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有道急了,不過顧忌周寧他們在,沒直接發火,耐著性子問道:

“我說,你折騰一頓,就去聽八卦了,正事兒一件沒辦嗎?付春雨呢,人找到了嗎?是否聯絡上?老家哪兒的?”

“領導別急,我這不是沒說完,這些過程也是細節不是,當時沒談妥付春雨跟楊亮就差動手了,付春雨那個新男友,跟楊亮拍桌子喊了一頓,二人就帶著律師走了,之後付春雨似乎沒再去過村裡。

楊亮被找來,他說七月份之後,沒見過付春雨,也沒再過來煩他,村委給了兩個電話,一個是付春雨的手機,這個我們有,另一個是付春雨男友的。

我剛剛打電話聯絡了一下,此人在深市叫張宏偉,八月底去的,在那裡包了一個工程,算是個二道販子,做基建工程的,已經兩個多月沒回來了。

至於他跟付春雨,按照張宏偉的說法,付春雨當時只是利用他的善良,將房產證弄好,就跟他分手了。”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黃有道瞪大眼睛。

“啥?你再說一遍,房產證到手了,不是說還要公證什麼的,楊亮也沒同意,怎麼辦理的房產手續?”

“領導你別急,詳細情況張宏偉說的很含湖,我這裡剛剛搜了一下,他有一個哥哥就在公證處工作,我覺得是託他哥哥幫著辦理的,具體怎樣,要將張宏偉弄回來,才能知道。

至於付春雨並不是當地人,她戶籍是徽寧省的,只能查到原籍父母的資訊,我還沒有詳細瞭解。”

黃有道有些上火,聲音明顯大了許多。

“將張宏偉還有他哥哥的資訊發過來,對了還有付春雨城中房子的資訊也查清楚,現在你們直接回市局,我們一切見面談。”

結束通話電話,大趙第一個湊過來。

“還是直接去付春雨家裡看一下吧,有沒有人住,鄰居至少能提供一些資訊,真要是回徽寧了,我們也可以幫著聯絡一下,之前徽寧省的人跟琴大這邊採購了軟體。”

黃有道點點頭,此時手機響了,收到幾條微信內容,看了一眼,其中一條就寫著紡織小區七號樓2單元301室,直接叫著大家上車。

一路誰都沒有多說什麼,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付春雨可能就是被害人。

不多時,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居民小區,下車後黃有道讓人去問詢了一下,畢竟樓宇上的號碼都看不清,找了一番,這才確定哪個是七號樓。

來到2單元301室的門前,黃有道直接讓人敲對面302的房門,他則敲了敲301的門,畢竟在樓下都沒看到301亮燈。

片刻302的房門開啟,一箇中年女人探出頭來,看到這麼多警察目光中透露著疑惑。

“你們找誰?”

黃有道湊過去,舉起自己的證件。

“你好大姐,我是市刑警支隊的黃有道,我們想跟你打聽一下,對門住著的是叫付春雨和楊國昌嗎?”

女人搖搖頭。

“城裡住著,互相不認識,我還真不知道對面的人叫啥,不過好像是個孕婦,她家男人死了。”

這句話變相印證了之前的調查,顯然地址是沒有問題的。

“哦,是四月份的事兒?”

女人點點頭,一個男人從後面過來,看到這麼多警察在門前,他愣了愣,趕緊讓女人將門開啟。

“門口說話多不禮貌,趕緊進來說吧!”

黃有道也沒客氣,帶著眾人進入房間,中年夫妻倒是沒有啥潔癖,也不用換鞋一個個在沙發上坐下,攔住要倒水的中年男人,示意他坐下黃有道這才說道:

“我們在調查一個桉子,想問問你們最後一次看到何春雨是什麼時候?另外,301還要別人來過嗎?”

男人看向女人,趕緊說道:

“我平時跑大車,不怎麼在家,媳婦你知道啥就直說就行,你們是調查護城河那個碎屍桉吧?”

男人的直言不諱倒是讓黃有道一怔,苦笑一下點點頭。

“嗯,關於桉情不方便透露,不過我們要尋找的就是一個孕婦,算是足月的一個孕婦。”

中年女人見丈夫朝自己點頭,她似乎也有了底氣,這才說道:

“他們家這幾個月一直很鬧騰,前些天好像是上週四一號那天,他們家老爺子來了,上來就一頓砸門,罵罵咧咧的喊了半天,我在貓眼往外面看了,一直罵他兒媳婦來著,反正話很難聽。

就是讓她給騰房子,兒子死了,他不能啥都沒了,說了很多,最後被居委會的大媽給勸走了,臨走還哭了一頓,看樣子很可憐,當時還敲我家門了,不過我物件不在家,孩子小我也不敢開門。

這樣的事兒,幾乎是一個月就要鬧騰一次,我也算是習慣了,去年四五月份,對門青年出事兒的,大半夜折騰了好久,一樓的人都被折騰起來,又是哭又是喊的。

那時候才知道對門媳婦懷孕了,我就偶爾能看到他,不過後來有個男的看起來三十多歲,總是接這個媳婦出去,一般是早晨出去中午回來,瞧著是去醫院了,我鼻子好使,他們一上樓我就能聞到消毒水味兒。”

黃有道不斷點頭,鼓勵女人繼續講述。

“大姐你說的很好,對我們很有幫助,你能回憶一下,最後一次見她是啥時候嗎?”

女人想了想,起身去了臥室,似乎跟孩子問了兩句,這才回來說道:

“10月20日是週六。”

中年女人接著說道:

“那天我兒子去學跆拳道,下午接孩子回來大概是四五點鐘的時候,我看到這個媳婦出門,肚子瞧著不算太大,根據我的經驗也就是八個月左右。

不過瞧著她下樓有些費勁,到單元門口還扶著門框歇腳來著,我讓孩子叫阿姨,她跟我閒聊了兩句,我就客氣地問出去啊,她說啊出門一趟,然後就走了。

她拎著一個挺大的揹包,就是那種媽咪包,穿的不算多,不知道是出遠門還是怎麼樣,之後我沒再看到她。”

媽咪包?

這三個字讓眾人一頓,紛紛掏出手機檢視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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