學就把學生家裡走訪一遍的老師幾乎沒有,但是老師們透過觀察能差不多瞭解一個家庭的背景。

氣質這種東西是掩蓋不住的,不管是家長的氣質還是學生的氣質都能從某方面反映出家庭的環境和背景。

除了趙東風家境不錯之外,他的那些小兄弟家庭條件都很一般。

不過跟整個七班家長背景組成的網路相比,趙東風的家長顯得太過於弱小。

在選擇得罪一個趙東風還是整個七班的問題上,學年主任還是選擇了七班。

誰讓趙東風這傢伙犯賤非要往七班跑?現在七班成了“苦主”,你不拿出誠意來?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善的話,不管是七中還是年級主任還是七班、十班這個班主任都得受牽連。

艾文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的研究生考試已經完成報名,惹急眼他就把自己的非全日制學業變成全日制的!反正老金那邊對他跟對親兒子似的,平時沒課跟著老金晃悠一點毛病沒有!真以為研究上課按時按晌?你和老師關係處理好了、水平到位了之後你愛幹嘛幹嘛去!只要老師有任務你能及時頂上,你的畢業證一定跑不了!反正兩年以後,當他的碩士學位到手之後重入教育系統的時候,入編即可評定為一級教師。

所以現在誰想拿捏一下艾文都得仔細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夠不夠水平。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艾文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

至於研究生考試?那玩意只要過了線就能上!聽起來挺高大上的,但是隻要聯絡好了老師要好名額,基本分數線就是擺設!於是處理結果火速出爐--趙東風及幾個跟班一律從嚴處理,先聯絡家長停課反省兩個星期--別說義務教育階段禁止停課處理。

七中官方給出的意見是:趙東風等幾位同學因為身體原因需要回家休養兩個禮拜!這事兒是家長需要給請假條簽字的!什麼?你不簽字?ok!你家孩子等著在七中被穿小鞋三年吧!這一次七班算是全身而退,一點把柄沒有落在外邊。

主要是他們鎖門、關窗、斷電的操作非常專業,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流出去。

只要七班上下咬死了自己是被欺負的物件,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警察來審訊?戲精七班會告訴你什麼叫淚流滿面、什麼叫哭到暈厥--那時候警察都得惹一身騷。

說實話艾文都想把自己的班牌改換成初一年組藝術特長班--這幫孫子不去演戲簡直屈才了,都特麼是小戲骨!以後想當小鮮肉都沒資格!等外人都走了,艾文把謝明傑叫到外邊低聲問道:“給個解釋吧--班長同志.”

“是這樣的,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我們在班級休息準備上自習,然後趙東風那幾個貨踹開後門進入教室要找小耀的麻煩.”

謝明傑也沒瞞著--畢竟艾文才是班級的主心骨。

無論什麼時候,艾文都是向著自己的學生的。

艾文納悶:“李國耀那小子怎麼惹到外班學生了?我也沒見過李國耀和他們幾個有什麼接觸啊?”

謝明傑不厚道地笑了:“這事兒跟小耀關係還真不大。

包子那邊的情報說趙東風想要追求三班的吳欣桐被拒,後來他打聽到吳欣桐喜歡小耀,然後他就欺負到七班頭上來了.”

艾文了然,這麼特麼是個桃花劫啊!拋開任何成見,雖然李國耀那傢伙賤兮兮的,犯錯誤屢教不改。

但是那孫子確實挺討女孩喜歡的--鬼知道為啥女孩就喜歡這種賤萌賤萌的傢伙,而且這小子挺帥的......“那幾個貨進班之後呢?”

艾文問道。

謝明傑笑了:“那幾個貨跟趕集似的進來了,一張嘴就是威脅小耀...我們也沒慣著他們,我、老羅、小耀還有大龍上去就是給丫一頓踹...後來全班男生都上手了.”

艾文沉吟半天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默默地回到班級把電閘推上。

如果謝明傑沒有騙他,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雖然校規校紀規定學生不能打架鬥毆,但是都被人欺負到臉上了總不能不還手吧?反正這件事兒艾文打算站七班這邊,所有來自外部的壓力艾文一個人扛了。

有班主任背書這件事基本上就算平掉了--學生打架而已,說大也大,說小其實也挺小的。

只要沒有上升到械鬥上就沒啥問題,誰學生生涯的時候沒打過架?就在艾文準備回辦公室的時候,包子悄咪咪地跟上他的腳步。

艾文納悶地問道:“小包,你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

“老師,今天我們把趙東風給打了...他有個表哥是社會人.”

包子弱弱地道。

艾文笑了:“社會人?巍巍華夏、朗朗乾坤...真要是有這種社會人我去處理。

你回班通知一聲,以後自己上學的同學在上學和放學路上儘量組隊回家,儘量走大路...”他就不信了,光天化日的還有人敢欺負學生?真當未成年人保護法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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